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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歡快的聲音響起,吳家公子在外面等着,媒婆扶着蕭雅煙上花轎。

吳家公子一見蕭雅煙,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起轎。”

媒婆一聲喊,轎夫們起轎。

胡氏目送轎子離開哭哭啼啼地,眼淚啪嗒啪嗒止不住流下。

她女兒嫁出去,以後蕭家更空蕩蕩了。

“怎麼不見老爺跟永訣還有王爺?”

胡氏看了一圈,只有蕭長歌跟溫氏,其他幾人沒來。

“爹昨天喝酒喝多還沒醒,至於另外兩人,一大早就出去了。”

蕭長歌回答,胡氏點頭沒多問。

男人家做事她一個姑娘家刨根問底不好,男人有男人要做的事她婦道人家只管里不管外。

“老爺也真是的,身上的傷還沒好還喝那麼多,哎。”

“男人嘛都是這樣,等會我去叫老爺起來。”

溫氏偏着蕭永德,昨夜蕭永德喝的不算多但他卻是真的醉了,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人。

洛姝,大概是蕭永德心裡一道傷疤了。

“好,我怕吳家那邊忙不過來,我先去吳家那邊幫忙。”

胡氏擔心。

“好,多喊幾個丫鬟過去,若真忙不過來還能讓她們幫幫忙。”

“恩,我知道了。”

胡氏點頭。

“方才看那吳公子見着新娘影子笑得開心,想到雅兒妹嫁過去也不會受苦受累。”

蕭長歌緩緩道,胡氏欣慰一笑:“吳家那公子我看着着實不錯,希望以後他能對雅兒好一點。”

胡氏長嘆,只要蕭雅煙過的好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京城內街道,新娘轎子大搖大擺從街道上過,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蕭家小姐的轎子,而娶蕭家小姐的不是朝廷內哪個達官貴人的兒子而是個沒有名氣的小人物。

有些人羨慕吳家能娶到蕭將軍家的女兒,有些則惋惜蕭雅煙嫁給了個身份比她低的男子,委屈了自己。

酒樓內,楚鈺坐着,一杯又一杯茶落肚,眼望着城門的方向。

差不多了。

蕭永訣則在另一邊樓上,躲着,在暗中觀察。

跟楚鈺說的一樣在底下有幾個可疑的人,這些人是楚言手下的幾率很大。

“少爺,東邊的解決完了。”

一人緩步走到蕭永訣身邊稟告,蕭永訣看着在巷子角落邊的人,那人朝着蕭永訣比了個手勢,而他另一隻手上還拽着個麻袋,麻袋蠕動,一看就知道裝的是什麼東西。

“少爺,人進城了。”

又一人稟告,蕭永訣點頭。

楚鈺讓他在這等着但楚鈺自己去了哪?

“都準備好,魚兒要上鉤了。”

楚鈺凝眸望着城門方向。

市集上來來往往的人,一群士兵押着個人惹人注目,當他們入城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們身上。

見人來,蕭永訣警惕不少。

燕無患坐在牢車內雙手被鐵拷拷住,沒往日的風光反而有點狼狽。

眼中無光,似因為被擒而受挫。

李勇擔任此次押送的頭兒,坐在馬背上一路往京城內方向去。

他在北漠待那麼多年早不習慣京城這邊的氣候,看着這裡人多他也不自在,跟北漠一對比他還是覺得北漠比這兒好,北漠也就那麼大,一見面都

是認識的人還能打招呼互相照應,哪像這裡誰都不認識誰,而且穿的衣服這麼多也不怕熱死。

他來時夏若雲特意為他挑選了幾套衣服,說是替換穿,特別是入京城不得脫掉上衣,不然會被還變態抓起來。

到哪都不得舒適還得盯着燕無患有沒有同夥在附近,夜裡還不能安穩入睡。

本來這件事讓楚墨來做更妥當,但楚墨卻想留在北漠照夏若雲跟自己兒子,不想來京城。

他也只能充當這出頭鳥,佔一下功勞了。

“人到了,動手。”

楚言拿着望遠鏡望着街道上的一幕,手一揮,身上那些人緩緩退下。

現在動手是最好時機,若讓燕無患死在楚國境內,燕國那邊知道後肯定會進攻,他跟燕無患的事也無人知曉。

或許蕭長歌她們知道但是沒證據,只要沒證據那他就是清白的。

街道上,原本人來人往熱鬧一片但突然間人稀少,有一絲異樣。

李勇察覺到不對勁兒,大聲一喊,話音一落,一群黑衣人出現。

手上帶着刀,身體矯健,眨眼功夫到李勇跟前。

李勇從腰間抽出刀,擋住往他跟前來的人,後退兩步。

這些人武功高強,不能小看。

“有刺客有刺客。”

那些還看着熱鬧的百姓一見有人衝出手上拿着真刀真qiāng嚇得連魂兒都沒了。

“救命救命啊。”

“快護犯人。”

李勇下令,這些人的目的一看就知道。

不一會,又有一群人出現,同樣穿着黑衣,與第一批黑衣人不同的是他們不僅殺士兵連第一批黑衣人都殺。

“這該不會是窩裡斗吧?”

