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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方在酒樓里吃飽喝足了之後,對老婆曲梅笑着說道:“咱們看看石市有沒有漂亮的美女,給你再找一個好姐妹。”他的意思是還想找一個老婆。

“有了新人之後,你就要忘了舊人了,我不許你這麼快就給我找姐妹,等我享受老公的一百年溫柔之後再說吧。”自從冷筱等人來了之後,把“老公”這個稱呼也帶了進來,這些生活在終南山的修士們也學會了這個非常時髦的稱呼,在此之前,陰府的修士對外人叫自己的妻子為拙荊,對內叫做夫人。

隨着老婆、老公的叫法流行之後,在部隊和空間里都興起了這種新的稱呼。

“一百年啊?”甲方笑道:“那我可受不了,還是減少到十年吧。”

“十年就十年,咱們說好了不許變啊。”飽受痛苦的曲梅其實不在乎時間的長短,只要真愛相伴。

甲方嘴裡說得是看美女,對擦肩而過的女子看也不看,女修士都是用紗巾矇著臉的,看不清長相如何,一般來說,陰府裡面醜女很少,太漂亮的女人也很少,大部分都是中等姿色的女人較多。

說說笑笑之後,來到了一個擺着巨石雕刻的麒麟獸大門前,門楣上方掛着一塊橫匾,寫着“鐵衣派”三個鎏金大字。

冷笑一聲,甲方說道:“你還是到空間里獃著吧,別濺了一身的血。”

“男人啊,就是喜歡打打殺殺,我可不喜歡暴力。”曲梅很順從地進了老公的儲物空間裡面。

站在大門之前,甲方神氣十足地喊道:“鐵衣派的狗崽子們,貴客降臨,快出來接客了。”

這是要明挑的節奏,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當面鑼對面鼓打個痛痛快快。作為一名職業軍人的甲方心裡已經有了這個打算。

隨着他的叫喊,從半空中飛來幾個男子,為首的一個是蜷發男子,身穿綠色的鎧甲,大聲喝道:“這位道友在鐵衣派的門前大呼小叫的,可是跟鐵衣派有啥過節嗎?”

撇撇嘴,甲方趾高氣揚地說道:“倒也沒有太大的過節,老爺我最近手頭緊,想要跟你們要倆錢兒花差花差,相比你們也不會拒絕的吧?”

“哈哈哈……你這是強盜的說法,什麼花差花差,還不是想打劫?”蜷發男子怒道。

“我可沒說打劫啊,你別誣陷我,江湖朋友有了難處,你們伸出援助之手,這是江湖道義,是雪中送炭,我會把鐵衣派仗義疏財的美名到處傳播的,給你們每一個人的臉上貼金。”

“花言巧語,你要搶錢,也得拿出真本事來,只要值得,咱們也不是小門小派,自然是根據你的本事高低來施捨一些錢財。”這是把甲方當成乞丐來打發了。

“那就進去吧。”甲方不在乎對方的人多,施施然走了進去。

大門裡面鐵衣派的人更多,還有人不斷從遠處飛來,一時間在院子里聚集了上千人,大家都在悄悄議論這個敢打上門的男子究竟是何方高人,獨自一個人就敢直闖山門,真的是膽大包天,活得不耐煩了。

但是修士的能力是強大的,誰知道在甲方的儲物空間裡面是不是埋伏着千軍萬馬,因此雖然只有一個人,鐵衣派的人還是嚴肅對待,不敢疏忽大意。

甲方站在院子中間,臉上的笑容不變,身邊都是鐵衣派的人。蜷發男子說道:“這位膽大包天的道友叫啥名字?來自何方?也許咱們之間有些誤會呢。”

“誤會你媽。”甲方的臉色一變,祭出一桿三丈長的鋼槍來,猶如一條出水蛟龍,狠狠對着蜷發男子刺來。

蜷發男子的臉色不變,早已有所準備,手中多了一把大砍刀,舉手架開鋼槍,喊道:“好,有力量,咱們較量一番吧。”

隨着兩個人手中的兵器揮舞,就在院子里戰鬥起來。鐵衣派其餘的人都飛在半空中遠遠觀戰。

甲方不想跟對方糾纏下去,嘴一張,噴出一股黑色的火苗,這種火叫做黑旋之火,具有毒性,沾着一點就使勁往肉里鑽,直到把整個人燒成灰燼。

蜷發男子的臉色一變,識的黑旋之火的厲害,他的身邊平地豎起一面白色的牆壁,擋住了黑旋之火的攻擊,然後叫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我的本事。”

一支羽箭帶着撕裂空氣的尖嘯直奔甲方的面門而來,卻是從蜷發男子的胸膛射出來的,一定是蜷發男子的身上帶着發射羽箭的法寶,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神奇。

甲方也有手段對付,他的左手多了一塊盾牌,叫道:“好。”盾牌把羽箭擋在身邊,然後這面盾牌高速旋轉飛了出去,帶着“轟轟”的雷鳴之聲。

“雷盾?”蜷發男子叫道:“你是雷鳴殿的人嗎?”

