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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誰是玩物

荷花跟孫宏偉上車,然後開走,剛開出大門不遠,孫宏偉跟荷花都看見了夜色中的文濤,只見他穿着深色毛呢大衣,正漫不經心地走在路邊的草坪上,冬天的寒風將他的大衣一角吹起。

荷花心中一驚,看他走的方向,好像是剛剛從宏偉家那邊過來,正往家中走去,難到他剛才又在自己家的門口了?肯定是。

孫宏偉到了文濤身邊停下車子,然後打開車窗喊他:“文濤,你半夜不睡覺在外面跑什麼?秀秀又該生氣了。”

孫宏偉以他的聰明敏銳,立刻就猜想到了文濤的內心世界,猜想到他可能剛剛在自己的家門口了,現在故意走在路邊讓自己看見他,這是想搭話的意思,於是孫宏偉說了剛才這句雙重意思的話。

文濤停住腳步,回頭看着他們冷冷地問道:“你們半夜不睡覺要去哪?”原來文濤以為荷花怎麼了呢?他突然看見荷花房裡燈亮了起來,不一會他們竟然下來了,文濤這才急忙離開,於是故意走在路邊,好讓孫宏偉看見他,好探究竟。

“勝男剛剛打電話來說要生了,我跟荷花去醫院裡看她。”

“那你們快去吧。”文濤心裡這才放下心來。

孫宏偉開走。自從馮世緣死了以後,文濤就跟他說話了,孫宏偉心裡知道,文濤是故意接近他,目的是為了荷花肚子里的孩子,這樣也好,只要文濤不瞎鬧,大家心照不宣就好,畢竟他們現在都是名人,鬧了對大家的形象都不好。

文濤回到家裡,見馮秀秀坐在床上抽香煙,文濤生氣地沖她喊着:“你怎麼抽起香煙來了?臭死了。”說完轉身到客房裡去了。

馮秀秀扔掉香煙,穿着睡袍下床追着文濤喊着:“還不都是因為你,我心煩才抽上煙的。你也不陪我,總是夜裡不睡覺出去找魂,也不讓財務科給我錢花,我鬱悶,我受不了啦——”

“我沒給你錢嗎?一個月給你五萬塊零花錢,你還嫌不夠,還要多少?你以為錢來的就那麼容易嗎?”

“一個月五萬塊錢夠屁用,我一件好衣服都買不起,我爸爸活着的時候從來都沒管過我花錢,現在你倒好了,拿着我家的錢一手遮天,一個月就給我五萬塊,還不夠我給你買酒喝的呢。”

“誰讓你給我買的?我讓你買了嗎?我一個月給你五萬塊已經不少了,我不會像馮總那樣縱容你,讓你無法無天,無憂無慮,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個月開銷是一個家庭整整一年的生活費,有的人家根本就達不到這個水平,你還不知足,整天拿錢去買那些衣服 皮包化妝品,你的衣服還少嗎?家裡都沒地方放了。”

“沒地放我扔,我就是要買新衣服。”

“你再這樣以後一個月就只有一萬塊錢,我看你不買那些東西會不會死。”

“於文濤,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們馮家的,你的錢全是我的,你必須把公司里的錢給我管理。”

“哼,給你管理,給你管的話,恐怕連工人的工資都會被你用光的。還有,我建議你去問問你爸爸從前的律師,看看你爸爸的遺書是怎麼說的,然後再來跟我提條件。”文濤說完倒在了客房裡的床上。

馮秀秀不傻,她見文濤剝奪了她財務會計的身份,她就去找過爸爸的律師了,無奈,爸爸好像對她非常失望,將他名下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了文濤,就現在住的這套別墅是屬於她馮秀秀名下的,馮秀秀當時就氣得在律師面前大罵爸爸她是個老糊塗,老混蛋。

馮秀秀看着文濤吼道:“於文濤你狠,不過我還是看不起你,你現在的錢全是賣身給我得到的,你於文濤狗屁都不是,說穿了你就是我喜歡的一個玩物罷了。”馮秀秀氣急了,只能用最惡毒的話來刺激文濤。

文濤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伸手拖過馮秀秀扔在了床上,嘴裡氣憤的喊着:“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是玩物?”說完一把扯下馮秀秀身上厚厚的睡袍扔在了地上,將馮秀秀推倒在床上。

馮秀秀為了夜裡方便,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沒有內衣。文濤隨後就脫去身上的褲子,粗魯地一下子就進去了。

馮秀秀就喜歡文濤的粗野,她抱住文濤爽得嚎叫起來……

文濤見她那舒服得不行的樣子,生氣得停止問馮秀秀:“說,誰才是玩物?”

