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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丸推理的有理有據。說的跟真的似得。搞得漠狼都覺得事情有可能真的就是這樣。

可惜。除去她是內定人這點以外。其餘都是不對的。

她是內定沒錯。卻不是因為與希蝶相熟。而是因為罪。這個所謂的希望組織。本就是罪為了增加樂趣創造的。而她來這裡。也是罪的希望。他要她來。她才來。

希蝶不願意讓她坐上那個位置。所以才派人去殺她。沒想到不但沒殺成。還引來了罪。

被罪發現了。即使他再怎麼想殺了她都不會再作為。只因為那樣會死。而他還不想死罷了。

嘆了口氣。事實雖然如此她卻不可能說事實。因為現實太過殘酷。說出來會有很多很多的麻煩。她討厭麻煩。

點頭。算是應了虎丸所說。“對。跟你說的也算是差不了多少。我本就是內定。所以即使前面的關卡沒過。我也會到達決賽。至於後面的大比更是不用說。對你們來說是危險。然而對於我。卻不過是一個很平常的遊樂。”

漠狼的承認虎丸並不奇怪。因為這麼久待在一起。他或多或少的也知道了她的性子。只是。為什麼朗兄這樣的性格會與希蝶公子認識呢。又是怎麼認識的。朗兄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總感覺不會如他所看到的那麼簡單。還有之前的那個男人……咳。

臉不由自主的紅了。想起當時的場景。還有朗兄露出來的容貌。心臟都開始了不規則的快速跳動。完全不受控制。

手擱在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讓自己清醒一些。“咳咳。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可問的了。不好意思啊。打擾你休息了……”

漠狼搖頭不在意。反正她也不怎麼困。睡不睡都無所謂就是了。

不過。 “你確定你真的問完了嗎。”

虎丸默。這個。他倒是沒有問完。可他不敢問了啊。畢竟其他的疑問都屬於私事。如果問出口的話還蠻不好意思的。所以說。就到這裡剛剛好。在多。就過了。

“不用了。自我就問這麼多吧。我也該去休息了。忙了這麼久還真的挺累的。期待你領導我們的一天。”虎丸起身。嘿嘿笑了笑。假裝打了個哈欠就打算離開。他害怕自己在帶下去會忍不住繼續的去想那次無意之中看到的容貌。要知道他可是一個男人啊。這樣。是很不對的。

那倉忙的背影略顯凌亂。看起來有些像是落荒而逃。但漠狼也沒有心情去在意那些。只是靜靜地看着他離開後。盯着那再也關不上得門看了很久後就往後面的寢室走去。

也該好好得睡一覺了……接二連三的事情。讓她感覺到了一絲恐慌。

似乎。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而那件事情。她阻止不了。也無法阻止。

。。魔族之中。有一大事發生。在那日王離去歸來後的第二天時。王不知怎麼了。雙目時時刻刻的充血。整個人都透着一股暴怒的氣息。纏繞在身體周圍不斷的壓迫着眾魔。讓他們喘不上氣。

魔人們很疑惑。最近有發生什麼事情嗎。好像沒有吧……一切都按照原來得安排來了啊。大陸在一點一點的被他們蠶食。該殺的人都殺了。該留的人也都留了下來。

沒人犯錯。也沒人去惡意的招惹得罪王。那麼。究竟是因為什麼。莫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這麼一想。眾魔倒是覺得特別的有可能。因為王每次見完那個女人後。脾氣都會有很大的變化。不是很開心。就是很憤怒。而這時的王。卻不止止是憤怒。

罪待在自己的房間。看着書桌上的事宜。火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憤怒之下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到了地上。發出叮叮咚咚嘩啦嘩啦的各種聲響。

眼角的血色紅痣滾燙。燙的眼睛都跟着發燙。變紅。看起來就像是哭過一般。

等嫉妒進來的時候。所看到的就是那麼一幕。微微皺了皺眉頭又鬆開。走至罪的身前。安安靜靜的蹲下身子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撿起來整理好重新放好。

“王。漠姑娘已經成為了領袖。全部都是按照您的吩咐來的。”

看到罪因為他提及了漠狼而陡然變化的雙眼。嫉妒無奈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靜靜地等候罪的下一步吩咐。

罪深呼吸。不斷的深呼吸了很久之後。才強壓下心底的怒火。嗯了一聲。手指顫抖着。緩緩坐下看了眼嫉妒。低頭。將文件重新拉過來看了起來。邊看邊問到:“嗯。那麼還有出什麼別的問題嗎。比如說。暗殺。之類的。”

