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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現在這樣彷彿想吃人,就像飢餓的老虎一樣,看着紅袖都虎視眈眈地,稍微不留神說不定會撲上來咬一口。

“這裡面可能有什麼誤會,星妃莫要下結論太早,說不定,說不定是製造這簪子之人的問題呢。”

靜妃眼睛一轉,似想到什麼。

皇后掃向靜妃,也不知靜妃在打什麼鬼主意,竟替她說了好話。

靜妃巴不得她出事,方才還對着她笑,她跟李紅袖肯定勾結了。

“皇后可還記得簪子是誰做的?”

“那是半年之前的事,本宮一時也想不出來。”

皇后揉着額頭,九兒也不在了新來的宮女也是從下面提拔上來的,她哪知道這些。

“想不起來,這…”

靜妃咬唇,不知要繼續說什麼。

“母后。”

嚴若琳輕喊,想不來也要使勁兒想,若不然事情嚴重。

“父皇,皇后不可能傻到會在自己送的東西里藏東西再去陷害太后,若是被查出來皇后也難逃一劫,再者,皇后也不確定太后會戴她送的簪子也預料不到今日會打雷下雨,這是得有多巧合才能結合這些因素,還望父皇明察。”

楚言着急解釋,皇后是他在宮內的靠山還是他母后,定要保下。

很明顯靜妃跟李紅袖是衝著他母后去的。

“難逃一劫?連御醫都查不出是什麼原因導致太后死亡,只要過後偷偷把簪子上的金屬片拿下來或者狸貓換太子再換個新的上去不就沒人能查出來?”

紅袖接着道,她這樣一說那些人便往這方面想,皇后的臉色早黑了。

要不是這裡有這麼多人在場她一定會上去給紅袖一巴掌,這賤人…

“本宮是皇后怎會做這種事,星妃,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紅袖哎呀一聲一臉害怕:“皇后娘娘息怒,臣妾說了只是把疑問說出來沒有說一定是皇后乾的。”

“若皇后覺得臣妾說錯指出來便是何須這麼生氣,這麼生氣反讓人覺得皇后是心虛。”

狐狸般的眼看着皇后,皇后越生氣她越高興。

這裡的明眼人都能看出紅袖在針對皇后。

蕭長歌跟楚鈺互看了眼,靜妃跟李紅袖都把事情往皇后身上引,那兩人早勾結一起了想乘着這時候拉皇后下台,就算不能將皇后跟李家趕盡殺絕也要讓她在這沒了面子。

太后被雷劈若是沒人操控也就算了,但現在在皇后送的發簪內搜到金屬片兒那這事兒就成了謀殺。

謀殺當今太后,罪名誰承擔得起。

就算是皇后也承擔不起。

不過讓蕭長歌在意的是紅袖跟皇后有什麼過節?竟選擇在這時候落井下石,而且她只是個剛入宮不到半年的妃子竟敢公然跟皇后叫板,若皇后真洗清嫌疑逃過一劫之後皇后一定會對紅袖下手,但她好像一點都不怕,也就說明…

紅袖跟靜妃有把握在這讓皇后下台!

蕭長歌眯眼,靜觀其變。

這是她們宮內的事跟她一個外人沒關係,她只負責看戲就行,至於其他的與她半毛錢關係都沒。

相反,她很願意看狗咬狗,就是不知道哪一方

會贏。

她也喜歡看楚言跟嚴若琳慌亂的樣子。丞相有德,妾身心慕

要是皇后真出事,太子也會有所影響,她們母子兩這輩子都被綁在同根紅繩上,逃不掉也跑不了,

“想將這些不是巧合變成巧合也很容易,太子方才說皇后猜不到今日會下大雨也猜不到太后會戴皇后送的簪子,呵,那如果是太后身邊有皇后的人呢,太后年時已高又事多,很多事兒都記不住需要宮女們去記住,宮女給太后梳什麼頭用什麼簪子太后可會一一過問?”

紅袖的視線落在嬤嬤身上,嬤嬤陡然一驚,搖頭。

“啟稟娘娘,太后從不過問這些,都是讓奴婢們自由選的。”

“那麼今日給太后梳頭的人是哪位?”

紅袖繼續問。

一名着粉衣又綁着兩包子頭的宮女瑟瑟發抖進來,朝着楚皇帝跟紅袖行禮。

“奴婢奴婢見過皇上,娘娘。”

“今日太后的妝是奴婢上的發也是奴婢梳的,但奴婢發誓真不知道這簪子是怎麼一回事,奴婢見簪子放在鏡子前誤以為是太子想讓奴婢戴上的,所以就戴了。”

宮女瑟瑟發抖道,她什麼都不知道,連出這事兒時都是別人通知她才知道的。

方才進來時見到太后的屍體時她嚇一跳。

太后早上還好好地一轉眼就成這樣了,任誰見了都害怕。

宮女哭哭啼啼明顯是被嚇到的。

“這宮女眼熟得很,好像哪裡見過。”

