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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虎整個兩個半小時都在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賞西洋景,伊芙的驍勇善戰出乎晉虎的所料。回復力驚人,屢敗屢戰毫不氣餒jīng神更是直得稱道,到了最後居然讓晉虎使勁的拉着她的頭髮把腦袋向後拉,或者是用力的把她的臉摁在地板上,似乎這樣才能讓她獲得更大的滿足。

伊芙的臉緊緊的貼着地板,一隻結實的大手卡住了她的脖子,胸口的兩隻雪白的兔子都快貼到了膝蓋,身體呈現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只有臀部高高的翹起如同一塊海浪中雪白的礁石,在外力的撞擊下不斷的彈動着,唯一能動的手伸在空氣中似乎是想抓起又或者是想放開什麼東西,嘴裡不斷的嘟囔着含糊不清的“Master!killme”之類的詞彙,不斷的刺激着晉虎的感官,從一場普通的xìng愛演變成了一場戰爭,小小的客廳則是戰場。

晉虎心中的匪xìng暴虐的一面成功的被身下的女人喚醒了,心裡想要的不在是僅僅的一場滿足而是想要深入骨髓的征服,想在面前的女人身體上打下屬於自己的烙印或者是鐐銬,一波一波如狂風中的巨浪一般撲上了立在眼前的雪白礁石上。

烏雲之後,暴風終於突然平息。伊芙躺在一灘水漬中咬着手指不停的呢喃呼喊着上帝的名字,晉虎則是翻身躺在地板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幾分鐘之後晉虎終於回復了一些體力,把癱軟在地上的女人直接扛了起來扛到了衛生間,洗好了澡以後,把伊芙扔到了床上,晉虎找了條新內褲穿上了,剛走出了卧室,轉頭對着伊芙說道:“我要出去一下,躺夠了自己回去!”。

“你真是個野獸!”伊芙趴在床上看着門口然後當著晉虎的面把手伸了下去,再次拿出來的時候兩隻手指上就變的亮晶晶的,粉紅的舌頭在兩根手指上輕輕的捲動着。

晉虎看着伊芙的浪樣說道:“你這個喂不飽的野貓!”。

伊芙趴在床上對着晉虎做出了撕咬的動作:“我不僅是野貓,Iamyourbitch!”。

晉虎頓時對這個女人無語了。想想女人在這個方面一次又一次的創造打破世界紀錄,嘆了口氣,轉身走回了客廳,整個客廳里現在散發的一片的**氣味,剛打開了窗子準備透透氣,一推開窗子就看到自己的大奔停在了門口的車道上,安磊正坐在車子里。

這時安磊也看到了晉虎打開了窗戶,連忙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對着晉虎喊道:“虎哥!全哥問你今天上午還去么?都來了幾次電話催了”。

“你來了多久了?”晉虎問道。

安磊笑着說道:“我來了快一個小時了,聽到裡面的動靜就沒進去!”。

“等一下,我穿好了衣服馬上就走”晉虎笑了笑說道。

換好了衣服上了車子,兩個人向著七爺的練武場駛去。

到了練武場,寧國全以經在等着了,看到晉虎走了過來好心的說道:“你還年青,這種事情最好有點兒節制,別看你是練家子的,老話說的不假,sè是刮骨刀,而且外面的女人要小心誰知道她們有什麼病!”。

晉虎一邊脫着外套一邊說道:“不是找的jì女,是我的一個鄰居”此話一出,連寧國全都愣了一下,四周的打手則是直接伸出了大姆指,有的人還小聲的說道:“虎哥這才是牛人,搬進一個地方沒兩天搞了女鄰居”。還有人對着晉虎說道:“虎哥你那地方還有房子租不?”。

話還沒完另外的人說道:“等你能撐過半小時再說吧,一二三就完了的人還想着上白鄰居”場里頓時鬧成了一團。

寧國全看了周圍一眼:“幹什麼!都不練了?練好了?來來過來讓我看見識一下!”。聽這話圍上來的人一鬨而散,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沙袋旁。

看着人都走了,寧國全轉頭對着晉虎說道:“要不要你修息下,咱們下午再練?”。

“不用!”晉虎擺了擺手:“現在就行!”說完轉頭去換衣服。剛大戰一場,在拳場上仍然不落下風,最後寧國全都嘆了口氣:“算我剛才的話沒說”。

晉虎聽了笑了笑。

接下來的二周,晉虎都尊循着這樣的生活規律,早上的時候練一段時間的拳腳,然後跟着自己的女鄰居大戰一場,接下來跟着寧國全打一場拳,下午的時候回到了家裡又是跟着女鄰居黏糊在一起,晚上的時候由安磊帶着四處去踩點。

床上有伊芙做對手,晉虎是大開眼界,感覺只有自己想不到的沒有這女人做不到的,要是沒有風暴七的功能,怕是晉虎只有掩面而走的份,晉虎終於知道她的丈夫為什麼要開放式的婚姻了,那位也是個苦命人啊。

