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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圖克的斧頭不斷落空,或不斷的被拍開,每一秒的動作有如白馬過隙,眨眼間就過了十幾招,外人只能看清楚兩團模糊的影子在詭異移動,很難看清裡面的情形。

不過,身為旁觀者的卡洛斯和莎爾娜也不是一般人,對面戰鬥雖然激烈和高端,卻並不妨礙他們把握局勢,兩個人也很是有點無語的感覺。

以西雅圖克的好戰個性,自然而然的這兩個人都曾經和他戰鬥練習過不下數百次,西雅圖克的斧頭之威,卡洛斯和西雅圖克是知道的。

以卡洛斯來說,面對西雅圖克的斧頭。他最多只能依靠瞬步脫離,不過這樣不保險,因為西雅圖克的爆力太恐怖,由野蠻人的跳躍技能衍生出來的強大瞬間衝刺度,足以追上瞬步的步伐。

因此,和西雅圖克的戰鬥,卡洛斯總是被這傢伙拉入近戰消耗之中。而論近戰能力的話,天底下很少有什麼職業能比得上野蠻人,卡洛斯是相當的吃虧,對於西雅圖克的斧頭。他最多是利用自己犀利的盾技防禦下來,然後用自己的瞬步一點一點的取得戰鬥的主動權,對於卡洛斯來說,他的主動權就是能隨時讓自己選擇是否離開西雅圖克恐怖的近戰斧獄範圍內。

所以兩個人的戰鬥,勝負大多取決於誰能夠掌握這場戰鬥的主動權。

至於莎爾娜,亞馬遜賦予的靈敏雖然無助於她的近戰能越西雅圖克。不過在西雅圖克的斧刃地獄攻勢中,靈巧的身法,尤其是高級亞馬遜才能掌握的神閃,微閃,卻讓她比卡洛斯多了一份餘裕。

而且除了犀利的槍技以外,莎爾娜的弓技也絲毫不會遜色,她和西雅圖克的戰鬥轉折點,取決於西雅圖克是否能逼得莎爾娜無法躲閃,或是莎爾娜是否能將自己的遠程攻擊力施展開來。

兩個人都各自有着應付西雅圖克的辦法,在平日的戰鬥練習中,稍微有點吃虧的卡洛斯對西雅圖克的勝率是四六分到五五分之間,莎爾娜的勝率則是相反,現在同樣已經到達了偽領域巔峰實力的她,那極具控場能力的高弓技,時常都能讓西雅圖克氣的哇哇直叫。

不過,無論這兩個怎麼想,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這種對付西雅圖克的辦法一 竟然用一雙大掌熊掌?而且是看上去毛聳聳柔軟無比,不怎麼經打的大掌?!!

固然,無論將武器施展的如何如臂指使,都無法和真正和自己骨肉相連的兩隻大手相比,不過手也有手的巨大缺點。拋開那可憐的攻擊力和攻擊範圍不談,手的最大確定就是脆弱,血肉之軀,無論鍛煉的再怎麼堅硬,又怎麼能和武器相比呢?這是所有冒險者的認知。

就連精通武藝的刺客,也得在自己的拳頭上,套上兩把拳刃爪刃什麼。

眼前這一幕已經完全越了卡洛斯和莎爾娜的認識,那隻看似毛聳聳有些腳腫與其說戰鬥力強不如說有趣可愛的毛絨熊,有着讓莎爾娜也自嘆弗如的可怕戰鬥反應和靈巧也就罷了,那雙毛聳聳的大掌能夠和武器對抗,那也罷了。

問題是,現在這雙熊掌。竟然直接將西雅圖克落下的斧頭拍開呀!這是什麼概念?你當西雅圖克是軟腳蟹,落下來的斧頭是軟綿綿無力嗎?那可是每一斧都像一座小山般壓下來的氣勢和力量呀!!

換言之,這雙看似無害的熊掌。竟然有着武器一樣的硬度的同時,還能輕而易舉的將一座小山拍飛?這究竟是什麼力量?

