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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起床了,不然小露露不給我們飯吃了。”的離開小幽靈的香唇,在她彈性十足的屁股上拍了一拍。

吧嗒吧嗒的添了一下嫣紅的櫻唇,就像還沒有吃飽的小狗,露出依戀遺憾的神情,小幽靈才微微抬起頭,但依然沒有從我身上離開。

“是呢,小維拉絲掌管着我們一日的三餐,不聽話的話,就不給我們飯吃呢。“她流露出受盡委屈的愁容,就彷彿是在殘忍的正妻壓迫下勉強生活着的小妾一般。

“誒,老爺我也保不住你了,小露露已經將家裡的財務全部掌管,現在我也不過是個傀儡而已。”我傷心的抹了一把淚水,和小幽靈唱起了雙簧。

“你們啊......”

老實可愛的維絲,困擾的用手指半撫着小臉,在我和小幽靈的調戲下,不知該露出什麼表情才好。

“好了,再說下去的話,就真沒飯吃了。”

眼看維拉絲難了,我也不忍心再調戲,見小幽靈不肯從自己身上離開,乾脆直接抱着她坐了起來。

“小跟屁蟲。”我捏了捏她的臉蛋,溺的笑罵道。

“本聖女願意貼着你,是的榮幸,愚昧無知的凡人呀,快點給我感激流涕,宣誓效忠吧。”

身為聖女地小幽靈。卻說出只有惡魔才會說地話。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吐槽才好。

抱着膩在我懷裡地小幽靈。和維絲一起往回走着。還未接近帳篷。就聽到了裡面傳來地大肆喧鬧聲。

“發生什麼事了?”我一臉困惑地看着維拉絲。

“這個......哈哈―”維拉絲繼續她那招牌式地。可愛地微微扶着臉頰。困惑不已地笑了幾聲。然後深深嘆了一口氣。

拉開帳門。我一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拉爾格和格夫這三個條子。正一臉醉酒地在裡面喧嘩。各自單腳站立在椅子上。將擺好在桌子上地菜頂到鼻子上耍起了雜技。那身型歪歪扭扭。菜汁四濺。隨時都要掉下來。

他們是海獅,還真是污衊了海獅這種生物呢。

可憐的莎拉了這個,另外一邊又耍了起來,來回走動做着無用功,而三無公主則是很淡定的坐在一個角落,將她寶貝的茶壺和茶杯也搬了過去目無表情的端坐着,時不時輕啜一口,散發出一股與世隔絕的氣息。

不並不是與世隔絕,而是逃避現實吧,趕快過去幫莎拉一把呀笨蛋。

“就是......這個樣子,啊哈哈――”

後面進來的維拉絲次苦笑,無奈嘆一口氣。

不用說,這三個傢伙一大早出去吹牛,肯定是興緻大發,喝高了。

“唉唉,真是的―”

維拉絲輕聲悲鳴着玉的小手輕輕一揮,被拉爾三人頂在鼻子上的菜盤頓時憑空飛了起來,穩穩落到桌子上。

這時候果然還是雷系法師的心靈傳動最方便呀。

見維拉絲回來,莎拉也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我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美麗笑容,難怪,有這種爸爸,我也會覺得很丟臉的。

拉爾三人,還欲繼續耍雜他們的海獅遊戲,卻已經被一一出現的小雪它們叼住後領拖了出去。

剛好從廚房裡面出來的麗莎阿姨,微笑着拍了拍小雪的腦袋:“做的好,小雪就厲害,來,這是給你們的獎勵。”

着,從廚房裡面端出比臉盆還要大上一倍的熱騰騰菜肴,擺在小雪它們面前,然後轉身對莎拉到。

“莎拉,給我準備三個喂狗的盤子,將昨天的剩飯剩菜乘上去,擺到門外就行了,對了,要不要在外面修三座狗窩呢?”

