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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留曹操根本就不可能固守多久的!陳留只是曹操為了拖延時間所用罷了!”徐庶雖然比之田豐和沮授要年輕,但是此人的才華卻是不必田豐和沮授要低啊,更甚之田豐和沮授寧折不屈,而徐庶卻是能夠妥協得多。

“他曹操想要用陳留來扼守袁紹大軍進入兗州那根本就不可能!”徐庶繼續說道“陳留不是官渡,同樣即便陳留有着和官渡一樣的地位,一旦曹操下定決心在陳留扼守的話,那麼主公,我們立刻準備好和袁紹軍翻臉吧,曹操必敗無疑了!”徐庶對着袁耀說道。

“扼守陳留必敗?”陳留可是兗州第二城啊,除了許昌就是陳留了,以前陳留比之許昌的地位還要高,許昌原來只是許縣罷了,只不過漢帝到了曹操這才幫助漢帝修築宮殿,許昌才慢慢取代了陳留的。

“元直先生?這曹操要是步步為營在陳留上面留守個上萬兵馬也必然會給袁紹帶來不小的傷害吧!”袁耀還是喜歡保守打法,那就是我用一個個城池磨也磨死你,你袁紹兵馬多,那麼就來攻城吧,一個陳留曹操留下個一兩萬,袁紹起碼要丟三五萬兵馬還是可能的。

一旦袁紹軍在陳留受挫的話,對於曹操來說也是機會啊。

“主公我也說了陳留不是官渡,官渡曹操輸得起,陳留他輸不起!”官渡還有個黃河當著呢,即便被攻破了,他曹操也有時間撤退走人,可若是在陳留被困住了,老曹就別玩了。

“當初曹操能夠在官渡打贏了,那就是因為袁紹的後勤補給線太長了,這才給了曹操機會,而在陳留,袁紹必然不會再上一次當了,這次的袁紹勢必要嚴防死守他的糧草供給,即便袁紹寸兵不動也能夠耗死曹操!”

徐庶繼續言語道“不知道主公,你有沒有主意到,倉亭之戰,袁紹就少了很多暴躁的事情,都是在步步為營!”

“這一定是荀岑的功勞!”沮授和田豐開口了。

“這次若是曹操真的把陳留當做官渡來防的話,還想在這陳留打一場官渡之戰,那麼曹操就必定滅亡!”曹操的許昌可也不安穩啊,那忠於漢帝的人也是不少的,要是再來個驅狼吞虎,老曹後院着火,那就呵呵了。

“那麼曹操此次輸定了嗎?”袁耀對於曹操的感情比之袁紹還要深一點,下意識的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也不一定!”徐庶笑着說道“他曹操要是能夠再和袁紹打一次決戰,現在的袁紹大軍的注意力都在糧草供給之上,若事老曹現在能夠抓住機會和袁紹的中軍主動出擊打過去,可能還有贏的機會!”

“決戰?”袁耀看向了地圖,因為徐庶的手已經指在了地圖之上“主公請看!這裡!”

說著徐庶點出了一個地方

“許都!?”袁耀疑惑的看着徐庶。

“放棄陳留固守許都?”袁耀看了看地圖,再想了想曹操的為人,以及兵法的用度。

袁耀以前是一個兵法白痴,可是現在的袁耀也算是七竅通了六竅之人。

“我明白了!”袁耀睜開眼睛看着那邊的徐庶“元直你的額意思是,一旦曹操放棄了陳留,這第一可以讓袁紹起到輕視之心,這第二也能夠背水一戰,不,應該是背城一戰!許昌可是曹操的老巢了,再跑曹操可就要跑到直隸去了,許昌的百姓比之陳留的百姓也要多得多,有着百姓守城,曹操能夠空出主更多的力來,還有就是漢帝在許都啊,曹操佔據着大義!”要是這漢帝出現在許都城頭之上振臂一呼,還真的能夠讓袁紹軍的士氣下降的,君權天授啊,好多百姓和普通的士卒對於皇帝還是抱着敬畏之心的。

“主公高才!”徐庶不留痕迹的一記馬屁拍了過去。

“哈哈!”袁耀果然很是高興啊。

“主公,我大軍也該是準備了!”沮授對着袁耀說道。“不管曹操固守陳留也好,退守許昌也罷,我軍於情於理之下都應該北上潁川了!”

“北上潁川,若是袁紹贏了,我軍可以直插許都拿下許都迎接到漢帝,挾天子以令諸侯,若是曹操贏了,曹操也是軍力疲憊不已,我軍剛好能夠一網打盡!”袁耀桀桀的笑着說道。

一股陰謀詭計的味道在其中蕩漾。

……

“陳留城!”曹操看着眼前的這座巨大的城池啊,那真的是神情複雜,為何呢?因為老曹算是從陳留之中立業出來的人啊。

之後雖然弄死了自己的老大張邈和鮑家但是怎麼說他也是從這裡起兵的啊,現在他曹操卻是要離開了不知道等着回來的那天又是什麼時候了。

嘆了一口氣,曹操的眼睛之中滿滿的都是堅毅了“來人!”

“主公?”營門之外幾個文臣武將走了進來。

“傳我軍令,陳留之中除卻三千大軍十日所用的糧草之外,其餘的糧草全都給我送回許都中去!”

“送回許都?”營門之外幾個武將不懂了“主公,陳留難道就不要了嗎?“

“誰說我不要陳留了?”曹操反問道。

“可是,可是這三千大軍就留下十日的糧草?”

“再多又如何,陳留城守得住嗎?”

“主公,讓我留下吧,給我一萬兵馬我必然阻擋袁紹奸賊大軍不讓袁紹大軍金軍分毫!”曹仁這個曹軍之中最擅長守城的武將開口了。

“子孝讓你留下?”曹操看着曹仁“你又能夠守多久?十天半個月還是一個月兩個月?”曹操反問着曹仁。

“我,我!”曹仁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陳留守不住的!”曹操對着曹仁說道“所以我更不能把有限的錢糧放在陳留之上!我要回去許都,在許都之中我才有把握能夠和袁紹一戰,並且有勝利的可能!”

“把劉勛給我叫來!”曹操對着手底下的兵馬喊道。

“劉勛?”曹操手下親密一族的夏侯淵開口了起來“主公,這劉勛可是心思不明啊!”

夏侯淵一般來說是不會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不過對於這個劉勛可是不同的,劉勛原本是和曹操有孤舊的,但是此人呢卻是仗着孤舊多有矯情。

本來就是一個被袁耀小兒從淮南之中趕鴨子一般趕出來的,到了兗州你不夾着尾巴做人相反還十分的高調,要是有能力倒也算了能力沒看得出來跳得倒是挺歡快。

若只是跳跳那還好,這個劉勛自己作死,還和孔融孔文舉等人摻和到了一起去了。

老曹這就不能忍了。

夏侯淵再提醒老曹這劉勛搞不好就是帝黨啊,在這個關鍵時刻你用一個帝黨?這不是開玩笑嗎?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曹操卻是對着夏侯淵這般說道,夏侯淵看着曹操自己都做出決定了,自己再說些話語很明顯就不合適了。

很快劉勛就被喊過來了。

“孟德喚我前來所謂何事?”劉勛對着曹操抱拳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