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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亮說完這話,他一陣奸笑,那聲音,那意思,好像在說,你有需要儘管來找我,我絕對能滿足你似地

李婉聽完杜亮的話,她神色也不見惱怒。

只見,李婉哈哈一笑,衝著杜亮說道:“呸,你也不看看你啥德性,想占我便宜,你做夢去吧”李婉說完這話抬腳就走了,她路過杜亮身邊的時候,還故意用身體撞了一下杜亮。

杜亮看着離去的李婉,他衝著李婉的背影吐了一口吐沫,自言自語的說道:“呸,賤貨,真當自己是啥好玩意呀你最多算是一個而已。”

李婉回到家中以後,她把高跟鞋一脫,直接往炕上一坐,對着高鳳雲說道:“媽,我餓了,家裡還有啥吃的嗎”

高鳳雲躺在炕上剛想直直腰,李婉就回來了,她又從炕上坐了起來,想了想說道:“你想吃啥,媽,這就去給你做去。”高鳳雲與李仁義中午吃的是剩菜剩菜,李婉一說餓了,高鳳雲只有給她現做去了。

“媽,你看着給我做吧做好叫我,我先睡一覺。”

高鳳雲點了點頭,她抬頭看眼李婉,猶猶豫豫的問道:“小婉,你看前天和你說的那事咋樣”高鳳雲見李婉心情不錯,這才又提起老話來了。

李婉一聽,她躺在炕上,撇了撇嘴,漫不經心的說道:“不看,一個死了老婆,還帶着一個孩子我才不嫁呢要啥沒啥,他也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就做夢去吧”

高鳳雲一聽,心中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的勸道:“閨女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說你不嫁,以後就你一個人生活,這也不是個事呀再說,那人長相媽也看過了,真沒得說的,要不你看看再說”

從打李婉與婁志其離婚。高鳳雲也是和李婉操碎心了。現在。李婉成天不着家不說,見天的往縣城裡跑,高鳳雲明裡暗裡勸了李婉都不下百次。可每次都讓李婉一頓呲。

李婉氣哼哼的瞪了一眼她母親高鳳雲,說道:“你要是看上你就嫁,我才不嫁呢”李婉現在就不能聽誰要給她找婆家這事,她一聽一個急。每回都是鬧得夠嗆。

高鳳雲被李婉這話給氣了個半死,她眼睛一紅。嘆了口氣,說道:“得,我不說了。”高鳳雲心理的苦李婉是無法體會到的,可她又不捨得說李婉一句不是。一來二去。李婉對高鳳雲的態度也越來越惡劣了。

李婉見她母親高鳳雲出屋去做飯了,她看眼關上的屋門,心浮氣躁的說道:“墨跡死人了。”

高鳳雲站在灶台前。她越想李婉對她說的話她心中越難過,高鳳雲一邊刷着鍋。她一邊流着淚。

李婉躺在炕上,可她腦袋裡都是婁志明的身影。只見,李婉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也睡不着,她一副心煩意亂的神色。

高鳳雲端着做好的面片進了屋裡,她見李婉沒有睡覺,笑着說道:“小婉,快吃飯吧”

李婉慢騰騰的從炕上坐了起來,她伸手捋順了一下她燙的頭髮,又看了眼放在炕上的面片,嫌棄的說道:“又是面片,媽,咱家沒有別的吃的啦”

高鳳雲一愣,接話說道:“我行思着你愛吃,媽才給你做的。”

“一個面片有啥吃頭。行了,我對付吃吧”李婉坐在炕上沒有動,她這是等着高鳳雲伺候她吃飯呢

這時,李仁義拿着一個鋤頭進了屋裡,他看眼牆上的大鐘,接着他眉頭一皺,說道:“小婉,你別天天出去瞎跑了,看看這都幾點了,你才知道回來吃飯。”

李婉一聽,她撇了撇嘴,說道:“啥叫瞎跑那你說你讓我待在家裡幹啥”

李仁義一愣,他瞪了一眼李婉,沒好氣的說道:“告訴你,你給我消停在家裡蹲着。你可知道現在外面咋言論你的嗎你還美呢,天天打扮的妖里妖氣的了,好人家的。”

李婉一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接話說道:“爸,這都是啥年頭了,打扮打扮咋啦你看看人家縣裡的大姑娘小媳婦,那個出門不是這樣打扮的就咱們農村人。”

“你給我閉嘴,你是城裡人呀和她們比啥...。”李仁義一聲暴喝,李婉一聽,立馬就蔫了。

高鳳雲一看,她坐在炕沿邊上,嘆了口氣,她看眼她丈夫李仁義,說道:“得了,咱倆趕緊下地吧,在耽誤下去,一會就天黑了。”

“哼”

李仁義拿着鋤頭轉身就出了屋裡,高鳳雲一看,急忙追了出去。

李婉一看,伸腳就把半小盆的面片給踢下了地,接着她又把她手中的飯碗給扔在了地上。

高鳳雲聽見屋裡傳出來叮叮咣咣的聲音,她站在窗戶外,往屋裡一看。之後,高鳳雲啥也沒說,她轉身拿着鋤頭就與李仁義下地幹活去了。

李婉一人在家鬧騰了一會,家裡就她自己也沒人搭理她,李婉越想越氣,她打扮打扮自己,穿上高跟鞋拿了幾百塊錢就又去了縣城。

一九八七年,縣城裡,電影院,舞廳,檯球室,一些休閑娛樂場所,如今已經形成了不大不小的規模了,對於農村人來說,這樣的生活還是離他們很遙遠,可對於一些有錢的人來說,那就是他們消遣的金銀窩。

此刻,李婉坐車到了縣城以後,她熟門熟路的進了一家名為“緣”的舞廳,你別看現在是下午,可這會舞廳里的人可還不少。

李婉一進舞廳屋裡,適應了一會,她這才能看清舞廳里的情況,她一個人要一瓶啤酒,獨自坐在卡座上,聽着舞曲,在看着舞池裡不少男女在那舞動,她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

白天龍叼着顆煙,他坐在卡座上,一邊喝酒一邊看着徐寶幾人在舞池裡跳舞。

這時,白天龍見徐寶和一個女人在飈舞,他就吹了一聲口哨,意思是再給徐寶加油助威。

李婉聽見這聲口哨聲,她眉頭一皺,拿起啤酒瓶喝了一口啤酒,嘀咕道:“呸,一群流氓。”之後,李婉順着聲音看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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