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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大約兩海里的距離,箭號和星號兩艘船先後在洋流交匯區的兩側放下了漁具,這個位置放的有點兒讓人看不明白,就一般的情況來說船長們都喜歡把自己的漁具放到稍暖一點兒的海水中,因為冷水中通常都是鯊魚活動的密集地,就算是弄到魚也時不時的會有一兩條被鯊魚啃掉一塊肉,這樣拖上來會讓水手們覺得很不爽,要是多的話還會產生一些負面的情緒,大家都明白靠天吃飯的一般來說都是挺迷信的。●⌒,

當水手們放拋下了所有的漁具之後,貝海也從自己的艙室內走了出來,這段時間對於貝海來說幾乎就是黑白顛倒,水手們工作的時候貝海大多在艙里補覺,水手們睡覺的時候貝海則是在船橋上高速駕駛着自家的船奔向下一個漁場,就黑白顛倒的生活也讓貝海心裡漸漸的有了一點兒煩燥。

“噫!”坐回到了自己的船長椅上貝海看了一下自己雷達的屏幕發現圍在自己這邊的船僅僅剩下了兩艘,而且這兩艘還正向著自己這邊移了過來。

“馬特!馬特!”貝海走了兩步打開了艙里,兩隻手扶着門框子對着甲板上正在最後一次檢查工作的馬特問道:“怎麼就剩下兩艘了另外的兩艘呢,還有有沒有人這次再過來了?”,

“那兩艘船己經離開了”馬特抬起頭來望着貝海笑了一下說道:“臨走的時候還罵了我們幾句估計這兩個人是有點兒氣瘋了,說是我們浪費了他們寶貴的捕漁時間!現在己經沒有有一艘漁船向著咱們這邊過來了,一個不少的都回到他們熟悉的老漁場那邊去捕魚了”。

貝海聽了只時笑了笑:“這些人還真是奇葩!”聽了馬特說的一個都沒有了貝海又想起了向著自己這邊過來的兩艘船又問道:“那為什麼附近還有兩艘船?”。

“一般是女神號。還有一艘是大學的海洋學家僱傭的調查船”馬特繼續對着自家的船長解釋說道:“傑德這個漁季到現在為止就下了幾次漁具,運氣不錯到現在大約有十五萬美元的收入”。

“真不錯”貝海聽了不由的張口點了點頭。這樣的漁獲雖說和自己比並不怎麼樣,不過己經算是不錯了第一次到了大西洋上就有這樣的成績傑德也算是證明了自己是位有實力的金槍魚夫。

不過不論是傑德還是什麼調查船貝海認為都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現在沒有船跟在了自己附近總的來說貝海的心情好上了不少,其實不光是貝海連兩隻船上的水手現在一聽再也沒有漁船跟着自己都不由的鬆了一口氣,要知道這段時間是把大家弄的太累了。

回到了船艙里,貝海把自己在椅子放成了半躺着就這麼一邊躺着一邊給家裡撥起了電話,問問妻子今天做了什麼自己的兩個小寶貝兒怎麼樣了。老實說在家的時候做為年青的父親貝海有點兒受不了兩個小傢伙的鬧騰勁兒,不過一離開心裡又想的慌而且這種想念越來越嚴重。

“讓我看看我的兒子閨女!”聊了幾句之後貝海就把話題引到了自家的兒子閨女身上。

黎未未聽了把手中的平板攝像頭轉到了一張小嬰兒床上,現在兩個小東西並排着,兩隻肉呼呼的小胳膊就這麼舉着,兩隻小手緊緊的攥着放到了耳側。一張小臉上顯精有點兒嚴肅而另一張小臉上則是掛着淡淡的笑意。

“兩個小東西越長越招人喜歡了,不過咱們的兒子怎麼鼻子有點兒凹啊,我走的時候似乎還沒這麼凹哈”貝海貪婪的望着屏幕伸手隔着屏幕對着自己兒子的小臉上輕輕的勾了一下順口說道。

黎未未聽了哈哈一笑:“媽說兒子的鼻子長的越來越像你了,現在時不時的都在在鼻樑上捏一捏就怕孫子遺傳了你的趴鼻子”。

聽妻子這麼一說貝海直接笑着回答:“這東西那真是不好說了,老貝家祖傳的大趴鼻子基因強大,男孩兒趴點也沒什麼,只要咱閨女遺傳了你的鼻子就行了”。

黎未未那邊一聽不由的笑了笑:“你什麼時候回來?要是拖的太久這倆孩子說不準都不認識你了,對了這個漁季還順利么?”。

“順利那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能找上我,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我就回去了”貝海笑着和自己的妻子說道。

正當貝海這邊和黎未未聊着呢。魯新萍這時湊了過來對著兒子說了一句:“你有個朋友前倆天打電話過來說是有什麼事找你”。

“我朋友?”聽了這話貝海不由的撓了撓頭:“這不段時間並沒有接到過什麼人找我啊?你說的是誰啊,有名字沒有?”。

“沒有,是個女的聽起來還算是挺年青的,我問了她名字。她那邊喂餵了兩聲之後就掛了電話”魯新萍說道。

一聽是個女的貝海就更加了糊塗了想了一下問道:“女的?那會是誰啊?”。自己認識的女人也就這麼幾個,現在除了一個變成了老婆之外,其他的一隻手都能數的出來了。

“我認識的周夏。禹歡還有就剩下趙融要不就是凱瑟琳這些的了,她說了叫什麼名字沒有?還有就是她有什麼事兒?”想了一會兒貝海也沒有想明白有什麼女人可能找自己。

喂喂?想到了這倆個字貝海不由的想起了一個名字:魏蔚!也就是齊一銘的前妻。就是在洛杉磯住在自己的隔壁的那位。

“這會是人家說名字就叫魏蔚吧?”貝海想到了這裡不由的張口問了一句,話出了口不由的自己先搖了搖頭:“她找我沒有道理啊?”。

琢磨了一下對着自己的妻子和老娘問道:“是不是說話聲音有點兒沙。聽起來像是處於變聲期的那樣”

“是有點兒這個樣子的感覺,這女人的是誰啊”魯新萍問道。

“不對啊。她找我幹什麼?”貝海有點兒想不明白了:“她是齊一銘的前妻,以前在齊一銘來美國這裡之前和一個同樣來這裡的男人同居搭火過日子。等着齊一銘來了之後不知怎麼的得到了這消息然後兩人就離了婚。從離開洛杉磯我就和她沒什麼交集了,她怎麼會有家裡的電話”。

“那你少和這種不正當的女人來往”魯新萍一聽貝海說了這個事情不由的立刻說道。在魯新萍這樣的老派人眼中這樣的女人就算是算不上浪貨水樣洋花也決對跑不了的。

“我能跟她有什麼來往,以前就是大家租了相鄰的兩間房子,老實說他老公來之前我和卡森和她也就是點頭之交”貝海有點兒糾結的說道:“不過也不像是她啊,她就算有事不找齊一銘這個前夫找我幹什麼?”。

黎未未看着貝海皺着眉頭時不時的撓一下後腦勺兒一付弄不明白的樣子笑着說道:“可能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了想找你搭把手吧”。

“奇怪,搭手她也可以找卡森啊,這小子一準幫上的忙”貝海不由的張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