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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單調的走了一天。而這候嚴。也就這樣地說了一路。也不帶口乾舌燥的那種。

中途。漠狼多次要求候嚴能夠閉上他的嘴巴安靜一點兒。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反而因為她說了話。候嚴那就跟打了雞血似得。越說越起勁兒了。幾乎是什麼能問不能問的都問了個遍。一副勢必要問到漠狼嫌他煩的開口說話為止……

不過。漠狼的忍耐力也是很強的。曾經多少次的忍耐力增強訓練早已讓她能夠承受的住一切。不過只是嘮叨了點兒。就當做是一隻不停在吵鬧的下蛋母雞好了。

還在歡脫不已講述着自己的家族趣事的候嚴完全不知道在漠狼的心中他變成了一隻牲畜。反而還因為漠狼投過來的一個憐憫的眼神而單純的興奮不已。

“朗兄啊。我跟你說。這下你有了旗幟。基本上已經穩定了。肯定是可以進入第五關的。所以之後得危險事宜你就不用參加了。參加了也沒用。反而還會招人記恨。我在剩下的幾個幻境中都會一直在你的身邊。有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吩咐我。記住了昂。只能吩咐我。不要聽信別人。”

候嚴特別特別特別認真的跟着漠狼第三次嘮叨注意事項。然而在漠狼眼中。這些話都可以做無視處理。

的確。她拿到了一面旗幟。後面的幾面爭奪都可以不用去參加。也可以躲過許多危險的事宜。

但是。她不信任他。她跟他相識不過短暫的一日。一日時期夠她了解什麼。名字。性格。還是他所說的那些。

不。都不能。她從不相信別人說的話。她只相信心。只相信他的所作所為。

就連罪。她都不是完全的相信。又何嘗會相信這個突然站出來只是一時的氣憤所致的人。

心底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她很想甩開他。可是纏得太緊了。根本沒有可乘之機。只能任由他跟着。直到她可以甩開他為止。不過估計差不多了……因為。此刻不遠處出現了戰鬥。

漠狼還沒說什麼。候嚴看到前面有熱鬧看就已經激動的不行了。拽着漠狼就要衝過去。然後……就被拽過去了。

“哎哎哎。快走快走。在去晚了的話估計就沒有熱鬧看了。。”

“……”

不遠處。一攤平原中混戰不止。他們得目的不是別的。而是那在不遠處被丟的沾滿了塵土的金色旗幟。與漠狼手中的那面一般無二。

此時。混戰之中依舊有幾道熟悉的身影。原本地華麗鮮亮變得狼狽不堪。惹人發笑。

不過。他們的臉色都明顯的不怎麼好。所以說也只有剛到那兒看到這一切的候嚴笑的是花枝招展引人注目。

“哎呦呦卧槽卧槽卧槽。朗兄朗兄。你快看啊。他們那群人。真是。真是太蠢了。那副樣子。不過是為了一面旗幟。至於嗎。至於嗎你說。”候嚴扶着腰。笑的直不起來。眼淚都從眼角處擠了出來。可惡值飆至最高。

那邊正在戰鬥中的人自然也是聽到了這囂張的笑聲。那怒火簡直是可以燒了漠狼二人。然而候嚴全然不在乎。理都不理會繼續笑自己的。還笑的越來越歡樂。那模樣漠狼都不忍心看。默默別過了頭。裝作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模樣。

候嚴笑夠了。咳嗽了兩聲將眼角的淚水擦乾。故意大聲的說了一句:“哎哎哎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能少了我呢。。”然後就妥妥的沖了出去。留下漠狼一人吹着冷風……

