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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只是投影而已,奧拉克的攻擊模式到是挺單一,都是用那對從上顎凸起的青黃獠牙猛的撕咬過來,間或用前面的一對鋼爪掃過,為完全物理攻擊類型的怪物,只要能忍受得了它那恐怖的外表,基本上還是不難應付的,它的頭部和四肢很硬,打起來比較沒有手感,但是那柔軟的腹部卻是弱點,攻擊那裡的話,一般比較容易打出較高的攻擊傷害。

而對於奧拉克和黑暗魔的組合,也算不上強大,因此這四人冒險組合完全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防止奧克拉逃跑,那一邊後退,一便撒網的無賴跑法還是比較令人頭疼的。

仔細觀察這四個冒險者的作戰,我才眼前一亮,雖然只是一場小規模的戰鬥,並無法真正看出這四個人的實力,但就已現在表現出來的水平來說已經能讓人耳目一新了,怎麼說呢,可以用非常之——淫蕩來形容吧......

騎士的打法比較中規中矩,畢竟身為隊伍里的盾牌,他要是活躍起來,隊伍可就麻煩了,不過恰到時機的格擋和重擊,也讓人為之刮目相看。

那個個子矮矮的刺客卻是潛伏在怪物群里,若不是我眼尖,或許到現在還以為這個隊伍只有三個人呢,只見一個黑色的魅影在怪群里急速移動着,見怪就摸,摸完就走,特別是對奧克拉那紅嘟嘟翹起來的菊花似乎情有獨鍾,那臉上盪着的笑意讓人一陣惡寒,實乃猥瑣至極。

那個身穿藍色硬皮甲,看起來一臉肅穆的中年男巫師,若是平時見到的話,我一定會認為他是那種普遍能見到的信守禮儀。知識淵博地法師冒險者,不過他在戰鬥表現出來的風格,卻着實讓人噴飯。

為什麼這麼說呢?只要看看他的走位方式就一目了然了,看看他的步伐,彷彿醉拳似的,或蛇行之字。似腳踏七星,或前二退三。仿凌波微步,動作看起來很慢,但是卻給人一種飄忽不定,不可捕捉的感覺,那凌亂地身形漫不經心的靠近。然後在一個讓怪物心癢難耐地距離突然停下,驟然一個霜之新星爆出,然後在扭着屁股,不錯,是扭着,雖然動作十分輕微,但是如何能逃得過我這個裝備了+照明屬性,可以當得上目光如炬的高手法眼。

當然,他的走位並無可厚非,對於法師這種敏低血低的職業來說。在沒有學會瞬移,不,即使學會了瞬移以後。走位也是他們的第二生命,一個不會走位地法師,是絕對無法在歷練中存活下來的。

但是這個法師走位時不經意散發出的淫蕩氣息,再配合上他那一臉正經的表情,就顯得比較讓人無語了。簡直是完全顛覆了法師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即使是法拉那個老頭的表現,充其量也只是無賴了點。遠還沒有到淫蕩的程度。

至於剩下那個野蠻人,我就不得不狠狠的稱讚一聲,猛,實在是猛,手中那兩把軍刀掄的那叫一個兇悍,“呼呼”的破風聲連在遠處旁觀地我也能聽的心驚膽戰,真不知道站在它前面兇猛反抗着的怪物是從哪裡來地勇氣。

他似乎完全不在乎黑暗魔和奧拉克的攻擊,簡直如同戰鬥狂人一般,兩把軍刀刮的像風扇一般迅猛,似乎整個人就是一座人型坦克,一抬移動絞肉機,走到哪裡,哪裡頓時便血肉飛濺,柔弱的黑暗魔根本就經不了他的揉踏,奧拉克那堅硬地四肢在他颳起地暴風面前也要為之折斷,間中還抬起頭髮出一聲震天怒吼,那是野蠻人的2階技能——大叫,第一級就能增加自己和隊友地防禦100%,比聖騎士的抵抗光環還要恐怖,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持續時間短了一點。

不過也難怪他完全放棄了的防禦,大叫至少100%的防禦加成,在加上聖騎士至少70%的防禦加成,即使是法師頂上去也不成問題,何況是以皮粗肉糙著稱的野蠻人呢?讓這四個人應付這些怪物,還真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看着野蠻人那戰神般的姿態,血肉搏擊所帶來的暢快淋漓的視覺快感讓我也羨慕不已,的確,七大職業中,沒有任何一個敢和野蠻人面對面進行肉搏,它們天生彷彿就是為了戰鬥而生,隊伍里只要有一個野蠻人在,那就絕對不用擔心物理攻擊輸出問題,甚至還能代替聖騎士成為血盾,特別是到了高級以後,防禦不輸於聖騎士,速度不輸於刺客,耐力更是稱雄七大職業,它們彷彿是用不知疲憊的戰鬥機器,和一個野蠻人比拼耐力,那是公認的最愚蠢的行為。

當然,也不是說野蠻人職業就是七大職業里的最強,和那些無人能及的優點相比,它們的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魔法,沒錯,魔法就是它們唯一的軟肋,也是致命的弱點之一。

第一,它們魔抗低,打個比方,敵人是一個能發出火彈的普通級骷髏法師,七大職業中魔抗最高的巫師,只需要抗火15點就能抵抗它的火彈攻擊,德魯伊需要20左右,而最低的野蠻人卻要30才行。

第二,與魔抗對應的魔法攻擊手段也十分缺乏,野蠻人的作戰技能,只有到60級才能掌握的終極技能——狂戰士里,才附帶了魔法攻擊,而且命中低的可憐,因此,野蠻人在對付那些物防高魔防低類型的怪物時效率會大打折扣......在我回憶着凱恩書里提到的有關於野蠻人的優劣的時候,對面的戰場也逐漸進入了尾聲,首先是脆弱的黑暗魔,幾乎已經被穿梭在其中的刺客,還有彷彿重型坦克一般橫衝直撞地野蠻人盡數消滅,上十隻奧克拉此時也只剩下岌岌可危的四隻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這四隻奧克拉很明顯已經察覺到情況不妙。它們似乎打算開溜了,一雙詭異複眼里幽綠色的液體“咕嚕”的亂轉着,四肢如同螃蟹般緊縮在一起,曾有過數次經驗的我立刻看出了這是它們逃跑前地徵兆。

只見它們猛然的後退着,速度竟然並不比前行慢多少,而且那火紅色地屁股一抖一抖的。彷彿從裡面射出了什麼東西。

而在這時,意外發生了。就是那個一臉盪笑的菊花流刺客,它似乎還回味在自己手中的刺刀捅入那柔軟腹部的快感之中,冷不防地被他爆菊的那隻奧克拉突然從裡面吐出蛛網,頓時,整張無色的蛛網從他頭頂上蓋了下來將他緊緊罩住。蛛網的粘力讓他整個人被束縛的動彈不得,掙扎中呼啦的一聲便如同一條蠕動的大蟲般倒在地上。

吐絲的奧克拉到是沒想到還有如此意外的收穫,沒想到一向被自己用來逃命的蛛網竟然恰巧捕捉到了獵物,這一刻,蜘蛛地本能讓它燃燒了起來——多不容易啊,自己大概是族裡唯一一個用蛛絲捕食獵物的奧克拉了,不行,等把他帶會去,這會看誰還敢說奧克拉一族的蛛絲只能用來逃命。

它繼續往地上吐着網,一隻鋼爪卻把被蛛絲困住地刺客拎起來。似乎打算拖會老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