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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嚴的申請書遞交給法院,負責案件的法官看到司馬淇淇申請使用陪審員制度,法官是感到頭都大了,但是這個申請書又不能置之不理,於是讓工作人員向大眾發出問卷調查。

本來法官希望如果大眾沒有人回應,可以以此讓司馬淇淇放棄採用陪審員制度,大不了後面判刑的時候酌情減刑好了,可是讓法官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呂思學也在大力推動,沒多久,發出的問卷調查就有了回應,這下可逼得法官不得不挑選預備陪審員。

......

新的一天,呂思學面帶笑容地來到的事務所,看到呂思學就像撿到錢了似的,笑着問道:“我說呂局長,你這滿面春風的,你不會是撿到錢了吧,啊,不知道是多大數目的錢,能夠讓呂局長面帶微笑這麼久,而不感到肌肉抽筋呢?”

呂思學跟兩人來到司馬淇淇的辦公室,司馬淇淇跟小嚴正在商討案件,看到兩人走了進來,小嚴雖然不認識呂思學,但是一眼也能看出,這個人不是一般的人物,知道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談,連忙起身離開司馬淇淇的辦公室。

呂思學看到小嚴走出辦公室的背影,笑着說道:“,你的員工很懂事嘛!”

“廢話,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站在誰的地盤上。有話就說,不要耽誤大家時間,尤其是我家淇淇的時間,談話是要收錢的。”

一臉不屑地看着呂思學,呂思學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笑了笑說道:“沒問題,我來只是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你呂思學還能帶什麼好消息給我呀?”

聽到呂思學的話,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好消息是,這次案件的審理法官,換成了祁年。”

呂思學話音剛落,反問道:“這個換人算什麼好消息呀,那個祁年看起來陰篤,你就不怕他從嚴審理,不給陪審員面子嗎?”

呂思學聽到這麼說,臉上一點擔心的表情都沒有,司馬淇淇緩緩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祁年也是你呂思學的人對不對?”

“錯,準確來講我們是盟友,不是從屬關係。”

呂思學打斷司馬淇淇的話,進行了糾正。

聽到呂思學的話,恍然大悟,一臉鄙視地看着呂思學說道:“看來你小子又有了什麼陰謀詭計,才把原來的法官給換掉的是不是?”

呂思學微微笑了笑說道:“沒有用任何陰謀詭計,只是之前那位法官,對於陪審員的選擇消極怠工,因此把他換了下來。但,那位法官消極怠工是事實,不是陰謀詭計。”

呂思學一本正經地看着解釋道。

“嗯,我懂,法官消極怠工,人家法官在自己辦公室里消極怠工,你呂思學負責財政的,你怎麼知道人家法官對工作的態度呢?”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呂思學聰明,能成為他的同學,自然也不是笨蛋,從呂思學說出第一句話,心中已經有了猜想。一臉得意地看着呂思學,呂思學聽到的疑問,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看到呂思學這個樣子,不禁笑了笑,拍了拍呂思學的肩膀說道:“誒,放心,你這人我從來沒把你當君子,你剛剛的反應已經告訴我,我猜的沒錯,放心好了我不會出去亂說的。呂局長。”

司馬淇淇聽到跟呂思學的對話,兩人的情緒已經讓房間中的空氣降到了零點,司馬淇淇連忙說話分散兩人的注意力。

“呂局長,這誰是審理法官,恐怕對我影響不大,我只想知道,檢控方面是誰呢,方傲欽嗎?”

“當然不是!”

跟呂思學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司馬淇淇。

司馬淇淇聽到也回答了自己,而且答案跟呂思學一樣,一下愣住。呂思學聽到的答案居然跟自己一樣,一臉疑惑地看着

看到呂思學就像不認識自己一樣一直望着自己,一臉高傲地說道:“怎麼,不服呀,就允許你說話,不允許我說話,難道只准你說出答案,我就不能說出我心中的答案嗎?”

“你怎麼知道,檢控官不是方傲欽?”