跟着寧國全的對打越來越沒有意思了,晉虎現在只是應付一下而以,其間七爺的幾次或明或暗的招攬也被晉虎擋了回去。

至於踩點,轉了幾家之後,晉虎又回到了第一次的飛車黨酒吧,那裡的氣氛晉虎更喜歡,就像個入門級別的小土匪窩似的,大多數的人沒什麼腦子,說話直來直去的,一直找不到賺錢的門路再加上酒吧里的這種氣氛讓晉虎有點兒沉迷。

天sè慢慢的暗了下來,晉虎把伊芙嘴裡塞着的蕾絲內褲拉了出來,順手在女人的脊背上摸着,白種女人身上的體毛很濃,摸上去有點兒毛絨絨的,手感說不出的好跟於芹光滑的手感完全的不同,又同樣的讓晉虎喜歡,順着脊背滑上了一個臀瓣,本來兩片雪白現在上面布滿了紅印,這是晉虎的傑作,伸手在一片上用力的抓了一把,然後拍了一下,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啪:“天sè不早了你該回去了,接我的人馬上到了我也該出去了”。

“我丈夫和接你的人都可以等等!”伊芙翻身到了晉虎的旁邊抓起了小虎頭就塞進在嘴裡,幾下過後爬到了晉虎的身上,扶着坐了下來:“上帝!”。

跟着伊芙混了這麼久晉虎思想也開放了,現在伊芙可以坐在晉虎的身上了,不得不說晉虎在這一方面也算是與時俱進了。

伊芙快樂的在晉虎的身上顛着,晉虎則是雙手抱在腦後,看着女人胸口的兩隻小兔子跳來跳去,忽然晉虎放在檯子上的手機提示自己有個短消息。

抄起伊芙的腿彎掛在自己的胳膊上,從地板上站了起來,伊芙雙手抱着晉虎的脖子,如同樹袋熊一般掛在晉虎的身上自顧自的上下搖動着。

走到了手機的旁邊晉虎拿起來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消息:陸期以經把你的住處透露給了裔青的徐茂,他們的人最快明天晚上就會到,你自己小心。

晉虎看着號碼立刻撥了回去,響了幾分鐘都沒有人接,晉虎緊鎖着眉頭把手機放了下來。

伊芙注意到了晉虎的心不在焉,摟着晉虎脖子手晃了兩下:“想什麼呢!我累了,該你了”。

晉虎冷笑了兩聲,把伊芙放坐在檯面上,一伸手把檯面上的鍋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起掃落到了地上:“讓他媽的他們來吧!”說完把伊芙從檯子上拉了下來,反剪着雙手,摁趴在了檯面上,兇狠的撞了進去。

十來分鐘後,晉虎看着窗外兩點燈光慢慢的駛來,把軟掉的伊芙從檯子上拉了下來,摁着她的腦袋讓女人跪在了地板上,晉虎則是站在窗前抬着頭眯着眼睛注視着越來越近的車前兩點燈光。

一絲的涼意帶着些許的振顫感從尾骨一直向上傳進了大腦,晉虎長出了一口氣,低頭對着一臉狼藉的伊芙說道:“明天不要過來了,好好的呆在家裡,後天也別過來,很危險”。

“你有麻煩了么?有什麼我能做的,我的丈夫是個律師”伊芙抬着頭盯着晉虎說道,想了下補充說道:“在法律上面還是很厲害的!”。

晉虎笑了笑,正牌的丈夫幫jiān夫打官司,這真是讓晉虎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伸手在伊芙在臉上摸了下:“沒有用的,別人怕律師,恐怕律師也要怕這些人”一摸之下就覺得手上有點黏糊糊的又在伊芙的臉找了塊乾淨的地方上擦了擦:“老實的呆在家裡,別來找我”。

聽晉虎說律師都怕的人伊芙明白了,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但是什麼時候能過來找你?”。

“安全了如果我還在這裡就會打你的電話”晉虎看了看伊芙說道。

說完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伊芙,轉身向著浴室走去,稍微的沖洗了兩下,穿好的衣服就出了門。

“虎哥!”安磊對着晉虎打了聲招呼,晉虎點了點頭就進了車子:“去城裡”。

開了兩步,安磊就對着晉虎說道:“虎哥!七爺讓我通知你,可能你在國內的仇家知道你到了美國,這兩天就會過來找你,七爺說為了你的安全,讓你搬回他那裡住,這樣七爺能保護你”。

晉虎聽了笑了笑,眯着的眼睛裡一絲寒光一閃而過:“七爺的心意我領了,回去跟七爺說,這事情我以後必有報答”。老東西真是好心計啊,自己搬了回去,托他的庇護,徐茂這一過來要人,老東西一準兒的說這是自己的幫眾,這樣自己就不得不上了他的賊船,中了他的套兒還要感激他,好一個老狐狸,但是我又是任人拿捏的人么,老東西,你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