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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可是正當防衛,是對方不好,來欺負小雅,小雅才將她扔出去的,你不要生氣哦。

見我過來,小人魚連忙收好她的黃金三尖叉,藏在後背,手一晃就消失了,汗,難道這黃金三尖叉就是她的專屬武器?

“好了,我都知道了,小雅是對的,以後要是那隻死狗在欺負你的話,你就狠狠教訓它一頓,我不會介意的。”

看小人魚用慌亂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禁微笑着在她的臉上點着,然後手指被她抱住,和剛剛甩飛死狗一樣的抱姿,但是小人魚卻是將自己的小臉蛋貼在上面,然後輕輕在指尖上一吻,讓人心痒痒的,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傢伙。後,小人魚從魚缸裡面跳出來,甩着尾巴來到窗口,默默的抬起頭望着天空上的血色紅月,閉着金黃色的大眼睛,雙手抱拳攏在胸口,擺出一副祈禱的姿勢,那頭含藍色的長髮無風自動,輕輕的飄揚起來,散發出微弱的藍色光芒。

父王,你聽到了嗎?小雅現在遇到了一個很好很好的人類,小雅準備和他一起去旅行,小雅相信,他會照顧好小雅的,所以父王不要擔心哦。

“這樣嗎?只要你開心就好,我的寶貝女兒!”

月色籠罩的雙子海,平靜的海面上突然捲起一股衝天水柱,足足衝上幾千米的上空,然後一道細微的,卻散發著無盡莊嚴的一聲嘆息從裡面傳出,片刻之後,海面重新恢復了平靜。

兩天以後,船隊重新啟航,告別了老樵夫。給他留下一筆不菲的錢財以後,重新踏上了航行,只不過隊伍又多了一員。

話說,怎麼感覺這隊伍有些熟悉啊,光這麼一想就能想到兩個版本的故事呢:小幽靈----猴子;小人魚----山雞;死狗---狗;至於我是誰,大家猜猜?

第二版本:小幽靈----還是猴子;死狗----肥豬;小人魚---沙嗶--凈,至於我是誰。說到這份上還猜不出來的話,請去死吧。

今天又是個出航的好天氣,耳中傳來水手們熱情地吆喝。我來到屬於自己的房間,將小人魚放了出來。她似乎不大喜歡這種狹隘沉悶的空間,不過還好,房間里有個窗子,打開以後就是面朝大海,可以讓小人魚跳下去在海里暢遊一番。不至於那麼憋悶。

什麼,擔心小人魚走丟。放心吧,向來只有船追丟了人魚,沒聽說過人魚追丟船的。

咦,死狗去哪了?哦,想起來了,一定又是跑到船頭去,進行它那一天至少二十次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課程去了,這隻死狗壞習慣一大把,尤其是在死不認輸的性格上。脾氣倔得很。好在水手們在科多維斯島待了幾天,也是吃飽喝足了。不用擔心死狗會被他們抓去打牙祭。

不知不覺,離開科多維斯島已經有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中,我們又路過了兩個像科多維斯島一般地中途站小島,不過並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地方,都是停上一兩天,補充點淡水物資,讓水手們放鬆一下,運氣好的話,還能收購點當地地土產賺上一筆,我終於知道馬席夫為什麼不將他所有的貨船都裝滿了,這傢伙精打細算着呢。

這段時間裡,也不知是不是主角光環在庇護,天氣有一半地時間都是晴朗的,餘下的一半時間,伴隨着細雨颳起了大風,整個海面開始翻滾起來,終於讓我見識到了大海肅殺的一面,不過馬席夫和水手們卻是輕鬆得很,稱這只是“母親的嚴格”,而後下了幾天大雨,時間卻恰好在我們在中途站修正地時候,都給避過去了。

在離開第三個中途站的時候,馬席夫告訴我,接來是足足一個月地航行,中途不會再有任何休整的小島,一個月之後,便到了庫拉斯特海港的中途站,再走半個月,就能抵達庫拉斯特海港了,也就是說,從魯高因到庫拉斯特,至少也要航行兩個月的時間,如果中間遇上暴風雨,在中途站上避上個十天半個月,那沒有三個月的時間是絕對到不了的。

從水手裡得知,無論是從從魯高因還是庫拉斯特出發,前面半個月都會經過幾個中途站,而中間一段足足一個月的航程,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要開始踏上的,便再也無中途站可休息,因此這段路被來往之間的船隻稱為死亡區域,一旦在這段航路上遇到大風雨,除非是已經接近目的地或者剛剛出發還來得及掉頭,否則十有八九得上演一出魯賓遜漂流記了。

前半個月地航程大抵風平浪靜,但是以後,天漸漸陰了起來,馬席夫額頭上皺起了幾到皺紋,不過他告訴我,雖然麻煩了點,但是這種天氣還不算什麼,如果能趕在暴風雨之前到達對面地中途島的話,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如果不行地話,可能就得扔掉一些貨物以確保能在暴風雨中航行了,說到這裡,他的眉頭又深了幾分。=^泡^書^吧^首發==

原來不是擔心暴風,而是在心疼自己的貨物呀,我鬆了一口氣,難答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能安全抵達,貨物損失的部分,就由我......呃,補償上三分之一好了,雖然我不缺這幾個錢,但是畢竟又不是我的錯,全額補償對我這種羅格第三摳門的人來說,是不大實際的。

果然,聽到我這麼說以後,馬席夫額頭的皺紋立刻鬆弛下來,打起了小久久,如果這個三分之一補償的價格是按照在庫拉斯特賣出去的價格計算的話,那到也不虧,準確來說,還有不小賺頭。

第二天,陰沉沉的天空開始下去了小雨,船隨着那捲起的波浪一上一下,一搖一擺,讓我本已經治癒的暈船又開始發作起來,死狗也差不了多少。不過它依然會堅持每天跑到船頭去對着大海狂叫,說實話,我已經有點佩服它那死不認輸的脾氣了,這已經不能用倔強啊驕傲啊什麼之類的形容了,而是十足地一個變態。

水手們到是很興奮,他們甚至脫光衣服在船板上洗起露天浴,在海上。淡水可是極為寶貴的資源,因此,他們從中途島到現在。已經足足有半個月沒洗澡了,阿門。幸好我不是和他們住在一起。

和水手們同樣興奮的還有小人魚,她們是大海的霸主,天氣的圓素對她們來說毫無影響,只要不是大海的水被晒乾......

雨漸漸下大,風也漸漸刮大。捲起的浪頭甚至打到了船板上,看着死狗現在地樣子。我便足以了解外面的風浪有多大----一個巨浪捲來,整艘船“嗖----”一下抬高,死狗順勢被提起,大浪過後,船又“嗖---”的猛往下一沉,可死狗卻由於慣性還在不斷往上升,原本緊貼在地面地身體,到最後竟然被拋到了兩米左右的高度。

我終於忍不住,跑到了船板上,剛剛打開閘門。大風中夾雜着石頭一般力道地雨點便打濕了我的全身。朦朧中,我看到了馬席夫。他正穩穩的站在船前方,指揮着來往忙碌着的水手們。^^,泡,書,吧,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