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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下了桌子,才感覺下-體痛的要死,西門易發瘋一般的要她,根本沒有意識去考慮是不是第一次,要不要憐香惜玉。

白依依忍着疼痛,扯下佔滿灰塵的陳舊的床帳,裹住了自己的身子,冷風從窗子吹進來,卷着襲人的寒意,讓白依依不由的哆嗦。

只是不經意的一瞥,白依依似乎看到一個人影從窗邊掠過,當她跑過去看時,卻什麼都沒有。

白依依一拳砸在了窗棱上,如果她會武功,一定不會讓那個人輕易逃脫。

他究竟是誰。。

西門易並沒有走出多遠,便被白盞鳳堵上了。那些宮人說是半路上碰到了皇后娘娘,其實也不過是白盞鳳提前等在半路上,就為了及時接應白依依。

白盞鳳匆匆趕來,截住了西門易。

其實當西門易看到一群宮人恰好的闖進了屋子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奪不了一場麻煩了,面對白盞鳳是遲早的事,但不想這麼快就碰上了。

接着還會見到皇上,一想到要見西門顯楚,西門易就無比的頭疼,要知道西門顯楚最厭惡的就是西門易這種好色之風,否則當初也不會因為蘇染畫的誣陷,從他手中奪走護衛隊,還讓他在南王府閉門思過。

其實,近一年來,西門易好色的習性已經少了很多,自從見到蘇染畫,別的女人都很難入了他的眼,不經意的對女人的渴求就減少了。

但這一次,卻被白依依利用他的這個弱點將他設計了。

西門易望向匆匆而來的白盞鳳,眸中一閃而過的陰戾,遲早有一天他要將這對姑侄好好的教訓一番。

“王爺,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想急着走么。”白盞鳳站在西門易跟前,故作威嚴的挑眉訓道。

“不過是場誤會,有話我們可以私下解決。”西門易也很乾脆,他認為既然這對姑侄弄出這麼一檔子事,無非是為了蘇染情。而白依依心裡念着西門昊,怎麼可能讓人知道她失身於他。

“私下解決是不是。”白依依也追了上來,身上裹着殘破的床帳,無畏無懼的站在了西門易面前,“你做出這樣的事,豈能是私下可以解決的了的。”

“依依。”白盞鳳詫異的看着白依依,她只聽親信太監說計劃成功了,可是萬沒想到白依依會是如此的狼狽模樣,那樣子分明是將事情弄假成真了。

而且,白依依的話跟之前商議的計劃也完全不一樣,之前她們只是要拿西門易**白依依未遂的事要西門易交出蘇染情,相互間劃清干係,可是經白依依這麼一說就擺明了事態變的嚴重許多。

“姑姑,南王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您可要為依依做主啊。”白依依轉而對白盞鳳哀求道,聲音忍不住的抖顫。

“他……他……”白盞鳳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若是白依依真被西門易**了,可怎麼再做她的兒媳啊。

“姑姑,是依依奮力反抗才保住了自己的身子,可是……可是……”依依低頭看着自己狼狽的模樣,“可是依依還是沒臉見人了。”

聽了白依依的話,白盞鳳才暗自出了口氣,好在沒有失身,不過憑白依依這等模樣,要為難西門易就更容易了。

所以白盞鳳沒有往多想,只以為白依依要讓事情做的更逼真一些。

白依依注意着白盞鳳的表情,本來她這句話是對外人說的,她可不想讓西門昊知道自己已經失身的事實,可是這麼看來,這個蠢笨的皇后姑姑似乎也不知道多少,於是,側眸悄悄的掃了眼追隨在白盞鳳身後的太監,只有他們是看到當時情況的。

“依依,你放心,姑姑定會為你討個公道。”白盞鳳將白依依攬在身邊,示意一旁的宮女去為白依依準備衣衫。

身在半路,根本來不及折返,宮女反應迅速的將自己的外衣脫給白依依穿,於是白依依就不倫不類的來了個內裹床帳套衣裙,在場的宮女見此,只得強忍着笑意,不敢出聲。

“走,我們這就去錦陽宮。”白盞鳳拉着白依依道,此時皇上那邊也已經得到消息了。

“姐姐,錦陽宮就暫且不要去了,稍後我們姐妹好好談談再去面聖如何,你瞧白姑娘的樣子,也實在不合適去錦陽宮皇上的聖地出醜,不是么。”淑妃聽聞了這邊的消息也匆匆趕來。

有淑妃來壓陣,西門易感到輕鬆了一些,畢竟對付這幫女人還是很煩人的。

“出醜。真正出醜的應該是南王吧。”白盞鳳冷哼,“堂堂王爺做出這等齷齪之事,真是有辱我皇家顏面。”

“是易兒不對,可是這事鬧大了對白姑娘的影響也不好,不管到底有沒有失身,她這個樣子都會落入眾人笑柄,依妹妹愚見,當下還是將白姑娘儘快送回錦華苑,然後再讓這些奴才們閉嘴才是,證人有他們幾個就夠了,犯不着再尋一撥又一撥。”淑妃說著,對白盞鳳輕語道,“本來北王對你這個中意的兒媳已經心生排斥,難道還要讓他再拿此事做說辭么。”

白盞鳳的身子微僵,在跟白依依討論計劃之前,她就知道這件事對白依依的名聲會有影響,不過白依依終歸是受害人,但是連拉扯都沒有的事也就算不得什麼,可是當下不同了,白依依可是被西門易給剝光了身子,將自己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另一個男人跟前,就算白依依真的受害了,也會招人嫌棄的,更別說還想着拉回西門昊的心了。

“依依,我們先回去吧。”白盞鳳悄聲對白依依道。

“嗯。”白依依委屈的點點頭,抹了把臉上的淚珠,在淑妃與白盞鳳說話的時候,她又有了新的想法,便將要把西門易帶到錦陽宮,丟給西門顯楚的念頭隱了下去。

“如果本宮聽宮中有人談論此事,先拔了你們的舌根。”白盞鳳對在場的所有人道。

“是,奴才不敢。”宮人個個俯首應道。雖然有人看到了白依依的落紅,可既然白依依與皇后都不承認,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在宮中做事的他們自然知道事情的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