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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崔先生想看龍卵,冷冷的笑了笑,問道:“難道你只對龍卵感興趣嗎?你就不想知道這座古墓是誰的?”

崔先生愣了愣,皺眉問:“這是誰的墓,和我有關係嗎?”

我回答道:“當然和你有關係。”

崔先生眉頭皺得更緊,表情變得有些難看,似乎認定了我是在耍弄他,但他還是耐下了性子,沉聲說:“行,那你說來聽聽。”

我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是你祖宗,黃石公的墓。”

“不可能!”明明已經非常虛弱疲憊的崔先生差點當場跳起來。

大兵在一旁“唰”的一聲掏出了槍,將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我,怒道:“我已經忍過你一次,你別沒完沒了的。”

沈大力這時也掏槍對準了大兵的腦袋,怒道:“你他媽算是什麼東西,也敢拿槍對着五哥?”

少了一隻手的布朗,一直守在懸崖邊的升降機旁,見冷月上來之後,再沒有任何人上來,扭頭痛苦而焦急的向朴金權問了句什麼,朴金權冷漠的回了一句。

布朗怔了怔,隨後痛哭失聲,掏槍瞄準了坐在地上的崔先生,渾身發抖,似乎情緒有些失控。

大兵沒料到忽然出現這個情況,連忙又將槍口從我的頭上移開,快步跑到一旁用身體擋在了崔先生的身前,大聲用英語沖布朗大喊,不知喊的是什麼。

崔先生似乎對當前這混亂渾不在意,微微眯眼冷笑着對我說:“他老人家的墓我去過,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裡,你最好不要混淆視聽,轉移話題,快點把龍卵拿出來,別想耍什麼花樣。”

我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將我和冷月在七彩石棺的那個墓室里所看到的狀況大致講述了一遍,還解釋了為什麼我們在經過懸棺群的時候,那些棺材裡面會出現奇怪的聲音,並着重分析了為什麼他兩次流血,都幫助眾人解決了危機。

崔先生越聽越驚,待我說完之後,反覆喃喃自語的念叨着“不可能”三個字。

隨後,他堅持着起身,向著瀑布方向跪拜了下去,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終究憋了回去,一聲沒吭。

短暫的情緒波動之後,崔先生很快恢復了平靜,並再次讓我拿出龍卵給眾人看。

看到他這樣子,我真不知道是該佩服他還是該對他感到不齒,他知道自己帶人挖了自己的祖墳,居然還能如此快的恢復冷靜,真不給他祖宗丟人啊。

冷月不知何時放下的白色蠱嬰,從背包里取出那枚剛剛得到的龍卵,將之拋給了崔先生。

崔先生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被龍卵“砰”的一聲砸暈倒地。可以看得出來,冷月這一下砸的還挺用力的。

大兵這時已經安撫好了正在痛哭的布朗,聽到響聲後扭頭向後看,正看到崔先生昏迷倒地,龍卵滾落在崔先生的身側,先是一愣,隨即急忙衝到崔先生旁邊檢查他的傷勢。

冷月緩步走了過去,從地上撿起龍卵,將之送到大兵眼前晃了晃,又重新塞回到背包里,把大兵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劉胖子在一旁陽怪氣的笑着調侃道:“看一眼居然就能激動的昏過去,這是太高興了吧?”

張毅有些看不下去了,從中調和道:“行了,都少說幾句吧,趕緊收拾東西走人。如果被人看到咱們這個樣子在這裡就麻煩了。”

於是,我讓沈大力和劉胖子將簡易升降機等東西收拾了起來,然後帶着眾人先回到了雲溪別墅休整,接下來就是該住院的住院,該遊玩的遊玩,這次的行程算是暫告一個段落了。

崔先生那邊的事比較多,也比較複雜,畢竟死了三個人,殘廢了一個。不過我們並沒有心情,也沒有必要去幫忙參合,他願意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和我不發生關係。

張毅顯得有些為難,畢竟身份特殊。但他在綜合考慮之後,決定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繼續追究。

半個月之後,我們一行人開車返回南京。

這一次,我們沒有再住賓館,而是住到了崔先生租下來的一間別墅裡面。

他那裡的設備特別齊全,我們將所有的龍卵都進行了3d掃描,並展開,然後用透明紙打印出來,重疊在一起,將龍卵上隱藏的地圖大致拼湊了出來。

最後,楊晴將地圖又進行了複印,還原到了一張a3白紙上。

這一次,我們已經不需要再去找陳教授進行辨識,楊晴當場就認出,這幅地圖應該對應的是秦朝末年,不過其中所包含的區域要比秦朝的版圖大的多,已經接近了當代的中國地圖。

雖然在解密龍卵地圖上,我們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但依然無法確定地圖上所標註的位置,因此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剩下兩枚還未出世的龍卵上。

崔先生心情非常的好,表現出來的樣子似是已經將之前的不愉快全都拋到了腦後,和我們親近的跟親兄弟一樣,每天讓大兵帶着我們好吃好喝,並不停找人打探相關的線索。

除了冷月那張未公開的羊皮地圖,我們手中還有一張羊皮地圖,但是始終無法確定那個地圖對應的是什麼地方,使我們的行動不得不暫時中斷。

這種感覺其實挺難受,明明手中已經有了最重要的線索,但是卻什麼也做不了,真是要把人給活活急死。

不過,我雖然心裡焦急,但是表面上卻絲毫不表現出任何焦急的情緒,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將全部的壓力都丟給崔先生。

我有恃無恐,因為在冷月的手裡,捏着最後一張牌,也是最重要的一張牌,那就是最後一張羊皮地圖。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流逝,我除了每天拿出固定的時間去進行日常鍛煉,其餘時間都和大家混在一起。

冷月表現的就不是很合群,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和白色蠱嬰玩耍。除了我,其餘人都因為那蠱嬰的原因,不敢去打擾冷月。

忽然有一天,冷月表情嚴肅的從房間走出,來到正在與兄弟們飲酒作樂的我面前,低聲說:“小白不見了。”

“小白是誰?”我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小白應該就是冷月給那白色蠱嬰新起的名字。

這傢伙,起名字一點水準都沒有。

我笑了笑,懶得理他。

幾秒後,我猛的站起身,皺眉急問:“那隻蠱嬰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