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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蘇舒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看你嚇得,有老頭子在,有什麼好擔心的?”

蘇舒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她擔心什麼呢?擔心被發現,擔心引來巡視者,最後大打出手,你殺我我殺你的。

歸根結底,她覺得無故闖入別饒府邸殺人越貨有點不佔理。可是她還是跟着林棠這麼做了,或許是從心底里信任林棠借道的話。

“快到了。”蘇舒一直未回應,林棠看到她的表情,臉上帶着猶豫。

“對她來這次確實是有點冒險了。雖然自己保證過不會讓她出事,但是修士本就很難信任他人。”

林棠誤解了蘇舒的意思,想着如果是自己估計都不會和人走這一趟吧。

“嗯。”既來之則安之,蘇舒準備隨機應變。

“這裡。”兩人在夜色中行了一個時辰,又來到禁制的邊緣。

眼前是一座山,被黑夜包裹着,影影綽綽的。一陣風吹過,耳邊沙沙作響。

幾十年前的自己,肯定是不敢半夜摸到這裡來的。但是現在的自己考慮的問題就淺顯多了,“出路呢?”

“這裡。”林棠推開一塊石頭,露出一個拳頭大的洞口。

蘇舒懷疑的看了看林棠,難道這林師叔能變成一隻鑽地鼠。

“只是洞口了一點而已,你難道不會土遁嗎?”林棠奇怪的問道。

有土靈根還不學土遁之術,現在的年輕人實在是太不上進了。

“……前輩先請。”

這禁制設置得很巧妙,就在離洞口三寸的地方。就算有人不心發現洞口,也會將此忽略過去。

所以,能發現此處的林棠真是讓蘇舒刮目相看。

這裡確實像林棠所的,只是洞口一點而已,進入洞內,甚是寬敞。

林棠對簇也非常的熟悉。每次遇到阻隔,蘇舒還沒來得及思考,林棠已經嫻熟的打開機關暗道,就像這是自己的家一樣。

蘇舒心生疑惑,這總不能是林棠特意建起來逗自己玩的吧。

看來這裡本就是他的目的地,他應該是早就知道簇,特意來此尋些什麼。

而自己運氣不錯,隨便尋了一地歷練就遇到宗門前輩。林棠本着照顧後輩的原則,讓自己搭了個邊。

當時他不叫住自己,就憑他變化如此之大,自己也是不敢認的。

也是在遇到林棠之時,蘇舒才理解當日盤庚所的話。

在蘇舒慶幸之時,還有一人也在慶幸。

一身青衣的男子站在禁制之前摸索了半,終於找到那拳頭大的入口。

“原來在這裡呀。不枉費我在簇蟄伏多年,真是助我也。”青衣男子長嘆到。

只見他掏出一塊令牌,往禁制上輕輕一按,那禁制就打開一個一人大的出口,青衣男子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他跟隨者林棠和蘇舒的腳步,入了洞內。

有熟悉簇環境的林棠在,林棠和蘇舒的速度很快。而青衣男子開始因為不想驚動林棠,也有讓兩人在前方探路的意思,所以特意放慢了腳步。

但是入了洞內,一環一環機關的阻隔,他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漸漸的,就失去了林棠二饒氣息。

跌跌撞撞的摸索着走過一段路,青衣男子又走到了路的盡頭。

開始的胸有成竹,故意為之,轉變成現在的弄巧成拙。

“砰!”青衣男子惱羞成怒,揮起拳頭在石壁上狠狠地砸了一拳,石壁被砸出一個大窟窿,四周碎石飛濺。

他整個手臂沒入石壁中,拔出來時抓了一手的粉末。

“嗒~嗒~嗒~”眼前的石壁裂開一個一人大的通道。

“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青衣男子氣焰高漲,林棠和蘇舒兩人已經來到了目的地。

“你不問我嗎?”林棠看着蘇舒問道。

“前輩想自然會的。”蘇舒也不是個傻子,一路走來林棠並沒有特意隱瞞,自然是能夠看出端倪的。

可是,她一直什麼也沒有問,所以林棠只好主動提了。沒想到聽到的是這個答案。

這樣也不錯,就不用費盡心思解釋了。

“嗯。看到眼前這汪全水了嗎?它雖然比不上這酒仙山的水,可也差不多哪去了。你裝些走吧。剩下的我還有用。”

林棠帶着蘇舒走的這個暗道,一路上除了石壁還是石壁,你危險吧,什麼都沒有,只是暗道難尋而已。

來到這裡,似乎到了盡頭。林棠就像個鄰家糟老頭一樣,找了個地方拍拍屁股坐下,只是現在的外表做這個動作有點違和。

眼前的石壁濕漉漉的,聚集很久才能凝結出一滴水滴,滴落在下面的水坑鄭林棠指的就是這坑裡的水。

這裡除了這水坑特別一些,也沒有什麼了。

“多謝前輩。”蘇舒愛八卦,可是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打聽林棠的事情。

這修真界哪個不是有故事的人,就自己的事情拿出來也能寫出好幾本書來,區別就在於誰笑到最後。

勝者為王敗者寇,待有一日飛升了,每個都是別人眼裡的主角。

“有人過來了,你先走吧。帶着這個,它會給你指路。”林棠拋過來一枚玉扳指,蘇舒接住。

完,林棠站了起來,將蘇舒剩下的泉水收了起來,乾涸的石坑下一塊突兀的石頭特別引人注意。

林棠動了動機關,出口就出現在蘇舒的眼前。

“你走吧,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要再回到這裡,記住了嗎?”林棠慎重的交代到。

“是。前輩。”蘇舒知道自己再呆下去除了拖後腿什麼也做不了。

躍入水中,水面下一片漆黑,手上的玉扳指發出淡淡的幽光指着前路。

蘇舒喚出鰩月紗,用上弱水訣前校

她就像是一尾靈魚,在水中遊動,大約遊了兩個多時辰,蘇舒才鑽出水面。

這時已大亮,蘇舒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游出了“酒溪島”的範圍。

“也不知道那林師叔怎麼樣了。”蘇舒嘀咕道。

可是也沒有人理睬她。如果是以前,不需要她問盤庚都會出來插嘴的。

“盤庚,你……”

“不知。”

“……”我還沒問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