想到這一點,就由不得冷靜的卡洛斯和莎爾娜也為之驚嘆。

就在兩個人驚嘆出聲的時候,練場裡面的局勢終於生了變化,那是連閃電都為之黯然的度,隨着西雅圖克一聲怒吼,就連卡洛斯和莎爾娜也沒有在那電光火石之間看清楚究竟生了什麼事。

在兩個人看清楚戰局以後,不由再次驚呆。

西雅圖克高舉着兩把斧頭,毫不留情的往對手頭上落下,這一下要是被擊中的話,就算是領域級的高手。不死也要陷入眩暈,然後硬生生的被西雅圖克接下來的一連串的恐怖打擊幹掉。

可是,這兩把攜夾着一座大山般沉重之勢的斧頭,在落到對方那猶如卡通一般過於巨大的熊腦袋。僅僅還有一厘米距離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差之分毫,失之千里。恐怕在這一囊最能體現西雅圖克內心的無奈和不甘。

因為,兩把斧頭被兩隻熊掌並做一塊,緊緊的夾在了掌中。

空手入白刃,這種只有在高出對手一個質的層次以上才能對對方成功施展出來的招式,西雅圖克自己以前也沒少用過,只是被用,這還是第一次。

他的刺青猙獰大臉上,布滿了不信。 使出這一招,僅僅是高出一個質的實力層次還不行,力量也得過下,北比如說個領域級的法師“也丹法單憑自只的雙肉悸。川弱卜自己不知多少的六十級野蠻人用處空手入白刃。

也就是說,對方高出自己一個質的實力層次也就罷了,力量上自己也完敗無免,這讓一向對自己的力量充滿自信和驕傲 事實上以往的對手也從未有人敢與之硬拼的野蠻人西雅圖克,如何能夠接受。

他憋紅了臉,將有所的力量都傾注在雙手上面,讓兩把斧頭的重量。不斷以千斤的單位逐漸遞增着。

“啊啊啊”

甚至,連比斗之前互相默契的沒有施展開來的領域,也在西雅圖克全力爆中,轟然爆,他那帶着淡淡黑紅色氣息的偽領域,瞬間就覆蓋了全場。

斧頭上的力量,再次以驚人的數字狂飆起來。

西雅圖克整張臉已經憋成了醬紫色。兩條肌肉糾纏的強壯手臂,肌肉還在不斷鼓脹,足足粗大了三分之一。上面青筋勃起,甚至能看到裡面的血液在沸騰,冒出蒸騰白霧。

但是無論施展多大的力道,手上的雙斧依然在抗拒着他,被那雙熊掌夾着,紋絲不動。

他咬緊牙關,看了對方一眼,差點沒氣的吐血,那個彷彿可以取下來一般的卡通熊頭,從上面完全看不出剝情,對方究竟是同樣在咬牙切齒的抵抗着自己的力量,又或是尤有餘裕。

那雙時不時抖上一下的圓溜溜熊耳,還有玻璃一般反光着無辜色彩的黑溜溜眼睛,讓西雅圖克看了覺的這簡直就比擺出一副綽綽有餘甚至露出不屑表情的樣子更加可惡。

突然,抗拒着自己的力量驟然一松。他感覺到了手中兩把大斧。正在自己全力爆的力量下揮落。

果然對方也是強弩之末了,只是那個該死的可笑熊頭上根本看不出來而已。

西雅圖克心中一喜,不由大吼出來,手中再加一份力量,強大的力量給他帶來了無比自信 哪怕下面是一座小山,自己這一斧頭也能劈成兩半。

咦?

下一刻,他突然現不妥了。

對安那可笑的熊腦袋呢?

不是僅差一厘米嗎?應該已經砍中了才對。

心中警怯的西雅圖克低頭一看。就看到了一一條毛聳聳的熊腿,從下往上,在自己眼中不斷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