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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迎財神。兄弟姐妹們可不要怠慢了。2017,咱們必發大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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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並不是絕大多數哺乳動物的發~情期。

不過~,有了這些春~葯的協助,很快,整個室內的空氣都有了一些灼熱的異樣。

尤其是猴子、小狗這種畜生般的簡單粗暴直接,便是李元慶一時都有些無言了。

更不要提,是李元慶身邊的朴美姬、朴麗姬了。她們的小臉兒簡直都要紅透了,就差滴出水來了。

一旁,花三娘雖還強自保持着鎮定,但~,看着眼前高大的李元慶,感受着李元慶身上強大澎湃的氣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必須要儘快去換掉內衣了……

好在,花三娘並沒有忘記她此時的身份和工作,眼見幾處的實驗籠里,都進入了節奏,忙小心對李元慶解釋道:“大帥,東面這幾個獸籠,皆是孟神醫的方子。西邊這幾個,都是奴婢的方子。”

李元慶笑着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懷錶。

已經幾分鐘過去,雙方的藥性差不多都顯現出來。

正如之前孟青竹所言,她的方子,是屬於‘溫柔型’,進入節奏遠不如花三娘這方子更快、更直接、更暴躁,但明顯,其持久力比花三娘這邊要長不少。

而花三娘這邊也有她的優點,那便是暴躁的野性十足,非常的生猛。雖然後續稍顯乏力,但初段的爆發性明顯更足。

按照市場的規律來估算,明顯是花三娘這邊的藥力更容易迎合市場。

這時,看着花三娘這邊的兩隻猴子和兩隻小狗都已經‘完工’,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氣,李元慶笑道:“三娘,若是這樣藥力的一顆藥丸,需要多少成本。”

花三娘早有準備,忙嬌媚笑道:“大帥,這已經是成色極好的上好藥材,具體成本,一兩銀子,應該可以配置二十顆出頭。按照奴婢自己的估價,賣到一兩銀子一顆,應該沒有問題。”

李元慶不由笑着點了點頭,“不錯。利潤可觀啊。不過,三娘,若此時這對猴子跟小狗,再次服用,可還能再戰?”

花三娘俏臉一紅,但瞬時卻明白了李元慶的意思,忙笑道:“大帥,您且看。”

說著,花三娘又將兩包藥粉末,倒在了籠中的水槽里,又拿過一旁的水壺,給裡面加了些水。

這對猴子和小狗,一看到這邊有水喝,馬上就過來喝水。

但很快,它們又開始了粗暴原始的運動。

李元慶笑着點了點頭,“不錯。非常不錯。”

花三娘此時也是不得不佩服李元慶對人心思的了解了,忙笑道:“大帥,奴婢這葯,講究的就是初段。不過,一次服用一次還稍可,若是服用兩次、三次,卻也有一些副作用,雖不能會致人傷亡,但卻至少要休息幾天,奴婢擔心……”

李元慶點燃一顆雪茄,笑道:“三娘,可否減輕一些藥力,混雜一些溫補的輔助?”

花三娘早就知道李元慶對藥力研究很深,秀眉不由緊緊蹙起來,思量片刻,忙道:“大帥,若是減輕藥力,或許,初段的效果,會受到一些影響。”

李元慶笑着擺了擺手,“三娘,你需記得。一份成藥,可再分為數個等級。便以你此時這份成藥為例。這便是最高等級,售價也是最高。但後續,卻可逐步稀釋。要有效力,但又要保證與成藥高等級的差異。”

花三娘本就是江湖老油條,登時,就好像腦海里被打開了一扇天窗,不由大喜道:“大帥英明啊。若,若是如此,咱們的收益,必定還要再高上一等。”

此時,隨着花三娘這邊的這對猴子、小狗進入到了節奏,另一邊,孟青竹這邊的藥效也接近了尾聲。

李元慶哈哈大笑道:“三娘,今日,你們諸位都辛苦了。休息一下,我請你們吃晚飯。”

…………

如果論山寨的複製能力、圈錢能力,誰又能比的過華夏人?

再者,這些春~葯,主要銷售地,是倭國、南洋,包括未來通向後金市場,李元慶自然不可能有什麼憐憫道德。

尤其是花三娘還有一個‘絕活’,也是西伯利亞地區的一個傳統藥方,就跟後世的‘xx丸’一般,可讓人在服用後產生大量的幻覺。

其成本雖是稍稍貴上一些,需要從遙遠的西伯利亞進口幾味珍惜草藥,但對此時的李元慶而言,有黑龍江江口流域的據點存在,與西伯利亞通商,已經沒有了質的難度,完全可以連貫一線。

再配合這迷花海棠……

晚上,李元慶在長生島大酒樓,開了一桌盛大的宴席,宴請了孟青竹、花三娘諸人,賓主盡歡。

吃過了晚飯,李元慶更是親自送孟青竹回到了她臨時下榻的三號倉庫據點。

正巧花三娘喝多了,今夜直接在長生島大酒樓這邊休息,李元慶也跟孟青竹有了單獨交流的時間。

此時,天空中已經飄散起茫茫的碎雪,將整個天地,映襯在一片縹緲的朦朧之中。

孟青竹的馬車到了地方,李元慶親自給孟青竹打開了門帘,笑道:“青竹,小心些。”

