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很聰明,她會在你的心中永遠留下她的記憶。有些人很殘忍,她會給你留下許多永遠抹不去的印記,然後轉身,離去。
她走了,但你卻忘不了了。
很多人喜歡夜晚,因為夜晚是最好的保護色。掩蓋在夜色中,你可以是你,也可以不是你,你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不是任何人。
笑冬風,A市最有名的咖啡廳之一,這裡高檔華貴,是人們裝B必選之寶地。
只不過木笑月心裡疑惑,現在這個點,這裡人流量又多又雜。在這裡,真的確定可以談一些重要的私密的事情嗎?
看着木笑月一臉困惑的表情,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走了!”
木笑月跟在寒宇的身後,“你確定,你們談事情,真的是在這裡?”
此時的咖啡廳里,人流正多,幾乎每一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
在咖啡廳的正中央,擺着一台銀白的鋼琴,一個穿着白色禮服長裙的女人優雅的坐在那裡,彈奏着鋼琴。指尖翻飛,一根根美麗的音符逸散開來,淡白色的光圈柔柔的打在女人的身上。
寒宇對周圍的一切恍若未聞,只是揉揉木笑月的頭,“不在這裡,你想去哪裡?”
“還以為五光十色,刺激非凡呢!”
“呦,還想着刺激非凡呢?我每天陪着你,還不夠刺激!”
寒宇慢慢湊到木笑月的耳邊,木笑月有種不好的預感。
“要不今天晚上,我們玩點刺激的?”
如果早知道寒宇的話是認真的,木笑月打死也不會提刺激非凡四個字。
寒宇私自製定的刺激非凡到哭的方案,將木笑月刺激到淚水漣漣,雙目空洞。
不過這是後話,此時的木笑月只把這些當做不正經的,調侃的玩笑話。
木笑月白司徒寒宇一眼,將頭扭到一邊。
司徒寒宇高深莫測的笑着,只是一雙眼睛黏在了木笑月的身上。
木笑月扭頭的時候,正對上鋼琴那邊投過來的眼光,那一雙如秋水般的眸子此時滿是痴纏的深情和濃濃的哀怨。
拍拍寒宇的肩膀,不自然到,?“喂,美女在看你呢!”自己的私人物品被人用那種眼神盯着,心裡總感覺怪怪的。
當寒宇抬眸去看的時候,那人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似乎剛剛的一切都只是錯覺。
“美女在看你,是不是很開心啊!”木笑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寒宇,“沒想到,你還挺能沾花惹草的啊!”
“怎麼?吃醋了?”說著,寒宇將木笑月攬進懷裡,抬眸對上了那個白衣服女孩望過來的目光。
寒宇將木笑月的腦袋按在懷,在她的髮絲上印上一吻。
女孩詫異的看着司徒寒宇,自己何曾見過,他如此深情的模樣?心重重的墜了一下,一聲錯音划過,只不過很快就恢復了。
“你幹嘛啊!”木笑月從寒宇懷裡探出頭,用手理理被寒宇揉亂的頭髮。
“幫小醋壺消滅情敵!”
“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是啊!我就是個醋壺,我全家都是醋壺,過段時間,就把咱們兩個的戶口挪一個本上好不好?就我們兩個,一大,一小,兩隻醋壺,多好。”
木笑月看着眼前的寒宇,眼睛微微發燙,垂下睫毛,自動把手放在寒宇的掌心裡,“你說好就好。”
當你正真將一個人放在心上的時候,最先想到的,就是那人的喜悲和安危。
看着眼前溫馴的木笑月,寒宇感覺自己的心要化了。他想立刻跪下來向笑月求婚,可是他不敢,林仍舊在暗地裡虎視眈眈的盯着笑月。
他得用生命護着她,他得先把林潛在的危險除去。他怕自己沒有命能給笑月一生的承諾。
木笑月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林像一條毒蛇,死死的盯着她,她雖然一直表現的很淡然快樂,但她的心裡真的很害怕。
未來,誰也不知道,她不想有那麼一天,她給他套上了一生的承諾,卻永遠的,離開了他。
寒宇帶着木笑月越過一扇扇門,七扭八拐的來到一面牆這裡。
這面牆畫的很美麗,一朵朵怒放的紅玫瑰,花蕊金黃,根根細穗,看的清清楚楚,真實的快要點燃人的熱情。
寒宇看看四周,從口袋裡取出一把鑰匙,插在了一朵花蕊上,咔嚓一聲輕響,寒宇用手一推,一扇門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是位於笑冬風的最高層的地方,只有零星幾個高級的客房,而這一個隱形一樣的客房就居於這些客房看不見的角落裡。
就像是隱沒在空氣中一樣,裡面的人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過道里走過的人,就連走道里的嘆氣聲都聽的一清二楚。而裡面的聲音一點都不會傳出去,外面人的眼裡,這裡似乎,只是一道牆。
看着木笑月認真的看着房間外走過的人,寒宇笑着,“這個房間封閉性很好,視野也一流,是我專門留下的。”
“寒宇,這裡是你的產業吧!”木笑月望着玻璃外清晰的場景,“有種幹什麼,外面都能看見的感覺。”
寒宇高深莫測的點點頭,他明白木笑月的意思,這裡是屬於他名下的財產,就連司徒昊天也不知道這裡的存在。
“你什麼時候弄得啊!”木笑月四處看看,拿起手邊的一顆色子,“這東西可是價值不菲哦!”