麗莎阿姨面帶溫和微笑的,說出了很恐怖的決定,這時候我只慶幸還好莎拉沒有沾染上她的腹黑屬性。

......

很快,預定的三天休息時間便悄悄從指尖流逝,調整好心情的數萬名冒險者,再次帶着高漲的熱情來到了比武擂台,一邊意猶未盡的討論着這三天傳開的無數種八卦版本,一邊萬分期待着四強賽來臨。

我們這些選手,此刻卻和阿卡拉她們不緊不慢的走在前往比武空間的路上,我,莎爾娜姐姐,卡洛斯,還有西雅圖克。

雖然莎爾娜姐姐是亞馬遜族,西雅圖克是野蠻人,且和卡洛斯同為墮落者聯盟的頭頭,但在外人看來,他們卻都屬於聯盟的一份子,因此這次比賽聯盟可謂出盡了風頭,也難怪一大早阿卡拉的嘴巴就沒合過,對於她來說,無論誰贏得最後的比賽勝利,都是整個冒險者聯盟的勝利。

而其他四族的代表,則是顯得有些興緻索然,雖然知道聯盟勢大,但是這樣的結果還是讓他們鬱悶而已。

特別是精靈族,八強的亞洛竟然是個精靈,原本對他們來說是個意外的驚喜,但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品位這股喜悅,災難卻接踵而來――亞洛輸了不單止,精靈族還損失了一名珍貴的高等精靈,這不,走在精靈族前頭的萊頓長老,那花白的鬍子似乎都唏噓了好幾分。

另外一邊的穆拉丁也好不了多少,垂頭喪氣的,眼皮子似乎都沒有力氣睜開,假笑王子克里斯,笑容也有幾分勉強,到是露西亞這隻小狐狸,精神頗好,見我的目光望來,還不忘記回以一記三分高傲七分嫵媚的白眼。

隨後,我發現一個十分礙眼的人。

老酒鬼那個傢伙,在整個聯盟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下,卻獨自在那裡愁眉苦臉的祈禱着什麼。

“你這傢伙幹嘛擺出一副死人臉,該不會三天前給莎爾娜姐姐教訓了一頓吧?”我湊過去問道。

果然,這樣一激,老酒鬼頓時就憤憤的蹦了起來:“我會輸給那個臭丫頭?真是天大的玩笑,要不要我形容一下那個臭丫頭被我踩到泥坑裡,哭着回去時的模樣?”

“那你怎麼一副死了人的模樣,在祈禱些什麼?”

頓了頓,老酒鬼很嚴肅的告訴我:“我在期待那臭丫頭四強賽上輸掉。”

“......”

就算你們母女的關係再怎麼微妙,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吧。

語的神情,老酒鬼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仰目音滄桑而悲涼:“小子,你還小,不懂得大人世界的殘酷,我呀......”

到這裡的眼角閃爍出一道淚光,彷彿真的在這幾天經歷了什麼大人式的殘酷經歷的樣子,接著說道。

“我呀,已經賭上了身上最後十個銀幣,要是這次臭丫頭不輸掉的話會給那些酒吧老闆追債到天涯海角,大人的世界真是太殘酷了......”

“......”

我現在在考慮,要是莎爾娜姐姐贏了的話不是在她跑路以前,先將她捆起來,以1金幣的價格賣給那些憤怒的酒吧老闆,好歹將她前些時候從我這裡借的錢連本帶利的追還回來再說。

姐姐的支持率很高說準決賽的賠率,就連決賽的賠率,如果買她輸而中彩的話,也能立刻翻個十倍,如果不是因為那是姐姐的話,就連我也稍微有些動心個熱鬧賭上一把大的。

在老酒鬼一路人嫌的小聲祈禱聲中,我們來到了比武擂台在特殊席上,隨着天使裁判的宣布萬眾歡呼中,我莎爾娜姐姐,聖騎士卡洛斯,野蠻人西雅圖克,一一步入了擂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