一邊的士兵有點懵,這些人都穿黑衣但不是一夥的而是兩撥人。

“管他們是窩裡斗還是怎麼地,快跑。”

李勇拍着士兵的腦袋,現在他有點明白蕭永德以前對着他時候氣到想拍他腦袋是什麼原因了。

“是是。”

那些人拉着牢車,躲開那些黑衣人的攻擊。

燕無患看着那些人救他,不由得高興:“快,快救我。”

這些人一定是楚言派來救他的。

“別打了我在這我在這。”

燕無患激動喊道,車緩緩行駛。

他一肚子氣沒地方撒,這幾日李勇他們對他也不好,吃的肉是屁股,吃的菜是殘葉。

他想要大魚大肉想要回去燕國的境地。

他沒想到自己也被楚鈺算計,落荒而逃後他身上幾個士兵裡面有楚鈺的手下,他的手下將那幾個忠心的士兵殺了,將他擒拿,當時太着急壓根就沒想過身邊會有楚鈺的人,而還有人在回燕國路上堵着,雙管齊下將他抓住,至於齊宣,安然回國了。

同樣對比,他這皇帝還真慘。

才登基沒多久就成別人的俘虜。

“我在這,救我。”

楚言沒下去反而在高處觀察,見到另一波人時臉上扭曲。

怎麼還有人!

那不是他的人!

另一邊跟楚言截然相反,楚鈺悠哉喝着茶欣賞着。

對他來說這就是一場表演戲,不過比表演還刺激的就是會死人而已。

“竟然沒親自出面。”

楚鈺望着那些黑衣人不禁道。

這些人裡頭沒有楚言,那麼他躲在

哪裡呢?

燕無患喊着,黑衣人緊跟其上,李勇的人抵擋但有些支撐不住。

楚鈺戴上面具,握着長劍,腳下一墊往樓下去。

刀光劍影,血流成河。

街道上的百姓看了驚恐叫着逃離。

楚言見那名黑衣人出現,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

那個是…

只見楚鈺長劍一挑,那個想接近他的黑衣人立即倒地不起,一命嗚呼。

宛如無人能靠近他一樣。

李勇驚愕,這人的面具青光泛冷宛如凶神惡煞的鬼怪一樣看的令人寒顫。

“快,快撤退。”

李勇下命令,光是看到這一幕就知道他們不是這黑衣人的對手。

話音一落,黑衣人的人影已消失在他們眼前,四處搜尋都沒看到他人影。

“我在這呢。”

聲音輕緩,好似是在玩什麼有趣的事一樣。

長劍抵在燕無患脖子上,只要稍一用力,頭顱就跟身體分開,一命嗚呼。

“放下武器乖乖投降!”

蕭永訣帶着人馬出現將其重重包圍,來的人數比他們多不少。

燕無患汗毛豎起不敢動彈,要是亂動他的頭肯定要落地,本以為這些人是想救他,沒想到是想要他命。

楚言想要他的命?

燕無患能想到的只有這點,若不然誰還想要他命呢?

除了楚言,他害怕自己的事敗光。

“別動,若不然他人頭落地。”

士兵們踏出一步,楚鈺警告,長劍上一抹鮮紅的血沾染在上面。

楚言神色複雜,沒想蕭永訣會出現在這。

殺了他,殺了他!

楚言心裡想着,巴不得那個黑衣人一刀殺了他。

那個黑衣人的目標跟他相同,都是衝著燕無患去的。

手緊握窗戶欄,盯着那柄長劍,恨不得長劍往燕無患的脖子削去。

“你快放了他,不然休怪我無情。”

蕭永訣手握長qiāng,頗有蕭永德當年的風範。

昂首挺胸,器宇軒昂。

“讓他們走,不然你也別怪我無情。”

身上的人有幾個受傷,蕭永訣帶來的人多若想逃出去少不了一頓廝殺,對誰都不好。

“後退幾步。”

蕭永訣當機立斷下命令。

才剛退一步,一道箭氣倏然飛過,凌厲而帶霸氣。

楚鈺見狀,長劍一側,用劍面抵擋住箭。

哐當一聲,楚鈺手上的長劍成了兩節,箭也隨之停下落在地上。

見長劍斷長兩截,蕭永訣處於上風也不再對其容忍,反大手一揮讓他們進攻。

“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蕭永訣下命,士兵們士氣高漲。

“撤。”

楚鈺見狀,果斷下命令。

那些人一聽命令也不戀戰,直接撤退。

燕無患心裡鬆口氣,他撿回一條命。

“給我追,把這些人擒起來。”

蕭永訣大手一揮,那些人行動迅速。

楚言從高處看着,將底下一幕全看在眼裡。

手握成拳頭往旁邊一砸。

“李都尉你快帶他離開。”

蕭永訣吩咐,李勇點頭,他看蕭永訣怎麼看之前有些不同呢?連眼神也很不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