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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輝聯盟時常常能與安必信三世進行交流的威廉深知,覲見皇帝絕不會是一個短暫的過程。希爾頓.雷斯恐怕得有一陣子才能回來告訴他們覲見的結果。

於是經歷了五十多天旅行的使節團成員們馬上分頭回到各自的房間美美的洗了個漂,然後就倒在床上睡起覺來。

當威廉醒來的時候,時間正是當天的傍晚。他感覺到肚子里一陣叫喚,於是便馬上穿上衣服來到了大廳里。

“威廉。”大廳里依然只有拉斯特和斯特瑞克兩個人正在聊天。看到威靡走進大廳,兩人馬上都站了起來。

“嗯?”威廉看了看周圍,“雷斯公爵還沒回來嗎?”

“是的。”拉斯特馬上回答,“父親他一直沒有回來。”

“哦。”威廉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別墅的主人還沒回來,晚飯當然是浮雲了。

三人在客廳里稍微聊了一會,拉芙苦和凱文等人也都逐一醒了過來。他們也和威廉一樣,中午的時候就沒有吃飯,此時自然是全體飢腸轆轆。可一群人在客廳里等到太陽下山,雷斯公爵也沒有回來。

聽着客廳里不停響起的肚子叫聲,身為主人的拉斯特不禁也尷尬起來。但是她卻不能在父親沒回來的時候讓客人們先吃晚餐,那是很失禮的行為。想了半天,她才很尷尬的站起身來說道:“很抱歉,我父親可能還需要在陛下那裡耽誤一點時間。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先請大家喝上一杯。如果各位想要水果的話,也可以儘管吩咐。”

“我們還是去城裡找一間的酒館吧!”塞娜這時候舉起手來提議道,“說不定除了酒之外,我們還能在那裡找到一點麵包和臘腸。我簡直快餓死了。水果可解決不了問題。”

“酒館?好啊,好啊!”活潑的拉芙蕾幾乎馬上就跳了出來支持塞娜的提議。她絲毫沒有考慮到那裡是不是適合使節團地成員前往。

“呃…如果你們真的想去酒館的話…”拉斯特一臉尷尬的看着威廉。

塞娜已經很明白的表示了對雷斯家怠慢客人的不滿,拉斯特當然沒有理由反對他們自己去弄點能填飽肚子的食物。

“威廉,我們去酒館是不是不太合適?”凱文倒還有些顧忌,他猶豫着問道。

“有什麼關係?就算被人看到了,也不會有人認識你的。”塞娜馬上滿不在乎地反駁道,“如果有人認出你,那他一定也是貴族。既然別地貴族能在酒館裡出現。為什麼我們不能?”在與威廉如膠似漆一般的粘了一個月之後。塞娜的嘴皮子功夫明顯見長,以前她肯定說不出這麼有根有據的反駁理由。

被塞娜一反駁,加上拉芙蕾狠狠地一瞪,凱文馬上噤若寒蟬的閉上了嘴。

而威廉也在塞娜不停地懇求下鬆了口。事實上。他的潛意識裡也不覺得進酒館是什麼掉身價地事。在莫切特和法爾考,他進出酒館的次數還少么?“好吧。”見到威廉也表示同意。拉斯特只好答應了塞娜的要求。不過咸爾斯主祭和戰鬥牧師們馬上表示他們絕對不會進出那種褻讀光輝神的地方,斯特瑞克也同樣不喜歡湊熱鬧。所以最後跟着拉斯特離開的只有威廉、凱文、拉芙蕾和塞娜。

一行五人全都換上神聖帝國的裝束,騎馬進入了皇冠城。雖然凱文和拉笑蕾離開皇冠城已經有八年時間,但它的模樣卻幾乎沒什麼變化。拉斯特甚至不用在前面帶路,兩人就能自己認出通往各個區域的道路。在兩個興奮的小傢伙的引領下,幾人很快就從皇冠城的最南端來到了最北端的北區。

皇冠城裡的北區可能是這個神聖帝國的國部與輝煌聖都最大的不同點。由於皇冠城是一座臨海城市,而且它的海運業務還十分發達,因此每天都有不少商船隊或者遠洋探險隊招募他們需要的船員。皇冠城的北區就是為了方便這些船隊招募水手而產生的。

實際上,希爾頓號的船員們在離開碼頭之後,也都會集體來到這裡尋歡作樂。為了讓那些暫時不需要出海的水手們發泄過剩的精力,除了酒館之外,妓院和賭場在北區里同樣十分常見——拉斯特在出繁的猶豫也正是為此。

在北區的街口,幾人被要求將馬匹寄存在衛兵那裡——這麼做是為了防止鬧事的人騎馬在這裡橫衝直撞。照做之後,衛兵便讓開道路,放威廉他們通過。

“嘿,這裡簡直比南方聯盟還熱鬧!”一走進北區,塞娜馬上興奮起來。

習慣了傭兵喧鬧生活的她很快就對這裡產生了熟悉的感覺。

“這裡魚龍混雜。”拉斯特不無擔心的警告着幾位同伴,“這幾年也一直有人稱它為皇冠城的混亂之源。每天城衛軍都要投入大量的精力來控制這裡發生的騒亂。”

“那麼,我們會有危險嗎?”威廉笑着問道。

“一般來說,只要我們不招惹別人,他們是不會主動攻擊我們的。拉斯特指了指自己腰間的騎士劍。

“那就好。”威廉點點頭。他還真有點擔心被人襲擊,萬一真的和別人打起來之後臉上被弄出點花樣,見神聖帝國皇帝的時候就要出洋相了。

拉斯特和威廉都不願意往北區的深處前進,所以他們在進入北區,走過一條街之後就停下來,走進了路邊一間看起來還算安靜的小酒館。

“嘿,你們要僱傭水手嗎?”看到拉斯特和威廉的腰間都別著長劍,幾個坐在桌邊的水手介紹人馬上對他們喊道。

“我們不用!”拉斯特冷冷的回答道。

皇冠城的好水手永遠都是緊俏的商品,所以介紹人用不着賣力為他們推銷。

他們只是看了看走進來地三男兩女,然後將目光在拉芙蕾和塞娜臉上停留了一會。接着,幾個介紹人臉上浮起曖昧而婬盪的笑容,轉到一邊繼續聊起了他們的話題。

“我要一杯杜松子酒。還有一份夾臘腸的麵包。”塞娜一進酒館,馬上迫不及待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對老闆大喊起來。任誰都可以看出來她的興奮。

漂亮的女招待很快就端上了塞娜要的東西。不過她看塞娜地眼神顯然帶着很濃地輕蔑和不屑。不過被香噴噴的食物吸引的女傭兵根本沒在意女招待的眼神,她直接一把抓過盤子里地麵包,狼吞虎咽的大吃起來——女傭兵可沒有貴族們那麼多規矩。

與塞娜相比,拉芙蕾就要有風度地多了,畢竟她是名門出身的大家閨秀。

她很仔細地點了一杯葡萄酒和一份炸土豆,接着便一言不發的坐在威廉身邊。

食物送到之後。她也只是很淑女的小口品嘗着。

三位男士所點的食物和吃飯方式則幾乎完相同。而威廉還注意到了那名女招待看自己時的眼神似乎並不友好。酒館裡的氣氛也很怪異。在樓下喝酒的人並不多,桌子後面坐着的倒有大半是只穿着一件勉強擋住胸部的吊裙甚至更少衣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