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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司馬淇淇說到“前女友”三個字,一臉尷尬正準備說什麼,沒想到這時陸帝奇回過頭說道:“司馬律師,你說錯了,警方不是認為他倆有嫌疑,警方都已經準備落案起訴倆人,司馬律師,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要合作了,司馬律師這麼厲害,記得多多指點我呀!”

這時一輛豪車停在陸帝奇面前,陸帝奇一個助手連忙打開車門,陸帝奇坐上車,將車窗緩緩升了上來,看到陸帝奇的眼睛,不禁打了冷顫。

連忙問道:“真要被落案起訴?”

司馬淇淇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看情況應該是的,目前表面證據可以形成完整的證據鏈,而且他們倆人有殺人動機。唉,真沒想到要跟陸帝奇合作。”

跟司馬淇淇回到事務所,問道:“那個陸帝奇好像很針對你,你跟他合作沒問題吧,不過你也不用管他,你是辛然的代表律師,你倆其實也是各為各的當事人辯護,沒事沒事。”

司馬淇淇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說道:“你不知道陸帝奇在業內被稱作什麼,法梟。”

聽到“法梟”,一臉的疑惑,愣了半天才問道:“法梟,什麼法梟,可以吃嗎?”

司馬淇淇白了一眼,解釋道:“法梟,有相當高的專業水平,但是品行不好,不打證據,不打疑點,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之前也是跟另一個大狀合作打官司,他最後為了他的當事人將所有罪名全部推給另一個大狀的當事人,並且製造各種只利於他當事人的證據,就這樣他的當事人當然無罪釋放,結果另一個大狀的當事人被判刑十八年監禁。”

司馬淇淇看了看接著說道:“我們這次要應付的不止是明面上的檢控官,還要當心這個陸帝奇在我們背後狠狠咬我們一口。”

正說著,小嚴闖進了司馬淇淇的辦公室,大聲問道:“司馬律師,你是不是要為辛然那個女人辯護?”

見到眼前的小嚴,跟平常斯文說話都不會大聲的小嚴完全判若兩人。

正愣着,司馬淇淇點了點頭回答了小嚴,沒想到小嚴看到司馬淇淇的動作用手重重拍着桌子,怒吼道:“司馬淇淇你是不是瞎了,我學姐很明顯是被那個女人害死的,你還幫忙辯護,你是不是也是為了錢不管黑白對錯就幫被告辯護。”

說著看了看,冷笑了下再看着司馬淇淇“哼”了一聲說道:“我知道,辛然是的前女友嘛,付錢嘛,你也不過是掉在錢眼裡的一個律棍。”

司馬淇淇聽到小嚴的責問,一臉平靜,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憑什麼說辛然就是殺你學姐的兇手,你有證據嗎,我都說過,我們不是法官,我們無權判

別人有罪無罪,所有沒定案之前被告都是嫌疑人,我們的......”

小嚴打斷道:“夠了,這只是你的借口,我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司馬律師,我覺得我不適合再當你助手,不能妨礙你發財。”

小嚴最後一句話語氣十分沉重,也不管兩人有何感受,小嚴說完走出司馬淇淇的辦公室並且重重地把門摔了過去。而此時還沒想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到了庭審那天,來到旁聽席,這次可沒之前那麼輕鬆,時不時看向被告席的辛然。這時法庭工作人員宣讀案件,法官看了看放在桌面上的文件抬頭問道:“本案有兩位被告,是否統一辯護?”

司馬淇淇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我僅代表我的當事人即第一被告。”

法官點了點頭,法官詢問辛然跟夏翀是否認罪,司馬淇淇及陸帝奇都紛紛表示不認罪。

這時,法官示意檢控官開始陳述。檢控官站起來禮貌地點了點頭說道:“警方對於臨江花園住宅小區女戶主張雪墮樓一案調查,死者指甲里有人體皮膚組織,腿部有生前造成的新傷,並且法醫發現女死者腰部有瘀傷,法證發現死者陽台窗戶的牆上有被剮蹭過的痕迹,並且在死者衣服上也找到陽台窗戶對應的石灰痕迹。人體皮膚組織dNA比對與第一被告匹配,且腿上傷痕是第一被告寵物狗造成的,所以警方認為女死者生前與第一被告發生激烈衝突,死因可疑,檢方同意警方觀點,因此起訴第一被告辛然謀殺,第二被告夏翀合夥殺人。”

檢控官剛剛說完,陸帝奇先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剛剛檢控官提出的一系列證據都是指向第一被告,與我的當事人無關,我請求取消我當事人第二被告的身份。”

法官看向檢控官問道:“控方,你們有沒有錯誤起訴第二被告?”

