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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K愣了一下,估計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司馬淇淇突然問這麼一個問題,司馬淇淇抬頭見C.K沒有回答自己,將手中圖像往桌上一放,帶有命令似的語氣說道:“你好友秦澤霖身高!”

C.K被這一吼回過神急忙說道:“那個,我想想啊,他應該有172左右吧!”

司馬淇淇聽到這個答案神秘地笑了笑,將圖像遞給C.K,問:“你看看這個圖看出什麼不一樣沒有?”

C.K接過司馬淇淇這張圖仔細看了看,還將圖片翻轉了一圈看。

C.K皺起眉頭看着司馬淇淇弱弱地問:“這幅圖有什麼不同呀?”

司馬淇淇聽到C.K這個回答表情一下僵住,而笑容掛在臉上,此時辦公室氣氛十分尷尬。

C.K撓了撓頭,說:“你到底發現什麼直接告訴我,我真沒看出來。”

司馬淇淇一把拿過C.K手上的圖像,晃了晃說著:“之前去飛鴿葯業公司問資料,我留意了一下這個玻璃上的標籤,高度跟我現在穿着鞋子高度差不多,也就是170左右。可是你看,從這個圖像上可以看出這條線跟犯人高度一樣。”

C.K聽到這不屑地說:“這個完全沒有什麼,這不就是跟秦澤霖的高度一模一樣嘛,還以為有什麼重大發現呢,切!”

司馬淇淇忍住怒氣語氣平緩地說:“這個是由實驗研發部門門口那個監控拍攝到的圖像,攝像頭是在天花板的牆角位置,是一個從上往下俯視的角度,那麼......”

司馬淇淇頓了頓看着C.K,C.K托着下巴不住地點頭,突然想到說:“如果這個標誌高度跟你差不多高,那麼就可以當做平行,斜着俯視咦,那麼後面這個標誌應該看起來要高一點比正常的情況。可是這個圖像里,這人跟標誌明顯是一個高度,那也就是說圖像里的犯人其實是比秦澤霖高的。”

司馬淇淇嘆了口氣說道:“還好,你不是個笨蛋。”C.K連忙鼓掌,讚歎道:“啊,偉大的司馬律師,你真是厲害,這種事情你都能想到,佩服佩服。”

司馬淇淇連忙說:“其實我一開始也沒有注意,去了飛鴿葯企後,我一直站在這個標誌旁邊,回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哪裡不對勁,晚上聽到你們聊視覺錯覺,你又說你做實驗的事,我才想到,不同角度看相同高度的事物也會有偏差的。”

C.K搖着頭語氣驚嘆地說:“我的天,難怪你的辯護一直保持常勝,你這大腦邏輯可真嚴密,誒,不過,善意提醒你,不要用腦過度,這樣的話女人容易老得快,頭髮也容易掉,到時候你變成滅絕師太就真的沒人要了。”

司馬淇淇白了一眼C.K,不悅地說了一句“去你的”。

C.K笑了幾聲,突然想到什麼,急忙說道:“現在可以證明這個圖像里的人高度比秦澤霖還高,那也就是說秦澤霖不是犯人了,可以以此讓警方放人了。”

司馬淇淇搖了搖頭,尷尬地說:“這只是一個疑點,雖然從高度來說可以證明不是同一個人,可是這畢竟只是一個佐證,不是實打實的。警方不會接受這個疑點就把秦澤霖無罪釋放的。警方可以說是秦澤霖故意把自己弄高,誰知他磁卡露了出來,結果被監控抓拍到清晰的圖像。我們還需要更切實的證據證明圖像中的人是其他人。”

C.K聽到司馬淇淇的話,就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盆冷水似的,眼睛都變得死氣沉沉的。

C.K突然抬起頭看着司馬淇淇,抓住司馬淇淇肩膀問道:“那個,他們研發小組有多少人比你高呢,我們重點查比你高的人。有比你高的那也就是說比秦澤霖要高,很有可能就是犯人。”

司馬淇淇被C.K晃得頭暈,急忙掙脫開去,揉了揉被C.K抓得生疼的肩膀,冷冷地說:“我知道你的意思,研發小組裡有兩個比秦澤霖,不過有一個不用考慮了,因為那個傢伙跟研發小組另一個人合租的房子,兩人可以相互證明。”

C.K點了點頭,急忙問道:“那剩下的一個是誰?”

