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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龍心裡也贊同王大魁的意見,若是以後人人都學杜平的伎倆,謊稱領導點頭同意調整人事方案,然後自作主張給底下人開了調令,哪還有半點人事工作的嚴肅性?

要知道,陸平嘴裡謊話說“領導同意”四個字是假的,那白紙黑字蓋着公章的調令可是真的,任何人拿到那張調令都是符合相關規定,並且上級領導必須承認其合法性。

這件事可非比尋常!

陳大龍思想上重視起來,對王大魁下達指示說:

“王副主任,人事上的工作你一定要把好關口,這個陸平今天敢動一個薛紅,明天說不定就敢趁着你馬虎眼的功夫,給你再弄一個王紅李紅出來,你一定要把這件事解決好,一會你找杜平好好談談,就說我讓你找他談話,問問他,到底是哪個領導同意他調整薛紅了?”

“好的。”

王大魁聽老領導說完後,轉身拿上材料急匆匆要走,剛抬腿走了兩步,聽見身後老領導突然又叫住他:

“等一等!”

“還有什麼事?老領導?”

王大魁條件反射停住腳步,轉身回頭望向陳大龍問道。

陳大龍沖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近些說話,王大魁趕緊又往回走,重新回到原先的椅子上坐下,兩眼充滿疑惑看向老領導,等着聽他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陳大龍眼神有些疑惑的看向王大魁,砸吧了幾下嘴巴,身體微微前傾對王大魁說:

“我剛才突然想到,或許這個陸平並沒有撒謊?”

“不可能!”王大魁斷然否決,“您根本就沒發話,他這不是撒謊是什麼?”

陳大龍卻衝著王大魁輕輕搖頭,低聲對他說:

“王副主任最近是不是忙糊塗了?杜平口中的領導除了我之外,也有可能另有其人?”

陳大龍這忙一說,王大魁心裡一下子豁亮起來。

他心說,“對呀!我之前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呢?經濟開發區的老員工以前有人在他面前念叨過,人事處的杜平是賈正春一手提攜起來的親信,按照陳書記話里的意思,難道說杜平向自己彙報工作的時候口中提及‘領導’指的是開發區主任賈正春?”

王大魁有些不信口氣對老領導說:

“不會吧?賈正春整天縮在辦公室跟縮頭烏龜似的,他會在這件事上出幺蛾子?”

陳大龍伸出一根手指衝著王大魁點了點,指示道:

“遇事多動動腦子,你把整件事查清楚了再來向我彙報,萬一要真是賈主任同意陸平這麼乾的,咱們可不能大意。”

“是,我明白。”

王大魁衝著老領導點頭應承下來,趕緊轉身出去忙乎,陳大龍卻一下子躺倒在老闆椅的靠背上琢磨起來。

他心裡早就明白,要想把經濟開發區的工作做好,一個配合搭班子干工作的有能力有責任心的開發區主任非常重要。

但是,賈正春畢竟在經濟開發區工作多年,在沒有任何過錯的前提上,很難有辦法把他從經濟開發區主任的位置上弄下來。

“或許,這次陸平的事情可以當做引蛇出洞的誘餌?”陳大龍心裡暗自盤算。

有的人的確是天生聰穎,最近江蘇衛視最強大腦上各種高手層出不窮,有些選手超群過人的本事只能說是天生異秉,絕不是後天努力能一蹴而就的。

陳大龍對官場之道頗有幾分獨到的領悟力,王大魁彙報的這件事,還真是讓他一猜一個準。

陸平之所以敢大着膽子把薛紅從鄉下調到區人才服務中心上班的確是經過賈正春主任點頭同意的。

自從上次陸平和金海濤一塊到西下鄉考察回來後,陸平始終無法忘記那個叫薛紅女人,私下幾次請薛紅吃飯,都被她拒絕了。

作為一個長相比較出眾漂亮的姑娘,薛紅對周邊男人的奉承早已習以為常,在她心裡,儘管陸平是個領導,可畢竟有家庭有孩子,年紀也比自己大了很多,這樣的男人肯定是不能作為交往對象的。

男人往往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是心裡想的慌。

前一陣子,陸平到了晚上,不睡在家裡的雙人闖上和老婆做,卻是一個人躺在書房想着薛紅的模樣自己打啊飛啊機。

思念的滋味實在是太痛苦了,陸平一次次在夢裡夢見自己和漂亮的美女薛紅脫光衣服干那事情,夢裡的薛紅皮膚白嫩里透出紅暈,看向自己的眼神含情脈脈,跟自己親吻動作嫻熟而默契

