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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能預警:請不要在吃飯前或吃飯時閱讀本章!請不要腦補本章任何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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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隆索查和格桑玉扎兩人,出了風蛟殿,順路摸到了後院。正是大會精彩的時候,即便是靈蛟門的弟子,也已經去觀摩“論技辯道”的比試了。兩人一路上也沒個阻攔。

“你真覺得那人是檢明遠?”

“當然不是!他是那個帶刺青的人。我認出了他的而背影。他一定來過這裡,那條路只能通往風蛟殿的後院。”

扎隆摸了摸假山兩側,跟在格桑身後從假山中出來:“什麼也沒有啊。沒有藏東西,沒有暗格,沒有機關。這院子里,除了這個略微大一點的假山,簡直一覽無餘。”說完,扎隆攤攤手:“剩下的只有那十個茅廁。你要進去看看么?”

話音未落,格桑已經推開第一間茅廁的木門。一股臭氣微微湧出,熏的扎隆眨了兩下眼睛,連連後退,捂着鼻子,打量茅廁里的東西。

茅廁三面都是用整齊的木板封住,裡面空間很小,僅僅四尺見方。地上的中央放着一個虎頭馬桶,左邊牆上掛了幾塊竹板“策籌”,是用來擦屁股的。右邊牆角,斜靠着一根“攪屎棍”,是用來清理馬桶的。

他看着格桑拿起一片策籌在手裡掂量了兩下,又放在鼻尖輕嗅兩息,不禁嗤之以鼻。

“呼~!”

兩人站在下風口,正打量着,一股風起,臭氣借風湧出。

“噗!呸呸呸!茅廁有什麼好找的?”扎隆說完,看着格桑默默的拿起了旁邊的攪屎棍,伸進了馬桶之中。眼瞧他手臂上下攪動,空氣里瀰漫的古怪味道愈加明顯。

“噁~”一股濃郁的香氛順風撲來,扎隆難受之極,竟然毫無徵兆地喉頭一辣。他連忙跑去牆邊,扶牆作嘔。吐了兩下,剛要說話,又看格桑已經把那個攪屎棍提在空中,上面褐黃的東西順着攪屎棍慢慢滴回馬桶。

這次他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感,連膽汁也吐出來了。

“看來這個裡面沒有!”

格桑一句說完,又打開了第二間茅廁的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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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蛟殿上,一股青煙緩緩從台上的小香鼎里飄出。

“樂理”的論技已經結束了,現下正是“制香”的比試,五個門派上台,三家出自“六識”一脈,一家來自“青苗”,還有一家是“方技”巨擘。

“上一位姐姐的調香,配比複雜,手法熟練,雖然好聞,並且振奮精神。但氣韻太過濃烈,主香用量也太過,實在算不上佳作。小女子不才,精心調製出一品‘芙蕖凝神香’,請大家品評。”

女子用香簽輕輕撥弄了香爐里的香料,合上銅蓋,輕輕吹了吹裡面的香灰。一股白煙裊裊升起。

淡淡的幽香,像夏日的荷花,從荷塘的水底慢慢浮出水面。這香提神醒腦,李秉頓覺舒暢,甚至感覺自己經脈上的真氣流動,都暢快了幾分。

原來香料同丹藥一樣,可以幫助修鍊、養心潤經,怪不得在仙道中如此受推崇。

李秉正覺酣暢淋漓的時候,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身後兩個空着的座位:“那兩人怎麼會在一起呢?他們這時候又去哪了?”

正想着,一絲淡淡的怪味引起了李秉的察覺。蓮花還是那朵蓮花,只是卻透出了一絲雜質的氣味。

觀禮台上,已經有幾人開始看熱鬧起鬨,低聲嘲笑這女子的失敗:剛才還嘲諷別人,這下自己出了這麼大的叉子,要如何收場?

禮台上的幾個掌門聞着氣味也略有不悅,微微皺眉。

那個制香的女子自然更明白氣味產生了異樣。剛才還一心控制香爐中的風力,此番連忙打開香爐,一連用小銅匙加了好幾味香料進去。

她手中的蒲扇,輕輕扇風,香料燃燒的更旺了一點。出爐的白煙變得濃郁起來,空氣中古怪的氣味稍減。

那女子也略感輕鬆,調整坐姿。

氣味穩定了還不到一瞬,一陣風過,香爐上的白煙順風飛向觀禮台。那古怪的味道瞬間恢復,並且更加猛烈。

女子只能再次打開香爐,一連放了幾勺之後,那臭味絲毫不減。她轉了念頭,將香料的袋子對準香爐,一股腦倒了半袋進去。

觀禮台上哄堂大笑,哪能如此制香,就算普通人家,也不會這麼亂用。

靈蛟島掌門,似乎察覺了什麼,更加不悅,給旁邊靜候的弟子使了個眼色讓他過來,低聲道:“你去看看後院有什麼異常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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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隆捂着臉,用腳踏着一個馬桶的“虎頭”,腳下微微用力,馬桶順勢滾到地上。“老虎”肚子里的東西,瞬間“吐”了一地。

他飛速掃了一眼地上的東西,捏着鼻子對隔壁茅廁說道:“這個也沒有。”

“你怎麼找的這麼快?”格桑說完,推門一看,連忙扭頭,低聲喊“惡”。

“你在幹嘛!”