司馬淇淇手指敲着桌子,一個字一個字地念着:“任,輝。”

C.K聽到“任輝”兩字,立刻興奮地一拍桌子,激動地說:“看看看,我真是個天才,我早就懷疑了有人返回去偷了秦澤霖的磁卡,然後進研發部投資料再嫁禍給她,之前不知道是誰,現在知道了,就是這個叫任輝的。快,報警,讓警察抓他,好好審問。”

司馬淇淇擺了擺手打斷道:“我偉大的福爾摩斯,就算你推理得當,請問任輝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為了錢嗎?還有小嚴曾經說過,雖然任輝沒人能為他作證,可是從公司出來的時間跟回到家的時間正好是他回家所需的時間,根本沒有時間走回頭路,警方一定也會查這條線索,無法證明任輝回過公司,那麼就沒有任何意義,就算我們發現犯人不是秦澤霖,一切都是白搭。”

C.K聽到司馬淇淇這麼說,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用頭撞着桌子,仍由頭在桌子上撞着。

司馬淇淇看着急忙制止,說:“誒誒誒,你幹嘛呀,把自己的大腦袋當皮球在桌子上彈呀,你不怕變笨我還怕你把桌子給磕壞了。”

C.K聽到司馬淇淇這麼說,一臉哀怨地看着司馬淇淇,十分沮喪地說:“哇,司馬小姐,你有沒有同情心呀,我的好友都快被庭審了,一個無辜的人呀,如果定罪或者被迫認罪,那他前途就完了,還有我剛剛那麼以頭搶桌子,你是不是應該關心我這個老闆,而不是這張桌子呀!”

司馬淇淇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還好,還會開玩笑,看來剛剛用頭撞桌子力度不大,腦子沒有受影響。其實我還不希望你腦子變笨,因為你對金錢的嗅覺可是很靈敏的,變笨了我們事務所生意可能會差一大截,我作為股東可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C.K搖了搖頭,安慰自己自言自語地說:“也好,至少堅定了我的信念,那就是秦澤霖一定是無罪的,這樣也可以不用考慮認不認罪了,因為他肯定無罪,之前那麼難打的鐵氏集團和蔣氏集團的案子都被你打贏了,這種案子一定能搞定的,這犯人一定有破綻。嗯,先查查看有沒有方法可以按時回家又可以回頭偷資料。”司馬淇淇點了點頭,說:“那明天我倆分頭行動吧!我要再去飛鴿葯企一趟,你就去找找這個路線上有沒有機會做到既能按時回家又可以犯案。”

C.K聽出司馬淇淇話語中的調侃,語氣平緩地說:“看着吧,我一定能找出來,那條路線上一定有貓膩,是一個盲點。”

剛說完C.K看着司馬淇淇疑惑地問:“你還去飛鴿葯企幹嘛?”

司馬淇淇笑了笑說:“有些事情還得確定一下。”

C.K點了點頭,說:“那我們明天分頭行動吧,希望你也有收穫。”

兩人笑了笑離開了事務所。

第二天,C.K跟司馬淇淇還有小嚴一起來到飛鴿葯企,小嚴本來想幫助司馬淇淇調查。

可是C.K一把揪住小嚴的衣領,緩緩地說:“我今天工作量這麼大,你今天來幫我吧!”

小嚴看了看司馬淇淇,詢問司馬淇淇的意見,只見司馬淇淇點了點頭,小嚴無奈地答應幫助C.K。三人分手後,小嚴跟C.K徒步走出停車場。

C.K興奮地說:“我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找到任輝曾經回來過的證據。任務重大,quickly!”

說完大步走動,很快就把小嚴甩在了身後,小嚴急忙小跑來到C.K身邊,謹慎小聲地問:“那個,我們今天到底要做什麼呢?”

C.K看了小嚴一眼回答:“我們要重走任輝回家的路,看看有沒有可能在中途掉頭回來。”小嚴點了點頭,這時C.K大聲喊着小嚴,小嚴發現她自己又被C.K遠遠拋在身後,急忙追趕上去。

小嚴邊喘氣邊說:“那個,那個郝總,能不能,能不能走,走慢點呀!”

C.K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滿頭大汗的小嚴,搖了搖頭說:“唉,你們這些年輕人真的是缺乏鍛煉,拿出你們女孩子逛街散步的魄力,我們時間不多,come on!”

小嚴聽到C.K這麼說,也不敢說什麼了,咬緊牙關跟在C.K身後,突然C.K停下了腳步,小嚴只顧低頭追趕C.K,根本沒發現C.K已經停了下來。

C.K看了一眼,大聲喊道:“那個小嚴,你準備往去哪裡呀!”

小嚴聽到C.K的喊聲停下腳步四下望了望,發現C.K站在她身後,正操着手看着她,小嚴臉一下紅了起來,急忙快步走到C.K身邊,C.K看到小嚴滿頭大汗,臉不知道是因為剛剛走得太快心臟跳動劇烈發紅還是因為剛剛發現她自己的失態而尷尬造成的臉紅。

C.K笑了笑,說:“小嚴,你不用這麼在意,是因為我剛剛沒有及時叫住你,真是不好意思。”

小嚴聽到這,臉更紅了,C.K看到小嚴耳根都發紅了,C.K急忙用手扇着,連忙說:“哇,你怎麼臉紅得這麼誇張,不會產生人體自燃現象吧!”

小嚴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C.K拍了拍手,說道:“誒,不調侃你了,你看這裡有個巷道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