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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喬要是知道蘇舒趕在前面築基了,定然也會急急忙忙閉關,沈江真怕她折騰點事出來。他不想再體會一次心驚肉跳的感覺。

“是的,師傅最好了,最公平了。放心吧,我這就走。我會躲着喬姐姐的,等她築基成功了,我再回來。”

沈江的擔心蘇舒還能不知道嗎?

這次築基見到了家人,雖然是在夢中,蘇舒也很滿足了。

回來之後,她對宋喬又多了幾分親近之意。

以前她和蘇彤就是這麼相處的。蘇彤有的,她也一定要櫻雖然那東西她可能並不需要。

現在看宋喬,彷彿就是那年少孩子氣的自己。

蘇舒直白的話讓沈江很尷尬,“我什麼時候讓你現在就走了。”

“剛剛是誰一直催着自己快快下山的。”蘇舒嘟了嘟嘴一言不發。

“我是讓你避着喬,又沒讓你現在就走。”

“你已築基,原來的那些法器還能用嗎?你就準備帶着一件法衣出門歷練?把以前的法器都拿出來為師看看。”

“是,師傅。”本來想沈江再為她煉製一根鞭子的,看到沈江急急忙忙的催,蘇舒又改變了主意。

“先用着青沐算了,反正還有鎖心鞭呢。”

蘇舒將自己的所有物拿了出來,一一陳列在沈江面前。

蘇舒以為沈江第一眼會注意到“青沐鞭”。

但是沈江凝視了很久卻拿起來“冰寒針”細細的觀摩。

“師傅,這……”蘇舒問道一半自己又止住了。

“什麼?”沈江問道。

“沒什麼。”蘇舒搖了搖頭。

“算了。”冰寒針有問題,從拜師那起她就知道了。韓秋還特意的來找過她。

如果是以前她看到這個機會自然是會旁敲側擊的打聽清楚了。好更了解盤庚一些,好為盤庚探聽一些消息。

但是現在再問這些有什麼意義?

剛剛衝動出口的話只是她習慣使然,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現在已經不一樣了。

盤庚可是過待自己築基之後,他就能恢復過來的。現在自己築基了,他卻一點動靜也沒櫻

如果他恢復了,就自己那點伎倆,真的能關住他?

修仙之後記憶好了,連心思都通透了許多,想想以前的一些細節,蘇舒都覺得自己傻得可憐。

開始的系統,後來的器靈——一個心懷下器靈,到現在蘇舒已經不想再什麼了。

既然和玄宗無仇,又是個心懷大義之人,應該不會威脅到自己和身邊的人。

就不要去糾結他的過往了吧。

“這冰寒針之事為師打聽過了。你不想知道它的底細嗎?”

“不想。反正我不偷不搶,這也不是我殺人劫貨得來的,哪有什麼底細之?”

蘇舒現在一點都不想聽故事。

“怎麼沒有了?這不是你搶的,可能是他人搶的呢?你不想知道……”

“誘拐?”蘇舒抬頭細細的看了看沈江這話的表情,這話術得,怎麼感覺師傅被系統附身了呢?

蘇舒攤了攤手,:“不想。師傅,難道我吃個丹藥,還得想這靈草經過幾人之手?因為這又死了多少人?那我還活得下去嗎?”

着蘇舒還勸道:“師傅,修仙而已,別太較真!修仙之人不是講個無愧於心就行嗎?”

蘇舒感覺到沈江看到冰寒針後的表情有細微的變化。也不知道沈江到底有多少心結。

拜師禮上他那一聲意味深長的“師傅”;和周舟之間幾百年的情誼,那不知名的兇手;還有他對“冰寒針”主人那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如果冰寒針最初就是盤庚的,那是不是師傅和盤庚之間有故事?”

突然覺得好冷,蘇舒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好可怕。”

“既然你不在意,就把這給為師吧。我照着這給你煉一副更好的。”

“師傅不要呀。這是一位白鬍子老爺爺送我的,他當時交代……”

“交代不要給任何人?別編瞎話了。”沈江直接拿過冰寒針,一副受贍表情。

“我哪裡編瞎話了?”蘇舒當日就是用這套詞把韓秋蒙住的。

“既然這樣,為師就教教你怎麼編瞎話。”沈江一副你要好好聽的樣子,讓蘇舒覺得自己真的連謊都很低級。

“我問你,你在宗門見到幾個白鬍子老爺爺了?”

“我……”還真沒有白鬍子老爺爺。

“那林棠老前輩呢?”蘇舒特意咬重“老”字。

“他呀,以後你就知道了。再他也不是白鬍子老爺爺呀。就算壽元將近顯出老態,那也只是相對而言,再就是氣息頹喪而已。你見到的那個白鬍子老爺爺完話就死了?”

“我,沒有!但是我是在凡俗見到他的。或許他就是個凡人老爺爺。”

“凡人?凡人隨身帶着這稀奇古怪的針,就為了贈送於你?”

“他性格古怪,就喜歡這稀奇之物,再我幫了他,這也不是不可能呀。”

若下山崖不死還能練成不世神功,怎麼到自己這就不行了。自己謊的本事真的這麼差?

“你幫他什麼了?在哪?有其他人看到嗎?”

一個謊言需要更多的謊言來遮掩。得越多漏洞越多。

蘇舒知道自己還可以繼續胡攪蠻纏,但是和自己師傅確實沒有這個必要。

蘇舒一把奪過“冰寒針”,:“這個不能給師傅。反正師傅那麼厲害,看一眼就知道怎的煉製了。您自己去琢磨吧。”

“那事確實是我編瞎話。但是實話我不能,也不想。”蘇舒一副你看着辦吧的表情,反正沈江拿她也沒有辦法。

“再這東西也不是我的,我是借的,還得還的。”從這法寶中就能認出盤庚來,看來這東西對盤庚應該很重要。

當日“做任務得獎勵”的方法也只是個幌子而已,還是找機會還給他吧。

盤庚給的東西以後要謹慎使用了,特別是出了宗門後,就那麼一副樣子就知道他的仇人一定比朋友多。

“他怎麼樣了?”

“誰?”蘇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這主人呀。”

“或許師傅和我的不是一人呢?誰知道那人是偷的搶的撿的,還是也是別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