扎隆左手捏着鼻子,右手輕輕揚了兩下,讓格桑出去:“是你非要讓我幫你找。我才不要碰那根棍子。”

格桑卻不理會,拎着手裡的棍子,又把地上的污物翻來覆去的搗了搗:“那一會來了人,這一地東西,要怎麼解釋。”

扎隆再次被格桑的舉動噁心到,連忙扭頭面對木牆,一臉不屑,捏着鼻子,沒好聲氣的說到:“別人來了看見你在‘攪屎玩’,就很好解釋么?”

“攪屎玩?”格桑看他嫌棄的眼神,忽然起了玩心,操起攪屎棍對着扎隆橫掃一棒。“我讓你攪屎玩!”

看着棍尖那黃褐相間,並且還在不斷滴落的東西,扎隆幾乎又要嘔出來。剛一想到那棍尖就要‘蹭’在自己身上,扎隆隨手操起身邊的另一隻攪屎棍,橫“劍”抵擋。兩人完全是兒時一起練劍的樣子。

“咚!”兩棍相撞,扎隆的木棍被打折,污物橫飛,一團粘稠的液體,正好落在他的領口上。

“啊~!噁心!。”他左手連忙拉起領口,連抖衣服,把頭扭去一邊,咬牙切齒,雙目緊閉。

格桑卻沒有心思在去管這個,那一聲“咚”的空響,讓他察覺出來,那根斷掉的攪屎棍分明不是完全實心的。

“把你的棍子給我!”

扎隆一臉嫌棄,將棍子丟給格桑,又回頭看一眼自己的領口:那粘稠的液體,非但沒有被甩走,反而被他抖的越流越遠,已經快流到腰帶上。

“嗯……嗯嗯……”扎隆看着那東西,越弄越急,兩手抓在液體痕迹的兩邊,弓着身子,把衣服越抖越快,想要把污物甩出去。

格桑剛抓着棍子,還未細瞧,卻一把抓過扎隆的胳膊:“有人跑過來了。”拽着他溜到假山後蹲下。

“這是哪個王八蛋搞得鬼?媽了巴子,讓老子看到了,非扒了他的皮。”

兩個風蛟殿的弟子匆忙跑來,剛進了後院,空氣里瀰漫的濃烈氣味把兩人熏的發暈,均是一口啐出。看着所有茅廁的門都被打開,還有那地上的一團污物,一個弟子破口大罵。

“別罵了!人早就跑的沒影了。去叫兩個低階弟子來,趕緊收拾了吧,如果掌門知道了,還不得怪罪下來?”

格桑沒心思去理會那兩人。他拿起手裡的半截木棍,看着它中心分明有一個凹槽,但凹槽中去空空如也。他仔細看落在地上的“另一截木棍”,那凹槽里分明有一抹白色皮卷,似乎正是他們要找的“那一張不毀不滅的紙”。

“嗯嗯~嗯!”格桑心裡煩悶,又聽着扎隆在旁邊收拾衣服時,依舊哼哼唧唧。他生怕扎隆所查引來兩個風蛟殿弟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自己的袖子,順着他身上污物的痕迹,用力一擦:從腰帶,一直抹到領口。

“滿意了吧!”

這不抹還好,扎隆看着這一幕,更加受不了了,又當場嘔了出來,好在兩個弟子也已經出了後院。

兩人估摸着靈蛟門的弟子已經走遠,放心下來,起身準備出假山遁走。

“你真……”噁心兩個字還未出口,格桑又一把推扎隆蹲下,比划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一個身穿紅衣的中年男子,輕聲輕腳的走進了後院。

他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慘狀,一眼就發現了那斷成兩截的木棍。他四下打量一圈,撿起木棍,抖了抖,一張卷好的白紙從木棍里落了出來。

那人將木棍丟到一邊,轉身出了後院,身形之快,讓人毫無察覺。

格桑咬牙切齒,怒視扎隆,低聲啐了一句:“媽的,都怪你!”

扎隆看着自己身上略微趕緊了些,也懶得再去想這個事情,只好拉格桑起身。

煮熟的鴨子飛了,格桑越想越氣,毫無徵兆地,舉起自己的左臂。

“讓你嫌臟!”

他晃了晃剛才擦過污物的袖口,輕輕的,在扎隆臉上,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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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書一直是隨着性子來的,不想落俗套,也不想避諱什麼。既然情節趕上了,那……反正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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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還好的話,請給我留書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