每每陸平午夜夢回,一個人睡在奶變回味夢裡心上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感覺女人是那麼的體貼、那麼投入,跟自己配合起來簡直完美無缺,天衣無縫……

為了能夠夢想成真,陸平一次次的去找薛紅,終於讓女人鬆了口,薛紅提出條件說,“只要陸平能幫她調動工作到城裡的機關上班,她就答應跟他做朋友。”

前幾年,一個鄉村普通教師要想進了機關單位上班難度很大,何況薛紅提出的要求還得是調動到城裡的機關單位上班?這其實就是在告誡陸平知難而退的意思。

讓女人沒想到的是,陸平居然答應了!

薛紅當即有種被幸運之神敲門的感覺,要知道一旦進了城裡的機關單位上班,那可真是鳥槍換炮了,不僅工資要翻番,整個人的身份也不同於往日了,這可是一幫在鄉下教書的同事們這輩子都難以實現的夢想。

女人思想上一旦有些鬆動,就給男人有了可乘之機。

一天傍晚,陸平特意到薛紅上班的學校門口等着薛紅,下班時間到了,遠遠的,瞧見身穿裙子的薛紅在一群人中相當醒目的從門口走出來,陸平的一顆心差點激動的跳出來。

今晚薛紅答應了跟他吃飯,他已經把一切準備妥當,就等着垂涎已久的小羊入虎口了。

薛紅走在人群里,遠遠的瞧見陸平,心裡到底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情,有些心虛的自顧往前走,直到走到了偏僻的地方,才臉紅的衝著緊跟其後的陸平叫了一聲:

“陸主任好!”

陸平瞧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姑娘就站在面前,真是恨不得立即就把女人給生吞了一般,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有氣度領導模樣,伸手拍了拍薛紅的肩膀說:

“小薛啊,今天請你吃飯,主要是為了談你工作調動的事情,你也別緊張,需要做些什麼,我會詳細跟你說清楚的。”

“知道!”

薛紅說話聲音細如蚊聲,在陸平耳朵里聽起來卻宛如仙樂。

陸平領着薛紅進了一家早已定好的酒店包間,在面帶羞澀的漂亮姑娘面前,陸平起初還裝出正經模樣,幾杯酒下肚後,說出來的話越發顯得輕薄起來。

陸平說:

“什麼叫悔不相識未嫁時?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這句話的辛酸之處了,小薛啊,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這心就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

薛紅的臉上立即飛起一抹紅暈,在薛紅的心裡,陸平主動幫她調動工作是因為真心喜歡她,這一點她是心知肚明的。

利用陸平對她的喜歡,達到調動工作的目的是她心裡所願,她目前心裡的打算是,“等到工作調動手續一完成,就不用再跟陸平周旋了,立馬跟老男人一刀兩斷。”

可是,薛紅這樣的嫩雛哪裡會是陸平這樣的機關老狐狸對手?

當天晚上,幾杯酒下肚後,姑娘的臉色愈加紅潤,不擅飲酒的女孩已經有些雲里霧裡了,久經酒場考驗的陸平卻還是一杯接一杯的繼續要姑娘陪自己喝個盡興。

姑娘不勝酒力,終於被男人灌的爛醉如泥,於是陸平順理成章的把女孩扶進了賓館的房間。

朦朧的燈光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想要解開女孩的花裙子,裙子的拉鏈在側面,好不容易找到了拉鏈,卻不方便從頭上脫下來。

男人用力拉扯着不聽話的拉鏈,口水差點掉下來滴落到姑娘身上,或許姑娘殘存些許意識,她有氣無力想要反抗男人脫下她的裙子。

陸平順便伸出有些粗糙的大手輕輕的磨女孩嫩藕般的大腿,年輕女孩的大腿皮膚觸感是極其柔順絲滑的,極品的姑娘,極品的好皮膚,眼下就在自己的手下任意把玩着,老男人的心裡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啊快啊感。

既然連衣裙不方便脫下來,男人索性不管不顧了,把連衣裙往上掀開,姑娘乳白色的小褲和粉色的小罩呈現在眼前。

前面堅啊卻有微微顯的有些小,陸平把自己的一隻大手狠狠的按在上面上,女孩的身體微微的戰慄了一下,伸手想要拒絕什麼,卻因為渾身無力只好放棄。

一隻手搓揉的感覺迅速讓酒後的老男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刺激,這可是自己日思夜想了多少日子的姑娘,眼下正在自己身旁毫無防備的躺着,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