紅袖挑眉覺得眼熟,宮女猛地低頭,紅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哎呀臣妾想起來,這不就是之前皇后身邊的宮女嗎?好像犯了錯被趕出鳳歡殿沒想到去了太后在那,一個犯了錯的宮女不是亂棍打死而是去了長壽殿伺候太后,還是太后的貼身宮女,皇上,這一想不覺得哪裡怪怪的嗎,就好像一切都是預謀一樣。”

紅袖勾住楚皇帝脖子詢問,意圖明顯。

皇后的臉黑如墨碳,蕭長歌挑眉看着紅袖自信滿滿的樣子。

“不不是的,奴婢是不小心打翻了皇后的胭脂被趕出鳳歡殿,嬤嬤見奴婢還算機靈就讓奴婢去了長壽殿幫忙,奴婢本只在院外幫忙,今日是因為嬤嬤有事所以讓奴婢去頂替一天,但沒想到…沒想到…”

宮女沒說完,只顧得哭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啟稟皇上,奴婢今日起身拉肚子,平日里見這小妮子幹活還算勤勞以前也在皇后身邊伺候過日常起居,所以讓她頂替奴婢一下,這是真的,但…但奴婢沒想到她竟這般…”

嬤嬤磕頭,解釋着,一副恨鐵不成鋼又自責的樣子。

“嬤嬤,我我真的沒做過那種事!我是清白的!從被嬤嬤帶走那一刻奴婢的心就向著長壽殿了。”

宮女哭着解釋,但無人相信她。

皇后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所有證據都指向她,她還想不起那個製造簪子的人是誰。

她身邊的宮女換了換,換了換,若是九兒在一定能記得是誰做的簪子。

“做沒做過誰知道,人心叵測。”

嬤嬤冷撇一眼沒有同情。

“哦,這樣想好像也對,那

大雨呢?又該如何做解釋?”

“若是能提前知曉下大雨豈不是神仙了。”黑帝總裁獨寵迷糊妻

靜妃挑眉配合紅袖,一副不解的樣子。

“不用神仙都能知道,若是犯了風濕的人在大雨來時膝蓋處會疼腰會酸疼,還有在樹巢下的螞蟻會搬家搬到其他地方去,從這些看來不就能判斷什麼時候會下雨嗎?”

紅袖自信道,蕭長歌一臉驚訝,雙目望着紅袖。

“星妃真是厲害,連這些都知道。”

“靜姐姐過獎,不過是以前在宮外學到的知識罷了,上不了檯面。”

紅袖嫣然一笑謙虛道。

然她說的許少有人知道,這也是第一次聽。

蕭長歌凝望紅袖,回憶倒退到當初…

以前在寺廟內她跟紅袖也說過這個,螞蟻會在下大雨之前搬家,而且搬移搬家意味着會下大雨,到時便要注意衣服不要被淋濕…

蕭長歌震驚,這是巧合嗎?

這算常識有人知道也不蹊蹺,但巧合就巧合在她跟紅袖說過,而現在在堂上的人也叫紅袖,但樣子長的很不一樣。

“諸位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本宮只是說說罷了。”

見底下無人開口一臉震驚的樣子紅袖掩小嘴,但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對,這幾日老臣膝蓋發疼就知道最近有雨但不知道具體是哪天。”

有大臣出來附和,手錘着膝蓋的地方。

“這還不容易,只要戴着發簪出殿不就成了。”

紅袖又輕鬆道。

蕭長歌望着紅袖思考着。

她以前對紅袖說的字兒現在的星妃一字不漏說了出來。

“只要戴着發簪只要下雨天,不管到哪都有出事的可能。”

紅袖接着道,眾人煥然大悟。

嚴若琳咬唇,事情對皇后不利。

翠玉從殿外悄悄溜進來,嚴若琳的眉心舒展開來,莞爾一笑。

翠玉給嚴若琳遞了個眼神,嚴若琳當即明白。

“母后你可是忘了半年前你找的是雲中軒內的掌柜替你做的簪子,先前臣妾還聽你提起過呢,說這家掌柜手藝巧做的簪子也精緻,當初你送給太后的生日禮物可還給臣妾看過也個給臣妾推薦過呢,母后可是忘了。”

嚴若琳嫣然一笑,眾人齊刷刷看着嚴若琳不知道她在弄什麼把戲。

“雲中軒?”

皇后挑眉,看到嚴若琳的眼神後似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名字聽起來很耳熟好像哪裡聽過一樣,陡然,皇后想起什麼來猛地點頭:“對,本宮記起來了,這是在雲中軒那邊定製的,那邊的掌柜手藝好所以請來給太后做簪子。”

“小元子,去去把雲中軒老闆找來。”

楚皇帝沒跟皇后廢話,是與不是只要將人找來就一清二楚。

蕭長歌覺着有意思,難得看到嚴若琳出手。

殿內氣氛尷尬,無人敢說話,連陳儀這喜歡叨叨的現在都安靜如雞,乖乖站在楚緒身後。

眾人都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死的是太后,是皇上的母妃,這件事楚皇帝必定會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