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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司馬淇淇跟控方律師正在唇槍舌劍,司馬淇淇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當事人一個兒童歌手在被人綁架後雖然沒有影響到兒童歌手那如天籟般的嗓音,但是卻影響到當事人的心理。

司馬淇淇播放一段視頻,是當事人父母跟當事人說晚安後,關門關燈,當事人本來乖乖地躺在床上,但是很快當事人坐起來捲縮身子,渾身發抖似乎很害怕黑暗。

當然這一切都是用的夜視模式,司馬淇淇也在法庭上向法官說明,這一切都是偷拍,但是當事人由於是未成年孩童,因此徵求取得監護人同意,並在監護人全程監視下進行。

控方律師依然認為司馬淇淇拿出的證據只能證明當事人害怕黑暗,但是控方律師一直強調着:“法官閣下,辯方律師拿出的證據只是證明被告害怕黑暗,小孩子怕黑很正常,因為黑暗對於小孩子來說,就像怪獸一般存在。我們現在討論的是,被告及其父母在明知被告的嗓音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情況下,依然向保險公司索要賠償,而且,為了應付保險公司的調查,被告的父母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讓被告在外人面前裝作失聲。我方認為被告及其父母的行為已經構成詐騙,我方希望法官閣下判處被告及其父母將賠償的保險金悉數退還外,還應該賠償我方當事人的一切損失,包括聘請保險調查員的一切費用。”

控方律師說完後,一臉得意地看了眼司馬淇淇,緩緩坐下,法官看向司馬淇淇說道:“辯方律師,你所拿出的證據似乎並不能夠證明什麼。你還要繼續嗎?”

司馬淇淇緩緩站起身說道:“當然,法官閣下,我方的觀點是,沒錯,我的當事人在被綁架後身體上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是我的當事人心理上受到嚴重創傷,我的當事人變得害怕黑暗,試問,我的當事人是一個兒童歌手,大家見過歌手登台的時候情況沒有,總會有現場一片黑,然後再打開燈光,引起現場觀眾的熱情,那麼現在的問題是,我的當事人變得害怕黑暗,那麼請問如何能夠在燈光變暗的情況下,在有效地發揮出自己的歌喉,如果一次發揮不好,那麼兩次三次,控方一直說心理創傷賠償。可是我再三看過控方提供的合同,合同上寫明,如果我的當事人歌喉受到損傷而影響其聲音,將賠償我當事人五百萬。”

“反對,變聲不算。”

控方律師站起來說道。

法官看向司馬淇淇,司馬淇淇連連點頭說道:“對不起法官閣下,我剛剛陳述不準確,合同上寫明我的當事人因為任何原因導致歌喉受到損傷但是正常的變聲除外,我的當事人才七歲,在生物學上來講我的當事人還沒有開始變聲。而我之前也提到,我當事人現在害怕黑暗,人緊張,身體就會不聽使喚,我當事人的喉部肌肉的確沒有醫學性損傷,但是由於心理原因,導致我恐懼緊張,那麼我當事人的喉部肌肉也不能發揮正常水平,更何況,合同上寫明,是以影響我當事人聲音為最後依據,那麼在視頻中那種情況下出現,我的當事人聲音有沒有受到影響。”

控方律師跟保險公司的代表聽到司馬淇淇這麼說,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司馬淇淇接著說道:“法官閣下,雖然我的當事人及其父母他們在這個過程中採用極其極其幼稚的行為,讓我的當事人裝聲音啞了,這樣的行為的確不應該鼓勵,但是請法官閣下你慎重思考,為什麼我的當事人及其父母要做這樣的事,是因為他們為了贖回自己的孩子,給了天價的贖金,而我的當事人也的確在回來之後沒有立刻開始唱歌,五百萬對於他們來說是救命的。其實我當事人的父母也發現了當事人他存在心理創傷,在這情況下,我的當事人更不可能有表演機會,控方律師說我當事人及其父母有欺騙的行為,我同意,他們騙了外人,但是只是在行為上,結果上我的當事人及其父母都沒有欺騙,我的當事人真真正正的因為這次綁架而影響了他自身的聲音。”

司馬淇淇說完坐在位置上,一臉平靜,法官看了看控辯雙方遞交的資料以及連日來的庭審記錄,法官看向控方律師問道:“控方律師還有沒有任何證據和證人需要補充?”

“沒有了,法官閣下。”

控方律師連忙站起來回到道。

“辯方律師呢?”