喂喂。只留我一個在這裡真的好嗎。。入這樣看起來似乎更顯眼了昂。

嘆氣。雖然不想去湊熱鬧。但是好久沒活動活動筋骨了似乎也不太好。

於是乎。漠狼也沖了出去。不為爭奪旗幟。只是想活動活動筋骨。

可是。那些人可不這麼覺得。人類自己的貪婪也喜歡代入在別人的身上。將白的抹成黑的。將黑的塗的更黑。這就是人類。

候嚴加入戰局後場面可謂是一片混亂。他也不為了旗幟。就是想膈應膈應這些人。讓他們為了一面旗要死要活。然而到了最後什麼也不會得到。甚至還害了自己。

惡趣味滿滿。因為沒有用全力。所以在攻擊襲來得時候他總能避開。在戰場中猶如得水的魚。玩兒地那叫一個歡快。

胡何的臉上滿是傷口。而這的始作俑者不用多想就是候嚴。他一划拉。就快速的離開。想做點什麼報復都不行。反而還因為一時的大意差點讓別人取了性命。

至於漠狼。純屬湊熱鬧。時不時的上下跳躍。大秀自己的柔軟度與跳躍力。順便還收割着看不順眼的人的性命。

然後。戰鬥到了最後就變了味道。原本各顧各變成了圍攻。而圍攻的對象自然是不需要多說的。

可惜的是因為長期的戰鬥。導致除了漠狼二人之外其餘人都沒了力氣。過來的攻擊全部都被他們盡數躲過。一點髮絲都沒有粘上。

反而是他們。越發的無力越發的疲憊。到了最後被貪玩兒的候嚴全部摞成了一堆。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玩完兒。候嚴的心情那是無比的酸爽。看着被壓在最底下的胡何笑的那叫一個開懷。還時不時得去戳戳。動動。看着他的臉被氣的通紅。

“啊哈哈哈哈。你看看你。胡何。讓你一直跟我作對。現在呢。現在還不是乖乖的待在這裡任我玩弄。”話說著。手還不停。當著胡何的面一根一根的揪着他本來就短的頭髮。

胡何氣瘋了。他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虐待。什麼時候丟過這麼大的臉。

牙齒狠狠地研磨。話幾乎是從嘴縫裡擠出來的:“候嚴。別讓我抓到你。如果我抓到你了。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低沉的吼叫訴說著胡何的恨意。他是那麼的驕傲。哪怕是曾經胡家被滅門。他都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殺殺。殺了他。這是他此刻腦中唯一的信念。

心臟嘭嘭的跳動着。被死死壓住的手微微動彈。只是一瞬。身上的人被沖飛。那早已蓄勢而待的手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候嚴襲去。

候嚴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沒想到這麼多人壓着胡何他竟然還能夠動彈。所以。這一擊如果沒有出任何意外。那必定會要了候嚴的命。

可是。凡事總有意外。比如說一直默默地站在候嚴的身後漠狼在看到後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一把將在攻擊得正對面候嚴抓到身後。握拳打向胡何。

只是一拳。胡何就猶如斷了的弦飛了出去。在飛的途中還噴出了一口老血。從那霎時變得鐵青的臉可以看出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

被漠狼從虎口中帶離的候嚴還沒有緩過神來。愣愣的看着那躺倒在不遠處的胡何出神。漠狼也不急。靜靜的等着他回神。直到看到他臉上出現了憤怒的神色才呼出了一口氣退後一步任由他作為。

候嚴黑着臉。大步跨到胡何的面前。俯瞰着他。嘴角緩緩勾起笑容越來越擴大。

腳抬起。看着胡何眼中越發濃重的恐慌。嘴角扯至最高。踏下。。。

“啊。。。。”

臉被狠狠的踩踏蹂躪。那種疼痛不止是血肉上的。更甚的是心。心底的那股不屈讓胡何幾乎發瘋。瞳孔渙散。慘叫聲不停的從嘴中冒出。

候嚴也是怒急。一邊踩着還一邊在嘴裡念叨。身體心靈雙方面的攻擊:“媽的。讓你使陰得。讓你使陰得。要不要臉要不要臉。我看你們胡家被滅門純屬是自己作的。想當年我們候家那麼幫助你們。而你們呢。你們是怎麼對待我們的。。你以為你現在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嗎。。不。你什麼都不是。你就是我腳下的一個臭蟲。一個垃圾。。”

“啊啊啊啊。。候嚴。你去死你去死去死。。。”胡何的瞳孔開始重聚。掙扎着詛咒着候嚴。用着最惡毒的語言。回擊他。哪怕生命因此而流逝。也在所不惜。

“候嚴。咳咳。你以為你那個不要臉母親是真的死了嗎。啊。。哈哈。我告訴你。咳咳咳。當年。她生下了你就離開了。來到了我們胡家。是我們胡家養了她一生一世。而你。而你。不過是她此生之中最痛恨的意外。。咳咳咳。。”

話說完。胡何的瞳孔重新變得渙散。血如泉水一般往出涌。一口一口。似乎是想將身體里的血液全部流淌而盡。

而候嚴呢。在聽完這句話。默默的拿開了腳丫。黑色的眸中淚光閃爍。

“不。沒有。母親早早的就死去了。她沒有。她沒有。她沒有。。”撕心裂肺的吼叫並不能證明什麼。只是能夠在腦海中哄騙自己。騙自己母親並沒有那種想法。騙自己母親其實早已離開而不是去了胡家……不過。只是欺騙罷了。

胡何笑了。笑的很大聲。就像是一根針刺在候嚴的心上。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繼續說著:“怎麼。不信。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啊。她在胡家住着地時候。那些東西可都是還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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