嫉妒一時語塞。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王的意思。他是在問有沒有魔去惡意找茬。意圖殺了漠狼。

說嗎。還是不說了吧。如果讓王知道了這件事情。估計着十一號那個傢伙就保不住了吧。哦。當然還有十三。三十六。離死也都不遠了。

低頭。垂眸。冷靜回答:“並沒有。一切都很平靜。並且按照您的吩咐來的。怎麼了嗎。莫不是大比出了問題。”

罪沒有抬頭。只是挑了音調。“哦。你確定。還是說。孤王所知道的事情都是假的了。嫉妒。你什麼時候學會了撒謊。”

聲音沒有起伏。聽起來像是沒有生氣。然而嫉妒卻是知道的。這樣的王。才是真正的生氣了得王。如果他大發雷霆還好。那說明還沒有多生氣。可如果用着平淡地聲音。那麼……就完了。

心底嘆了口氣。知道自己不論怎麼隱瞞都是瞞不過。無奈只能承認:“是。很抱歉欺騙了您。我尊敬的王。大比期間的確是出了點兒事情。十一號惡意找茬之事王應該早就知道……很抱歉我這時才來告知。還撒了謊。求王責罰。”

雙膝直接跪地。沒有任何的解釋與猶豫。他錯。就是錯。魔族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什麼事情就說什麼事情。這就是魔族。

冰冷的地面散發著淡淡寒氣。嫉妒也不為自己求情。就靜靜地跪着。等待罪的開口。

很久很久。腿麻了。膝蓋一片冰冷。罪都沒有開口。只是處理着手上的事物。

終於。一聲筆落在桌子上地聲音後。罪開口了。嗓音猶如鐵質。透着森森冷意。眼睛看着下方的人。血眸的顏色越來越深。紅的幾近發黑。

“嫉妒。不得不說。你們膽子大了。是因為孤王失蹤了那麼久。所以就沒有用了嗎。孤王的話。就可以當做耳旁風了嗎。”

“不。並沒有。我親愛的王。”嫉妒不敢抬頭。只能低着用洪亮而不失禮的聲音回答道。

罪冷笑一聲。身體靠後靠在了椅子上。渾身透着懶散。但若你認真看去。就會發現。他的身體竟緊緊繃著。

“哦。是嗎。既然如此。那麼告訴孤王。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武逆孤王。。”

嘭。。

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看起來無比結實的桌子立馬碎裂。從中間的縫隙而開往兩邊倒去。

“告訴孤王。嫉妒。魔族現在。究竟聽誰的。孤王於你們。算什麼。啊。。一個個一個個的都是這樣。孤王的話。你們估計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吧。”

這話就有點狠了。最起碼對於期盼了。等待了罪那麼多年的魔族眾人來說。這話就如同一把尖刺。刺進了他們的心。讓他們覺得。特別的疼。

嫉妒苦笑。眼裡滿是無奈與不被信任的心痛。雖然。他知道此時的王狀況很不對勁。可是這話從王的嘴裡說出來。就不止傷人而言了。

這是。將信仰抹掉的話語。

沉吟了片刻。宛如下定了決心。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決然的開始追問着罪。

沒有任何掩飾。沒有任何包裝。就只是單純的將自己心裡一直在想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問出來。

“王。我很想問您。在三千年後的如今。在您重新歸來之時。您可有了解我我們。”

“您的心可有在我們這裡。可有真正的在意過我們。尤其是在那個女人出現後。您的視線。一直。一直都在她的身上。不論您做什麼。所想的事情永遠都會有她的一份。您忘了嗎。您是魔族。是整個魔族的王。您說過要帶領我們一起坐上神壇。不再懼怕任何人。不再躲避。我們會擁有自由。擁有所想擁有的一切。您。規劃好了我們的未來。給了我們未來。而現如今。您卻放棄了我們的未來……”

嫉妒說著說著。也不知自己到底該露出什麼表情。他是最早跟在王身邊的人。他看着王一點一點的努力往上爬。如今也看着王一點點的墮落……

三千年而已。他都等了。也從未放棄。而王。卻因為那個女人。失去了往前的激情。

“王。求您。求您變回原來的模樣……王。魔族全體魔人。都在等待您。真正的回歸。”

頭。磕在了地上。很重很重。一聲悶響。猶如磕在了罪的心中。

嫉妒沒有抬頭。一直等待着。等待着他親愛的王。能夠給他一個答案。一個所有魔都在期待的答案。

而罪。也沒有讓他失望……

“好。”

他。為王。不在迷茫。他。為首。必定登上神壇。帶領一眾魔族。

罪。想通了。真的。想通了……哪怕。代價是她的永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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