法官看着司馬淇淇問道。

“我方也沒有。”

司馬淇淇站起來緩緩回答了法官問題。

法官緩緩說道:“本庭連日來聽了控辯雙方對於本案的陳述,雙方律師展現的專業能力本庭由衷表示感謝,控辯雙方都沒有浪費法庭一秒的時間,本庭結合控辯雙方提交的證據,本庭認為,被告及其父母的確採用了欺騙的手段,但是控方所認為的被告及其父母騙取保險金證據並不充分,控方只提交了被告沒有失聲,但是並沒有考慮到被告是一個七歲的小孩子,在經歷過綁架後的心理狀態,本庭查閱相關證據,發現被告在之前的唱歌過程中可以很好地適應黑暗,但是在經歷綁架後被告的確變得懼怕黑暗,本庭認為控方律師並沒有考慮到相關因素,一味地只認為被告要有醫學性損傷才應該賠償,這是一種片面的認知。因此本庭宣判,原告方心好保險公司控告被告詐騙保險金罪名不成立。退庭。”

司馬淇淇聽到法官這麼說,總算鬆了一口氣,控方律師跟保險公司代表聽到這個結果一臉不滿,快速收拾東西離開法庭。

走出法庭,牽着司馬淇淇的手,這時剛剛的被告一家人來到司馬淇淇跟面前,相互握手表示感謝,等三人走遠,司馬淇淇看着得意的笑容,緩緩說道。

“這下你開心了,一個新的鑽石切割工藝技術專利被你拿到了,我還以為你是真心可憐他們一家人呢。”

“啊,淇淇,你想多了,我跟男人談什麼心呀,當然談金了。”

司馬淇淇聽到這麼說,一把捏住的耳朵說道:“聽你的意思你是跟女人談心了是吧,說,跟哪個女人?”

聽到司馬淇淇這麼說,一本正經地說道:“哪有其他女人,只有你一個,跟你談心,大庭廣眾之下,我們兩個這麼有身份的人,就不要在這裡撒狗糧了,鬆手鬆手。”

“饒了你!”

司馬淇淇白了眼緩緩說道。

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牽着司馬淇淇的手往法院外走去,這時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哎呀兩位如此恩愛,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呀。”

跟司馬淇淇順着聲音望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司馬淇淇的老對手陸帝奇,陸帝奇滿臉笑容地來到司馬淇淇跟面前,沒等陸帝奇說話,搶先說道。

“哎呀,我倒是誰呢,原來是陸大狀,陸大狀這是贏了官司還是輸了官司呀?”

陸帝奇聽到這麼說,臉上笑容不減,連忙回答道:“誒,我們這些當辯護律師的只是盡量找疑點,至於最後怎麼判,還要看中間那位的意思。”

聽到陸帝奇這麼說,一臉詫異地說道:“難得難得,你陸大狀不是一切為了當事人可以不留餘力嗎,現在居然境界上升這麼高,佩服佩服,那這麼看來,難怪陸大狀心情這麼好,因為不用想些陰謀詭計來幫助自己的當事人脫罪了。”

“唉,我儘力幫我當事人爭取最優的判罰而已。”

司馬淇淇一臉平靜地看着陸帝奇緩緩問道:“陸大狀今日來,是為了什麼事,不會是跟我們閑話家常的吧?”

“我知道,這陸大狀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搶先說了出來,並用手指了指陸帝奇,陸帝奇連忙撥開的手說道:“誒,別說的那麼難聽,我是有一筆生意司馬大狀合作。”

聽到陸帝奇這麼說,雙手一攤一臉不屑地看着陸帝奇說道:“這咱兩不是一個意思嗎?”

“當然不是了,我說的可是正經生意,你說的是什麼,非奸即盜,那是正經生意嗎?”

聳了聳肩說道:“我說的是你為人,你看,你這人平常有好處是不會想到我們的,肯定又是什麼棘手的案件一個人吃不下,所以才來找我家淇淇,你呀,就是我剛剛那句話的後半句。”

陸帝奇聽到這麼說,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勉強擠出笑容說道:“司馬大狀,這件案子我敢保證你會有興趣的。”

司馬淇淇見陸帝奇被說的啞口無言,微微笑了笑說道:“陸大狀平常法庭上言辭鋒利,今日怎麼詞窮了,我倒想知道是什麼案子能讓陸大狀放下自己高傲的身段。說來聽聽。”

三人來到一個茶館,陸帝奇微微笑着說道:“司馬大狀,我現在手上有個案子,有兩個被告,但是警方都不知道誰是殺人兇手,你願不願意當其中一個被告的代表律師呢?”

司馬淇淇聽到陸帝奇的話語表情一愣,緩緩說道:“這種案子陸大狀為什麼要找我呢,你手下的律師就可以搞定呀。”

陸帝奇微微笑了笑說道:“司馬大狀,這案子難就難在這兩個被告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