檢控官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並沒有。基於辯方提出的疑問,我方請求傳召證人嚴肖肖女士出庭作證。”

法官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時嚴肖肖來到證人席,在旁聽席看着小嚴,心想:“這傻丫頭這幾天看來也不好過呀,看來她學姐的死對她的打擊還是很大呀!”

這時,只聽到檢控官向小嚴提出問題:“嚴肖肖女士,我想請問你這個月5號,辯方律師陸帝奇先生是不是來到你所任職的事務所?”

小嚴點頭說是。這時檢控官接着提出一個問題“陸律師到你們事務所做什麼?”

小嚴緩緩說道:“他當時作為第一被告的代表律師將法庭禁止令交給司馬淇淇律師,因為當時司馬淇淇是我學姐,也就是女死者張雪的代表律師。”

檢控官點了點頭接

着問道:“還有一個問題,女死者張雪是不是在之前找過司馬淇淇律師,即現在第一被告代表律師,請問她找司馬律師幹嘛?”

小嚴看了看司馬淇淇,回答:“當時女死者找司馬淇淇律師是尋求法律幫助,女死者認為有人意圖謀殺她,不過司馬淇淇並沒有答應,不過司馬淇淇還是告訴女死者可以幫女死者申請法庭禁止令。”

檢控官緩緩說道:“最後一個問題,女死者有沒有說她認為誰要謀殺她?”

小嚴十分氣憤地指着辛然狠狠地說道:“就是第一被告。”

聽到小嚴的話,一下拽緊了拳頭。不過可不敢出聲反對,之前的經歷還是時刻提醒着他。

檢控官看着法官面色輕鬆地說道:“法官閣下,從證人的證詞可以知道,不管是女死者還是第一被告,雙方都想禁止對方靠近自己,尤其是女死者,在生前更是認為第一被告企圖謀殺她。試想,女死者看到第一被告,會開門讓第一被告進屋嗎?”

法官點了點頭,檢控官接著說道:“法官閣下,基於此我方認為,當時還有第三者在場,而這第三者是讓女死者放下戒心會開門讓那個人進屋的。警方對女死者的人際關係調查,發現只有一個人符合這個條件,那就是第二被告,所以我方認為,當時是第二被告騙女死者開門,與第一被告合夥將女死者推下樓。”

檢控官話音未落,司馬淇淇跟陸帝奇都幾乎同時站起來反對,這個景象不止,連法官都被嚇了一跳。法官定了定神緩緩說道:“辯方律師有沒有問題詢問證人?”

司馬淇淇看了看小嚴,平靜地說道:“法官閣下我沒有問題。”

陸帝奇斜眼看了看司馬淇淇,也表示沒有問題坐了下來。

法官看向檢控官,檢控官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我方請求傳召新的證人,法證痕迹驗證主任。”

法官再次點了點頭,這時看到一個略顯胖的中年男人來到證人席上坐下。檢控官問道:“證人,請問,你在案發現場有什麼發現呢?”

中年男人緩緩說道:“我們法證痕迹驗證組發現,現場存在兩組人的鞋印,及一組動物腳印,通過比對,發現兩組人的鞋印是女死者及第一被告留下的,動物腳印是屬於第一被告所飼養的寵物狗留下的。”

檢控官點了點頭說道:“法官閣下,我沒有問題了。”

法官看向司馬淇淇,這時司馬淇淇站起來緩緩問道:“嗯,證人,請問你們法證痕迹驗證主要工作是什麼?”

檢控官連忙站起來反對:“法官閣下,辯方律師的問題與本案無關。”

這時司馬淇淇解釋道:“法官閣下,這痕迹驗證的說法太專業,我想並不是很

多人都能理解。”

法官想了想示意證人回答這個問題,中年男人告訴司馬淇淇主要通過痕迹可以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比如從腳印可以看出是站着不動還是十分凌亂可以推斷當時情況,還可以通過各種刮痕比如這件案子中陽台窗戶的牆沿又被剮蹭的痕迹,從而判斷女死者的墮樓死亡並不是自殺,而是死因有可疑。

司馬淇淇點頭說道:“謝謝你,十分詳細。”

說完拿出一張圖片投放到法庭大屏幕上,司馬淇淇指着圖片接着問道:“這是你們痕迹驗證對現場做的調查,請問紅、黃還有綠三種顏色標誌分別代表什麼痕迹?”

中年男人看了看緩緩說道:“紅色代表女死者的腳印,而黃色是第一被告,綠色是寵物狗的腳印。”

司馬淇淇突然看着中年男人說道:“你之前說通過痕迹可以推斷案發情況,那麼請問,為什麼你們痕迹驗證只在門廳位置做了標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