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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幸出席了《冬天的骨頭》的首映禮,這電影真他馬的太棒了,太精彩啦!滿分四星影談強烈推薦!”

——葉惟的Twitter,2006-12-9

※※

“為什麼吻戲沒了?”

10號周日下午,葉惟和莉莉、詹妮弗、艾麗西卡、吉婭、詹妮二哥一伙人到聖莫尼卡的保齡莫爾打保齡球。這場保齡是他以前算和詹妮弗說好的,一直沒空兌現到這天。

他本想就三人組行動,不過條件不允許。這時不斷有啵砰聲響起的寬敞球館內,吉婭和詹妮二哥在一邊玩,不知道怎麼的,他們對上眼了。他們四人在相隔不遠的兩條球道打2VS2,剛被別的顧客認出還簽了名。

詹妮弗問的問題,艾麗西卡也很關心,昨天太激動忘記了這回事。芮和蓋爾的林間散步吻戲被刪了,在劇本中那是蓋爾到多利家後,去屋子探望芮媽媽的前個場景。

葉惟甩出了手中的保齡球,看着它滾去啵砰一聲打了個全中,不禁握拳耶了聲。這才回答詹妮弗說:“因為會破壞氣氛,你知道,有點性感……”莉莉深以為然的點頭。

“會放進導演剪輯版嗎?”詹妮弗又問。

“那已經是導演剪輯版了。”葉惟攤手,“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放進DVD的拍攝花絮里,你們覺得呢?”詹妮弗立即說道:“不!”艾麗西卡卻興奮點頭:“好啊,那麼有意義的一段。”他猶豫道:“造福影迷還是囤着當金羊毛,我再想想。”

“你想吧。”詹妮弗抓着一個紅色保齡準備投她們第三輪的第一球。葉惟影響她狀態的道:“詹妮,有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你。”她果然好奇地停住:“什麼?”他嘆道:“督爺本來想客串桑普-米爾頓。”她皺起眉頭:“然後……”

“然後我拒絕了。”葉惟說。

“天啊!!!”詹妮弗抓狂的一聲尖叫,急得跳腳,“那是督爺!老兄,督爺!!!”媽的!本可以和督爺演一場對手戲!她舉起手中的保齡球,“我現在真想用這玩意砸你!”

“你以為我不想?那是督爺!”葉惟也有些急了,“但他太出名了,和我們的卡司不搭,所以這回只能遺憾了。”詹妮弗一記長嘆,注意精神地走動甩出保齡球,啵砰的剩下5個球瓶各在兩邊,她頓時默聲地罵。

“哈哈哈!”葉惟得逞地大笑,向莉莉伸去手掌一擊。

莉莉也被逗笑,這兩天看得出他和她們真沒什麼,感覺不同的,她們又都人很好,值得交朋友。

艾麗西卡認認真真地投出這輪的第二球,再打掉了3支球瓶。詹妮弗卻在留意葉惟和莉莉眉來眼去的,好吧,心裡酸得也沒那麼厲害,錯覺而已,過幾天就該完全沒事了。

這樣就不錯,好朋友,好搭檔。演不了《朱諾》就演不了,咱演VIY導演的電影!

“嘿!惟。”詹妮弗想得來了興勁,不想再閑着沒事做,也是想找下個機會,以一種自大的語氣去掩蓋一點點的難為情:“你的新項目拍什麼都好,只要你找我演,我的檔期,你有優先使用權。”

“我的檔期也是!”艾麗西卡一聽立刻跟上,還是珍聰明,不趕緊表明態度可能就沒了,想想內部競爭就有十幾個人。

不遠那邊的吉婭豎起耳朵。

“謝謝你們。”葉惟笑謝,與莉莉相視了一眼,宣布的道:“暫時沒什麼新項目,也許一段長時間我都先不拍電影了。是的,我要無限期息影,做足球運動員去,目標明年踢上英超。我是認真的。”

詹妮弗和艾麗西卡都一愣,這是開玩笑嗎?這是開玩笑對吧?

莉莉正笑着,有兩道奇怪的目光在看來……為什麼都要看我一眼?

……

W’sB首映禮受到眾多娛樂媒體的報道,未能參加首映又關注着它的影迷粉絲們到處查看消息,看到了諸如“現場觀眾反響熱烈”、“掌聲足足持續了10分鐘”等老話,幾乎所有首映禮都這樣,可是影評界的評價、自己的觀影感受卻不一定是這樣。

網絡媒體們也報道着葉惟的推特影談,有說他信心爆棚,有質疑他裝腔作勢,少不了惟密們的支持和惟黑們的漫罵。

14號金球獎提名名單就要公布,為了提前造勢,而且15號開始的首周3家影院不存在和任何電影有檔期衝突,W’sB的影評發布時間是11號星期一。在它首映兩天後,全球的關注者們都被它的爛番茄新鮮度震驚了。

但驚人的事情不只是一件,繼《影評之死》關閉專欄後,葉惟在周一的《洛杉磯時報》電影版重撰了一篇長文。

一篇自己寫的W’sB影評!

最妒忌的莫過於SS和TLB的未來女孩們,最興奮的莫過於惟密們,影評界想必在說,你小子發影談就算了,不帶這麼玩的啊……

是一位生活在某個貧困山區的16歲少女,她有兩個年幼的弟弟,母親有精神疾病,父親從事當地家族式的制毒犯罪。他處於又一次被起訴的取保候審中,開庭的日子快到了,他卻不知所蹤。為了保住被父親抵押給保釋金借貸公司的房屋,芮只能獨自一人踏上尋父之路,即使困難重重,要與罪犯們打交道,她必須找到父親或他的屍骨。

《冬天的骨頭》流動着與以往代表性的女性主義電影不同的血液。尋父路上,當幫忙的眼淚叔叔走進一家酒吧就要和流氓們鬥毆,芮的出現阻止了一場暴力的發生。她沒有像兩部2003年的影片《殺死比爾》和《女魔頭》那樣把瘋狂的殺戮作為解決問題的方式。芮教育她的兩個弟弟“盡量別打架”,這種平常的女性觀點並不受女性主義電影的推崇,以暴制暴則在該領域裡陰魂不散,哪怕是有着溫情細膩的女性面的經典作《末路狂花》也是如此。

有趣的是,當女性主義者看到某影片把女性降為性客體,她們會非常暴怒於這種冒犯。但當某影片把女性“約翰-蘭博化”,其中的冒犯極少被人注意,甚至受激進女性主義的吹捧,彷彿只有暴力才能彰顯女性的力量。

而另一方面,男性角色的醜陋絕對化,女性角色的堅實結盟乃至表現出同性戀傾向是女性主義電影的另一隻幽靈,並被廣泛接受。事實上這和《普通人》等反女性主義電影所制定的規矩並無本質的不同——女性角色醜陋絕對化,所有作用皆為負面,其女權訴求是破壞男性的精神,並使社會陷入混亂。

這些通過醜化異性來為某一性別唱頌歌的意識-形態幽靈都沒有出現在《冬天的骨頭》中,芮的尋父聯盟中有男有女,他們並不是涇渭分明地提供正面和負面作用,而是交織互錯的複雜體。片中有男性對芮施加精神上的冷酷迫害,也有女性對芮施加身體上的暴力加害。這個活在男權社會中,被傳統女**莫能助和被激進女性拳腳相加的受害者是一位現實女性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