此刻馮秀秀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喘息着喊道:“我……我是玩物,我是,快,我要……”

文濤猛地拔出她體內,冷冷地說道:“可惜我不想玩你了,你讓我噁心。”說完想去衛生間沖洗。

馮秀秀那裡肯放他走,她像個饞貓似的才剛剛才嘗了一口魚,就不讓她吃了,她急了,一下子撲過來抱住文濤:“別走,你不給我錢就把你給我。”說完就伸手抓住了文濤的命根子,可是文濤的已經枯萎了,文濤一個轉身,她沒抓住,滑掉了,她抱住文濤的腿就蹲了下去……

文濤咬着牙關站着,就是不上床,急死了馮秀秀,馮秀秀就像猴子一樣,在地上忽上忽下,急得嘴裡伊利哇啦地叫喚着文濤……

文濤始終站着,看着馮秀秀的樣子依舊冷冷地問她道:“說,誰是賤貨?”

“白荷花……”

文濤一把抓住馮秀秀的頭髮惡狠狠地問她:“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是我,我是賤貨行了吧,快來呀。”馮秀秀說完挎着腿攀附在了文濤身上,將他的寶貝好不容易放進去,因為文濤沒有抱住她,片刻她就滑下來了,一個不小心倒在了地上,馮秀秀身上沒有衣服,她又涼又痛地喊了一聲:“哎呦,好冷啊。”

文濤忍不住偷笑了一下,見耍的差不多了,於是倒在了床上。

馮秀秀一見高興的急忙爬起,笑着趴到床上,見文濤的又枯萎了,沒精打采地歪在一邊,她急忙趴上去……

馮秀秀因為沒有錢給文濤買好酒喝了,文濤這些天也就沒有上她,現在被馮秀秀這麼刺激着,他也興奮起來了,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享受着。

心裡在痛罵自己:於文濤啊於文濤,你這樣不就是她的玩物嗎?他奶奶的,老子我怎麼混成了這般模樣?夜夜去偷窺心愛的女人,不能和她同床共枕,卻要跟一個自己最厭惡的女人興風作浪,罵的,我這心裡真的不爽啊!難到我王文傑就要這樣過一輩子嗎?不,絕不,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要我的女人,我要我的孩子,我要跟她們在一起。

“啊……”

火山噴發了,帶着憤怒,帶着怨恨,衝出洞口——

孫宏偉和荷花趕到醫院,見白國棟站在婦產科門口不停地張望着,裡面傳來勝男一陣陣痛苦的喊叫聲。

“哥。”荷花喊了一聲站在婦產科門口的白國棟。

白國棟回過頭來看見他們嘴裡焦急地喊着:“荷花,你快進去問問醫生,看看讓勝男破腹產吧,勝男好像生不出來呀。”

“瞎說什麼呢?破腹產更傷人,生孩子我聽說都這樣的。”

白國棟有些不相信,轉頭焦急地問孫宏偉:“宏偉你說怎麼辦?”

“荷花說的是,生孩子都是這樣的,你不要着急,坐下安心等着吧。”孫宏偉說完拉着白國棟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這時江東來了,白國棟看了他一眼生氣地看向別處,要不是聽見勝男說想讓孩子看見他,他會立刻把江東趕走的。

江東沖孫宏偉點點頭,然後走到荷花身邊。荷花正站在婦產科門口向里張望着,因為大門沒有關,但一眼看不到勝男,她們在裡面的另一間房裡。

“荷花,怎麼樣了。”江東低着聲音問荷花。

荷花回過頭來:“你來了,還沒生呢,我看了生育大全了,上面說生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時間會比較長,以後再生孩子就會快一些的。”

這時裡面又傳來勝男的喊叫聲:“啊……痛死我了,好痛啊,荷花……荷花……”

荷花急忙大聲答應勝男:“我在這呢。勝男你不要喊啊,咬緊牙關,堅持住啊,不要喊,保持精力,把力氣省下來用力生孩子,馬上寶寶就要出生了,你就要看見寶寶了,堅持啊!加油啊!”

荷花在外面給勝男打氣。勝男聽見了停止了喊叫。

荷花對身邊的江東道:“你看勝男為你付出多少,你應該再好好的想想,給她跟孩子一個幸福的家吧,不然勝男怎麼面對她的……”

江東心煩的擺手:“荷花你不要說了,我是不會改變的,我還是那句話,我這輩子可以什麼都聽你的,就是結婚的事情我不能勉強,難以從命。”

白國棟聽了江東的話,心裡是高興又生氣。

孫宏偉聽了江東的話,嘴角盪起笑意,他一直都挺欣賞江東的直接,江東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心如陽光,一心追求着他心中的那一份美好,他這樣其實也沒有錯。勝男會懷上他的孩子,肯定錯不在他江東。

勝男在裡面又忍不住了,大聲地喊了起來:“荷花……我痛死了,我受不了啦……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