呂思學面色凝重地看着問出心中的疑慮。

聽到呂思學的問題,笑了笑說道:“這不明擺着的嗎,你讓審理的法官變成了祁年,不管你有沒有出面,祁年平常就算跟你沒有任何交集,但是,你的對手都不是傻子,如果是傻子,也不可能成為你呂大局長的對手,那麼既然你讓你的人當了法官,如果再讓你的人成為檢控官,辯方律師又是你呂局長找的,這件案子不是最後變成你呂局長的獨台戲嗎,是個人也不會讓你呂局長這麼如意。所有人都知道,你呂大局長想要這件案子,大力推動陪審員制度,要阻止你,當然要安排一個他們自己人進去了,一個能夠跟我家淇淇對陣的檢控官。”

呂思學聽到的分析,不禁對心生佩服,不過呂思學轉念一想,自己一直對客氣也不只是因為的父親郝萬棠在政商界有影響,還有自身的能力,呂思學慶幸個人對權力沒有太多的興趣,否則,如果進入政界,憑藉郝萬棠的財力以及這鬧天宮的本性,估計會是一個頭疼的對手。

現在只是偏愛錢財,在這點上,還有機會合作,呂思學心中不免鬆了一口氣。

看到呂思學面容表情一下放鬆,推了把呂思學,一臉疑惑地問道:“想什麼呢,大哥剛剛的分析不對嗎?”

“對!完全正確,我只是興慶你不是我的對手,要不然你會讓我很頭疼。”

“是嘛,你早說呀,你早說我一定當你的對手,不過你就算不是我的對手,我看到你我都頭疼。”

一臉嫌棄地看着呂思學說道。

呂思學聽到的話,也不生氣,只是微微笑了笑,小聲說道:“不就是挖了你一次牆角嘛,你其實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你又怎麼能遇到司馬大狀這樣賢惠又能幹的妻子呢,你都結婚了還記着舊仇,再說,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誒,那件事告訴我,你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呢,要對你時刻提防着。”

聽到呂思學的話,一臉平靜地回答呂思學,就在這時,司馬淇淇打斷兩人的交談,看着呂思學接着問道:“那麼是誰擔當這次的檢控官?”

呂思學聽到司馬淇淇的問題,微笑着說道:“是兩位的熟人,屠明豪!”

“是他?”

司馬淇淇聽到呂思學說出的名字一臉詫異,也覺得奇怪,連忙問道:“為什麼屠明豪會是檢控官?”

“屠明豪接受政府的外派任務,成為兼職檢控官,政府在案件處理不過來的時候,可以在本地法律工作者中選擇出色的法律工作者聘用他們為兼職檢控官。”

呂思學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成,於是向兩人告辭,司馬淇淇聽到檢控官是屠明豪,一個讓她都心生畏懼的強大對手。

半個月過去,法院將預備陪審員的資料送到司馬淇淇手上,一共16個人,意味着,司馬淇淇跟屠明豪兩人可以各自選擇四人作為正式陪審員。

由於陪審員的資料保密,因此不能讓沙羽進行調查,司馬淇淇、和小嚴三人在辦公室里商量着,陪審員選擇正確,將會成為很大的幫助。

司馬淇淇看着面前的資料,緩緩說道:“先把家庭幸福美滿的人給剔除掉。這類人他們可能根本不會知道我們當事人經歷的什麼,這類人對我們幫助不大,還有可能成為我們的障礙。”

小嚴將貼在白板上的十六張照片拿下三張,這三人都是屬於司馬淇淇剛剛說的類型,想了想說道:“那把跟闞於童年經歷差不多,但是後來走上人生巔峰的人也剔除掉。”

小嚴聽到這麼說,看着司馬淇淇,司馬淇淇想了想說道:“不錯,這類人憑藉自己的努力走向成功,在他們眼中,不只有學壞這一條路,按照說的做。”

小嚴點了點頭,拿走六張照片,現在白板上還剩下七張,司馬淇淇看着這七張照片,緩緩說道:“也就是在法庭上挑選陪審員,我們要從這七個人中選擇四個。”

“唉,好可惜,不能讓沙羽進行調查,要是能調查,就找那種固執己見的人,現在這七人都不知道性格,萬一留下的是那種沒有主見的,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那就糟了。”

起身來到白板前,看了看白板上面的照片吐槽道。

司馬淇淇拿過資料看了看,緩緩說道:“不止,我們還要知道,哪些人的時間是空閑,避免有陪審員因為自己上班的原因,想快點結束庭審,而直接誘導他人進行快速定罪。”

小嚴聽到跟司馬淇淇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配合的十分默契,小嚴笑着說道:“啊,司馬律師,你們兩夫妻當著我撒狗糧,我反對。其實沒什麼,到時候在法庭上挑選正式陪審員的時候不是還可以每人問一句話嗎,我們就憑那句話再做最後的判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