“算你有一些見識,爺爺我就是雷鳴殿的傳人,今天是討還血債來了。”甲方直言承認自己就是雷鳴殿的人,至於是啥血債,卻沒有說明。

“我們跟雷鳴殿從來沒有血債舊賬。”蜷發男子不想樹敵太多,雷鳴殿是趙國的一個門派,有一些名氣。

“從今天開始就有了血債了。”甲方得理不饒人,催動雷盾繼續攻擊,這是雷鳴殿的寶物,被盾牌的邊緣掃着也能致人於死命,而且雷盾還有雷鳴的協助,威力巨大。

“大家一起上,殺了他。”蜷發男子感覺到身體後繼乏力,擔心被甲方殺掉,急忙招呼同門。

隨着蜷發男子的招呼聲,上百個修士從半空中祭出法器攻擊甲方。

“休要仗着人多。”甲方虎威一震,心念一動之間,從儲物空間裡面把自己的護衛武士釋放了出來。

鐵衣派的人紛紛叫喊,然後一起圍上來,展開一場混戰。甲方不願意使用槍械,但是他的手下武士卻不管什麼單打獨鬥之類的規矩,上來就使用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啾啾啾……”一陣亂響之後,鐵衣派的修士們躺倒一片,大家都是短兵相接,正好在手槍的射擊範圍之內,出其不意地用亂槍射擊,殺傷力是巨大的。

包括蜷發男子在內的鐵衣派修士紛紛倒地斃命。甲方跺跺腳,嘆氣說道:“殺得不夠過癮,實在是太可惜了,咱們接着殺進去吧,把女人孩子留下,其餘的人一律殺掉。”

一百多個人直接從鐵衣派的山門殺了進去。

鐵衣派的人不像強盜那麼兇狠不要命,除了在山門被殺的都是高手之外,門派內部的人沒啥高手了,很多人不需要打招呼就跪在地上投降了。甲方喊道:“凡是投降的修士可以不殺,但是必須要穿了鎖骨,等待發落。”

一陣痛苦叫喊之後,凡是投降的男子都被穿了鎖骨,像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樣穿成一串。

“旅長,不好,有一個老怪物,殺了咱們好幾個弟兄。”一個滿臉血污的武士跑來報告。

“走,我去看看。”甲方吃了一驚,看來這個鐵衣派還是有一些底蘊的,門派裡面有高手的存在。

高手是一個穿着紅衣的男子,在他的腳下躺倒三個武士,身邊還有十幾個武士圍着,但是在紅衣男子的雙劍揮舞之下岌岌可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你們閃開。”甲方招呼了一聲,他的肩膀上扛着發射反坦克導彈的擲彈筒,對準了紅衣男子,說道:“你還不投降嗎?我的手指只要輕輕一勾,你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紅衣男子停止了攻擊,站在原地不動,看了看擲彈筒說道:“那是啥玩意兒?連法器也不是,就是鐵疙瘩吧?”

“這是炸彈,一下子就能把你炸成碎片。”甲方解釋道。

紅衣男子走了過來,看了看擲彈筒,搖搖頭說道:“我不信,這個東西是你拿來唬我的。”

話音未落,呼的一聲,導彈帶着長長的火苗,一下子就打在紅衣男子的胸前。甲方急忙後退,“轟——”的一聲巨響,眼前硝煙瀰漫,房屋在原地跳了跳,大地搖晃,地動山搖。

硝煙過後,那個紅衣男子還站在原地,在他的胸腹位置上炸開一個大洞,人竟然還沒有死,只是很茫然地看着灰頭土臉的甲方,喃喃地說道:“你搗什麼鬼?”

說完之後,紅衣男子的身體這才轟然倒下。甲方吐了吐舌頭說道:“這個人真是了不起,都被炸成這樣了,還不死,一定是一個名氣很大的人。”

一個武士說道:“我問過了,這個人是鐵衣派的掌門人,是鐵衣派最厲害的一個老怪物,已經活了兩千多年了。”

“哦,原來是他啊。”甲方明白了,燕陽天在布置任務的時候,主要刺殺目標就是這個掌門人。甲方還以為剛才那個蜷發男子是掌門人呢,大家以前都不認識,難免會發生誤會。

看到鐵衣派的掌門人已經被轟殺了,甲方這才搖搖頭說道:“這個老怪物還是蠻厲害的,大家四處搜一搜,凡是找到的戰利品一律不得私自藏起來,要交公的,明白嗎?”

“明白了。”眾武士答應了一聲,其實大家的心裡都很明白,沒有私心的人簡直沒有,誰都有私心,在打掃戰場的時候多多少少都能撈取一些好處,錢和女人是武士最喜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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