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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冒着滾燙熱氣的手槍蓄勢待發,死死的頂着木笑月的要害。

“我想要你!現在。”

舒服的喂嘆一聲,將所有的空虛全部填滿,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愛人就在身邊。

……

“林?你喝酒了?”北辰溟皺皺眉,林不是從不喝酒的嗎?

“沒,沒有!”林的聲音帶着死死的沙啞。

北辰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像那種事後的聲音。

他想林的表情中判斷林的話的真實性,可惜厚厚的面具遮蓋了一切,他什麼都看不見。

“只是嗓子有些發炎了。”林的聲音雖然還帶着沙啞,但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林那麼冷,怎麼會呢?北辰溟好笑的搖搖頭,為自己剛剛荒唐的想法而無語。“既然不舒服,就早點休息吧!”

林點點頭,“那我休息了。”

北辰溟總感覺今天的林哪裡不對,可是他也說不清,可能是自己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吧!所以喜歡胡思亂想。

最近對上木笑月那邊並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他也想不明白,林為什麼忽然把重點放在了肅清內部上,不過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這個做哥哥的,一定替她完成。

聽到北辰溟關門的聲音,林這才舒了口氣,拍拍自己還在狂跳的心臟。

摸摸鎖骨處被衣領擋住的那幾處吻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耳尖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

……

“喂!夜凈晨,你什麼意思,叫我出來,陪你盯着酒發獃啊!”beat看看眼前一臉苦瓜色的某人,抱怨着,“至少臉色不要這麼臭行不行?”

凈晨看一眼Beat,重重的嘆口氣,“沒事,你不用管我,你喝你的!”

現在的凈晨看見酒就心裡就直發怵。這東西,他是真心的不敢再碰了。揉揉發痛的額角,他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着笑月身上被寒宇留下的痕迹,天知道,他是多麼的痛苦。雖然他笑着說祝福,可是他的心在一滴一滴的滴着血。

他希望她可以幸福,也希望給她幸福的人是自己。只可惜落花有意,水無心。她的心裡從來只把自己當哥哥,自己覺得可能也不過是自己在欺騙自己罷了。

他曾經想,如果她和司徒寒宇分開了,如果沒有司徒寒宇,她會不會和自己在一起。可是結果一直都是否定。

他想忘記,渴望忘記,今夜,今夜是最後的悲傷,他要學着忘記,是誰說的呢!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媽的!杜個頭啊!凈晨狠狠的捶了下桌子,碰的一聲響,愣是讓Beat把就灑了一身。

看着四周投過來的目光,Beat抱歉的點點頭,“對不起了啊各位,我兄弟今天心情不好,我給在座的免單!免單。”

免單啊,這種好事,大家一聽,原本不好看的臉色裡面笑成了一朵朵老菊花。

變臉似的,Beat的頭一扭過來,立馬大聲道,“我去!你抽什麼風呢!”嘴裡罵著,但Beat的心裡更疑惑了,凈晨一向溫柔如玉,今天這是怎麼了?是誰這麼大本事惹的他。

Beat的話?,凈晨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就連木笑月的事兒他現在也顧不上傷懷了。

大事!出大事了!他不記得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只知道喝了很多很多。

他的頭腦里是一片混亂,就像是亂碼的機器,只有次次瓦瓦的聲音。

迷迷糊糊中,依稀是迷醉的夜和兩具交纏在一起巫山雲雨的身體。

那種飄在雲端上的感覺,他仍舊記憶如新。

那種緊緻,那種火熱,怎麼可能是假的。

早上起來,凌亂的一室滿是狼藉,自己的衣物散落了一地。簡直趕上了二戰現場。

一屋子滿滿的都是濃濃的麝香的味道。自己調出了監控錄像,竟然比他的腦子還空,黑乎乎的什麼都沒有,難道自己沒開屋外的監控?

其實說起來,最慘的還是自己。背上,胸前都是抓痕,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什麼酷刑。

只是到底是誰呢?自己總不能帶着一身傷,見人就問,姑娘請拿出你的爪爪對比一下,是不是你抓的?

“凈晨,你發什麼呆呢!喝酒啊!咱們多久沒聚了。”知道凈晨明顯不在狀態,得兒,什麼也不說了,一起喝酒,剛剛好。

凈晨並沒有搭話,只是撓撓頭,看向Beat,“那個了,不對人家負責,是不是很禽獸啊!”

“你這個老處男問這個問題做什麼?”Beat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難過,隨即挑起好看的挑花眼,“怎麼?開竅了?要不要哥教教你?”

……

月光輕盈的穿過窗紗,溫柔的打在床尾處,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兩雙交纏在一起的腳。

司徒寒宇低頭,看看躺着臂彎中睡的香甜的愛人,在她的鼻尖落下一吻。

似乎是不喜被人打擾了清夢,女人哼哼兩聲,嘴裡嘟囔着,“別,別,不要了,不要了。”

寒宇笑笑,用自己的嘴唇蹭蹭木笑月的臉頰。

真的是累到了,連夢裡都……

其實,他是故意的,因為他發現,自從從C城回來,木笑月就開始睡得不安穩起來,噩夢驚擾的她不得安眠,僅僅只是中午休憩的一小會兒,她居然也能做一場噩夢。

或許讓她累一點,她能睡得更好些吧!

果然,自己纏鬧的久了,太過疲憊的木笑月連夢都顧不上做,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不知道笑月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但他相信,總有那麼一天會解決的。

他的笑月,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應該每一天,都是發自內心的,歡快的笑着。

一邊注視着懷裡人的表情,一邊用另一隻手輕輕打開床頭的抽屜,取出那天在白家主宅柜子的角落處撿到的色子。

漠天成嗎?拇指摩擦着手上的印鑒,白家怎麼會出現這麼重要的一件東西呢?

這個色子大小的印章,可是非同一般的重要。

如果不是搶來偷來的,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大家眼中的白家並不是真正的白家。

夜色中,寒宇的眸色變換,莫伯,莫伯,難道莫伯就是漠天成?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查清楚,這個漠天成到底是誰!

他總覺得,有一種被人在暗處窺視的感覺,那麼是不是說明他們之中有林的人呢?不然為什麼林總是處於主動權的位子?他們只是被動的,被引導着,看見林想讓他們看見的東西。

這種像貓爪玩弄下的,老鼠的感覺,讓司徒寒宇感覺十分的不悅。

他什麼都不怕,只是,看向懷裡睡着的人,目光變得柔和起來,笑月的事情,他冒不得一絲的險。

他要查莫伯,絕對不會用自己的人。

一切都是講契機的,沒想到和笑月分開的那一天遇到的黑二一幫人,派上了大用場。

黑二是個聰明人,自己一通電話,他說的是滴水不漏。眼光好,頭腦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雖然並不是什麼大人物,而且沒什麼大勢力,但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有時候打聽消息,或許從最底層,會打聽到更多更真的事情。

他並不想瞞笑月,可是在事情不確定,不清晰的時候,他還是想理清楚再告訴她。畢竟她最近情緒不太穩定,不必要的事情就盡量不要讓她憂心了。

將色子放到一邊,寒宇在木笑月的耳邊輕聲的呼喚着,“笑月?笑月?”

在確定真的不會有人回應的時候,寒宇這才放心的下了床,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

有這麼一類人,對於他們來說,永遠沒有黑夜。

而在酒吧色戒,沒有黑夜就是不滅的金言。這裡是夜貓子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