“很早了吧!”寒宇默默的垂下眼眸,“木家出事的時候,我開始暗地裡培養自己的實力的。”那時候,他就明白,要想守住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必須有絕對的權利與實力。
“你知道這裡為什麼叫笑冬風嗎?”
木笑月對上寒宇的目光,有些彆扭的撇開眼,“總不可能是我的名字吧!”
寒宇笑笑,“聰明,笑,笑月也!冬風,寒也!”
“哼!”木笑月冷哼一聲,“只怕紀念的是那個木笑月吧!”
“不是!”寒宇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將木笑月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這裡,從來都只有你!即使當時我以為她是真正的木笑月,放在你那裡的心,也從未出現過偏移。”
寒宇的心跳的很快,撲通撲通的,木笑月感覺自己的心也快跳出來了。
寒宇輕輕的附身,木笑月卻一把把她推開了,小臉紅撲撲的,“有,有人!”
寒宇將頭扭向門的方向笑笑,“他們又看不見!”
“可是我總有種暴露在全天下的感覺。”說著,木笑月的臉愈加的紅了。
“噹噹當!”一陣敲門聲響起,木笑月和司徒寒宇同時收斂起了臉上的表情。
“請進!”當時寒宇並沒有鎖門,而是給他們留下了一些提示信息,沒想到,他們居然準時的到了。
跟着黑二進來點是一個個子略高的女人,一頭波紋狀的長髮,淡淡的精緻的妝容,普通的就算丟到人群中,也很難找的見。
寒宇起身對面前的兩人笑笑,“請坐。”
那個女人並沒有多說話,也不扭捏,聞言,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默默的打量着眼前的兩個人。
寒宇也不見外,“黑二哥,想必,你們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黑二點點頭,一臉警惕的看看寒宇身邊的人。
“這是我媳婦兒,木笑月,想着是朋友,應該解釋給你認識。”寒宇將目光轉向木笑月,聲音溫柔的幾乎要掐出水來。
“黑二哥你好!”木笑月朝那人點點頭,化了遮顏妝的臉雖然普通,但看起來大氣得體。
黑二受寵若驚的朝木笑月點點頭。
剛開始,聽黑泥鰍說木寒就是司徒寒宇的時候,黑二詫異的難以相信。
不過黑泥鰍把信息一條一條的列的清晰合理,讓自己不得不相信,那個看起來不一般的年輕人居然是A城第一大家,司徒家的少爺,赫赫有名的司徒大少。
不過自己也並不怪他隱瞞了真實的姓名。
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他也知道,這種事情無關信任,只是在外的一種保護色吧!
畢竟那種身份被人刻意接近,怎麼能不心生懷疑?而且黑二覺得,司徒寒宇瞞着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有一層更深的含義。
寒宇和黑二寒暄了兩句,這才將目光轉向了傳說中的黑泥鰍。
黑泥鰍一身平凡普通的裝扮,只是默默無聲的坐在那裡,幾乎是和空氣融為一體一樣。
要是一般人,一時半會兒,還真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在黑泥鰍默默打量他們的時候,在和黑二聊天的司徒寒宇,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着眼前的黑泥鰍。
他故意把人約在笑冬風,而且還是在這麼熱流火爆的時刻,就是想看看黑泥鰍的本事到底有多大。如果他連在這裡做好偽裝的本事都沒有的話,漠家的這件事情就根本不適合黑泥鰍來干。不該目前來看,黑泥鰍還是很合自己心意的。
寒宇看向黑泥鰍,目光一派坦然,“我的事兒,黑二哥應該已經和你說過了吧!”
黑泥鰍不說話,只是點點頭,一雙褐色的眼睛與寒宇的直直對上。
兩人對視了片刻,黑泥鰍終於開了口,是細膩的女聲,“好處有多大?”
“你不問問風險嗎?”寒宇忽然覺得眼前的人很有意思,“能力有多大,利益就有多大。”
“我不在意。”
“你這是接受了?”
黑泥鰍點點頭,這次是粗獷的男音,“因為你們沒有騙我!而且,他欠你一條命。”
木笑月吃驚的看着眼前的人,論偽裝,她見過了不少,可是面前弄得這麼好的還是頭一個。
寒宇只是笑笑,一臉滿意的看着黑泥鰍。自己給出了一半的線索,而黑泥鰍查到的,是自己希望的。
黑泥鰍將目光轉向木笑月,“她的臉做了偽裝!”
寒宇的目光冷冽了幾分。“我不會讓其他人見到她的真面目的。”
“我沒有別的意思。”黑泥鰍笑笑,“有愛的人通常比較值得信任。”
寒宇的臉色恢復如初,只是他的手,仍舊緊緊握着木笑月的手。
“我給你們講一些更詳細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