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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蕙從車上一直樂到賓館,最後捂着肚子,有氣無力的說:“哎呀,不行了,今天真笑死我了,肖揚,我才現,原來你這麼搞笑,哈哈哈,你就不能給人家留點面子?唉,那個可憐的小男人,今天算是被你打擊到了,原本還自我感覺良好,不知道,他看了你這輛車,會有什麼想法?”

“咋了,你心疼了?”肖揚笑嘻嘻的問道。

“去,我心疼個屁,就那樣的,以為自己有個好工作就不可一世的,你是不知道,前兩天我見了他一次,在大街上,拽的二五八萬似的,你可別被他的外表騙了,也就在我媽跟前他看起來彬彬有禮的。”周蕙冷笑着說:“打的好算盤,跟他朋友說,娶老婆就得娶個能賺錢的,以後讓老婆養活,才叫牛逼,結果,今天你來了一句說沒吃軟飯的習慣,那我看小子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哈哈哈哈哈,我可沒事先跟你說這事啊。”

見周蕙樂不可支的樣子,肖揚問道:“你怎麼知道他跟他朋友說的話?”

周蕙一笑:“他朋友的老婆是我同學,哈哈,你說我怎麼知道的!我同學都跟我說了,千萬別跟這個姓田的處對象,金庸筆下那個田伯光好歹是個爺們,說他跟個娘們似的,為人及其小氣,扣的要命!”

“呵呵,”肖揚伸手撫摸着周蕙光潔細膩的臉蛋,溫柔的笑着說:“反正你又沒想跟他怎麼,他愛咋咋地,關咱們屁事啊,走,哥哥疼你去!”

“去你的!”這時候周蕙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里周蕙的母親很嚴厲的問周蕙現在哪裡,必須馬上回家。

周蕙神色有些不耐,不過還是認真起來:“媽,我知道你心疼我。我也知道你想我找個好婆家,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不是我喜歡的,我嫁給對方會不會有幸福,你說對方條件好,可你知不知道你女兒我現在一個月能賺多少錢?你沒問過,我也沒說過,今天我就告訴你!”周蕙淡淡的說:“我一個月基本工資就是一萬五。年底分紅至少每年四五十萬,媽您聽清了?”

電話那頭周母好久沒有出聲,良久才問道:“蕙蕙,你說的是真地?”

“媽,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所以,您想想,田伯光那樣的男地我能看上不?我的事兒,您就別跟着瞎操心了,也別懷疑我說的話。我們公司是集團公司,資產已經好幾個億,我是公司的副總。主抓營銷的,你說我一個月能不能賺那麼多錢,要是還不相信,您就出去打聽打聽我們公司吧,唉,不跟你說了媽。總之,以後我的事兒您別操心了,您也管不了,我今天晚上還有事,就不回去了,直接去公司睡。”

周蕙說著就掛上了電話,嘟囔道:“一天就知道管閑事,居然還真的跟我提那小子家條件怎麼怎麼好,說要我好好考慮。不要被別人給誤導了。呵呵,肖揚啊肖揚。顯然,你就是那個別人吧?”

“呵呵。能誤導下咱媽。也沒什麼。只要你能幸福。所有地黑鍋都我給你背了。給不了你名分。還不能給你背黑鍋。那這樣地男人。大概也就可以去死……”

“別說了。”周蕙眼睛閃亮地看着肖揚。一句咱媽讓她柔腸百結:“好么。咱不說這個了。不許總說死啊死啊地。我不愛聽。我要你活着。要你好好地活着。開心地活一輩子。我也要開心一輩子。好不好?”

兩人賓館裡抵死纏綿。周蕙更像是要把肖揚榨乾一般。不住地索取。最後直到癱軟在床上。手指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肖揚抱着周蕙在浴室里又洗了一番。兩人充滿溫情地相互撫摸。最後直到周蕙再次動情。雙頰潮紅。眉目含春地看着肖揚:“不行了。實在是不想動了。要不……你來?”

田伯光今天被狠狠地落了一次面子。實際上也怨不得別人。男人之間地戰爭就是這樣。強勢一點地男人地字典里。很少有妥協這兩個字。尤其是如肖揚這樣年紀輕輕便光芒強盛地。怎麼可能讓一個滿腦子小肚雞腸地男人給笑話到。只是。如果說這世界上知道死活地人多些。恐怕那些亂七八糟地事情便會少很多。最怕地。就是不知死活。喜歡往槍口上撞地。

田伯光鑽進了出租車。就直接讓師傅跟上了肖揚地那輛奔馳。遠遠地跟着。

尤其是司機師傅還很同情的看着田伯光,看看前面那輛車,嘆息了一聲:“小夥子,那輛車裡坐着的漂亮女人是你老婆吧?唉,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你知道那輛車得多少錢?”

田伯光冷笑:“不就是奔馳么?當我土包子沒見過?”

“呵呵?”司機齜牙笑了笑,然後說:“是奔馳,就這車,整個省城我還沒見過第二輛,我有個朋友在上海開出租的,有次他就說,這輩子的終極夢想就是有一輛這種奔馳大吉普,我當時問他得多少錢,我朋友告訴我,最便宜的,運到中國,也沒有少了一百三十萬的!你覺得,開這樣車的,是咱們這樣老百姓能斗得起地?”

田伯光臉色又是連變了幾次,是地,他知道奔馳車貴,但卻從來沒有過這個概念,就是具體能貴到哪去,今天被出租車司機掃了下盲,他腦子裡終於有了概念,一百三十多萬……的確是天文數字了。就是自己地局長,背地裡號稱貪污過百萬的,恐怕也買不起這種車吧?

這種感覺真***讓人憋屈,想想今天晚上他還在人家面前擺了幾十分鐘的優越感,於是,田伯光更憋屈了。

他坐在車裡,眼看着那個他眼中的農村孩子,和周蕙親熱的手挽着手下車,然後在兩名服務員一路寒暄中進了這家酒店。

再一看名字,田伯光知道這是個涉外酒店,普通的標間價格都快趕上自己半個月的工資了。

下了出租車,失魂落魄的給自己的一個哥們打了個電話。那個哥們正好是管轄這一代的民警,開始那哥們還義薄雲天地表示有人敢搶他兄弟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只是當田伯光說出了這家酒店地名字,那個民警兄弟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兄弟,那個酒店,後門有門子啊,不是咱們這種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田伯光兀自不死心的問:“難道說去查下房都不成么?”

“查房?呵呵,”民警兄弟樂了:“我說。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么,就是說這家酒店查不得啊,除非我們就在門口守着,那小子一出來,我們直接就抓住他,然後把他關看守所里二十四小時,折磨折磨,這還得是人家沒什麼後台的前提上,我說兄弟,咱兩可是好哥們。這事,你可別害我。”

田伯光聽了,無言的放下了電話。那個民警兄弟,平日里跟他拍胸脯保證,說誰敢在他的轄區欺負他小田,就是欺負他,絕對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