孟青竹俏臉上還有不少微紅的酒暈,為她平添了幾分煙火的氣息,卻更加動人。

被李元慶親手扶下了馬車,孟青竹猶豫了片刻,這才道:“大帥,若不嫌簡陋,可來卑職這邊喝杯茶水。”

李元慶不由大喜,忙小心道:“青竹,叨擾了。”

孟青竹俏臉登時一紅,她實在是無法想象,她怎能對李元慶說出這種話……尤其是,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不過,木已成舟,想收回也晚了。

反正也是公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着孟青竹心事重重的走進了前方的小院兒,李元慶的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說不出的笑意。

跟楊磊知會幾句,片刻,李元慶大步跟隨在孟青竹身後。

孟青竹這小院兒不大,是原來堆放情報文書的倉庫,後來,三號倉庫的規模不斷擴建,規格更加嚴整,這邊便空出來,就類似與李元慶府上的私密客房。

來到房內,朴美姬和朴麗姬趕忙去給李元慶燒水泡茶,李元慶和孟青竹坐在了窗邊的火炕上。

孟青竹原本有一肚子話,要跟李元慶言,但到了此時,她卻忽然發現,她竟然不知道從何開口,只得垂着長長的睫毛,不去看李元慶。

李元慶卻是一直緊緊的盯着孟青竹的俏臉,毫不掩飾對孟青竹的欣賞和**。

事到此時,李元慶又怎能不明白孟青竹的心思?

如果僅僅是憑藉著愛好和理想,孟青竹此時又怎可能在長生島一呆就是五年多,而且,一次也沒有回去過南洋老家。

再精緻的美人兒,也經不過歲月的折磨啊。

此時,孟青竹的容顏雖看似並未有太多的變化,但李元慶卻可清晰的感受到,與第一次見到她時相比,她明顯少了很多的快樂和自信。

這時,朴美姬、朴麗姬姐妹,分別給李元慶和孟青竹端來了香茗,又乖巧的退去。但還未待孟青竹要拿起茶杯,李元慶的大手卻忽然用力一把抓住了孟青竹的小手。

孟青竹不由被嚇了一大跳,忙掙扎着低聲啐道:“快放手。你瘋了?”又忙看向裡面,仿似生怕被朴美姬和朴麗姬看到了什麼。

李元慶此時又怎會浪費這種機會?忙笑道:“青竹,別緊張。有這邊桌子遮擋,她們看不到的。這些年,辛苦你了。”

“哼。”

孟青竹冷哼一聲,表面故作冷漠,但被李元慶大手牢牢握在手心的小手卻不再掙扎,低聲啐道:“李元慶,你真是將我當成是當牛做馬的牲口了。這種事情,你~~,你竟然讓我來做!”

李元慶深深嗅着孟青竹身上誘人的體香,看了一眼窗外飄飄而落的細碎雪花,卻是忍不住長嘆息一聲,看向孟青竹的眼睛道:“青竹,眾人皆是看到我李元慶風光無限,一言九鼎,可~~,可誰又能知道我李元慶的苦衷呢?”

說著,李元慶失笑着搖了搖頭,又道:“青竹,毛帥之事,想必你也聽聞了吧。毛帥功大於國,卻是可憐無端的遭遇到了這種下場。朝廷表面上雖說的好聽,但~,皮島幾十萬人丁,周邊上百萬丁口,僅憑朝廷的幾十萬兩碎銀子,又怎能養活周全?更不要提,哪怕就是這點銀子,還要被扒幾層皮了!”

“青竹,你知道,我李元慶出自東江。毛帥對我有再造之恩。東江現在是這般模樣,我李元慶難道能見死不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百姓們挨餓受凍?被活活凍死,被活活餓死?”

“不!絕不!哪怕我李元慶就算是不吃飯,卻也絕不能讓這些百姓們餓着肚子。”

“哎……但青竹你也知道,長生島此時的丁口也越來越多,尤其是今年的天氣並不好,島上的莊稼收成,遠不如去年、前年,百姓們的生活水平很可能要打上折扣。這馬上就要過年了。若是百姓們家中連口肉都吃不起,我李元慶又有何面目?再去面對他們?”

孟青竹一時不由無言。

饒是她的心思非常細膩,但畢竟是女人,真的不曾想到過這些問題。

想要改變老百姓們的生活,這事情,只耍嘴皮子,誰都會說,但~~,古往今來,又有幾人能做好?

而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式,直接帶給老百姓們切實的實惠,唯有銀子了。

只有李元慶手中有銀子,才能做更多的布局,才能帶給老百姓真正的改變啊。

“所以……你,你想要靠這迷花海棠?打開南洋商路,開拓新的財源?”

孟青竹的大眼睛不再逃避的看向了李元慶的眼睛,異常的閃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