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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使聽了以後對着晉虎說道:“你這是侵犯了我國的主權,我想我們的軍隊會悍衛我們自己的國土!你們將面臨一場戰爭”。

晉虎看着特使兩個說道:“戰爭?我們是一個武裝力量你以為我會怕這個?既然說到了這裡那麼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說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門外喊了一聲:“武一,送客!”直接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旁邊,拿起了剛才看的書翻到了夾着書籤的地方繼續看了起來。

兩個人等着武一進來的時候也只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着武一向著門外走去。到了軍營外特使一些人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附近找了個小村子呆了兩天,目的就是想要了解一下晉虎這邊有多少架這種先進在直升機。特使先生可能是白痴一點只能從外型上看飛機的好壞,不過他旁邊的可是一位武官這麼近的距離聽着灰隼的聲音就知道他的戰力不凡,完全沒有一般直升機的那種轟隆隆要命的聲音。飛到你的附近你才能聽到他的聲音,這時候對手早在他的火力打擊之內了說是這樣的飛機沒有裝導彈那才是瞎說,能買在起這種飛機的會配不起導彈?按着村民們說的一次最多的出現八架,光是這八架飛機怕是比自己這邊所有的戰鬥機加起來都要貴。

一行人帶着這個消息回去交差事。晉虎這邊則是等着美國人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這邊來。不過可惜的是過了一周多都沒見美國人有什麼反映。晉虎這還以為美國人狗改掉了吃屎呢,突然一下子學好了。哪裡知道別人正忙着找妖刀號,一個非法武裝試射什麼導彈哪裡有把那條沉入海中的軍艦撈上來更有重要,你試射的再先進還能玩的過我們不成。

晉虎這玩全沒意識到自己這被妖刀號搶了風頭。美軍先是把地點圈了差不多開始在海底用金屬探測器忙活了幾天沒什麼消息,只好找來國內的打撈經驗豐富的尋寶人加上自己的力量一起在海底開始用搖控的水下觀測器,用攝像頭在海chuáng上找。時不時的還要被附近的兩艘俄國毛子的偵察艦大搖大擺的晃上兩圈,自己這邊很多的雷達武器系統又不能開機怕信號被毛子收集了過去。可以說是過的相當的不順,哪裡有空來理晉虎這個小土鱉試射什麼導彈。

這邊晉虎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美軍派些偵察兵過來,好讓自己的武裝步兵有機會抓幾個王八過來玩玩。這王八沒等到,到是等來了幾隻小魚爛蝦。緬甸政府的一些軍事情報人員到了來到了附近。

星期六的早上八點多鐘,兩百多名士兵從基地里走了出來,身上沒有帶任何的重武器,六七個人一組的搖搖晃晃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馬路上。

這些士兵的身影一出現,馬路一則的小棚子里的賣東西的小販子立刻來了精神。中文好的就喊的字正腔圓,中文不好的就操着怪模怪樣的中文把扯着嗓子喊了起來。對於附近的小村子裡的人來說這一周兩天時間可是賺錢的好機會。只要對了這些出手大方的兵爺們的胃口一天下來比以前的兩三個月收入還多。對於一個人均年收入只有三千元人民幣的國家來說,而且這地方還是鳥不生蛋的山區,你想想這些村民們的收入能有多少?這些一年十萬人民幣的士兵顯然是有錢人中的有錢人。

王有根帶着自己的小隊,走到了一個瓜攤上直接往小板凳子上一坐:“老泰烏!給我和兄弟們每人挑個瓜,要是不好吃小心我們掀了你的攤子!”。

這個叫做泰烏的老頭聽了王有根的話笑着說道:“那是當然!”說完就伸手給幾個士兵們挑起了瓜來,每人的手上放了個小瓜。王有根從tuǐ彎撥出自己的匕首直接把瓜分成了四片放的嘴邊啃了起來。

“這還沒去看舞?”泰烏對着王有根說道,看樣子老頭跟着幾個士兵們很熟悉。

旁邊的小子抹了下嘴邊的瓜子兒:“等會去喝兩口先來你這裡吃個瓜墊墊底!”。

在泰烏旁邊的攤子上有一個中年人,正在抬頭觀察着這些士兵。軟帽被夾在了肩頭的肩章帶上,右臂上而掛着一個盾形的標識紅底上面兩根大牙的頭骨看起來兇猛異常。所有的士兵大tuǐ的兩邊都是各自掛着一把手槍,或者是匕首。

中年攤主的眼神被其中吃瓜的一個士兵看到了,那個士兵對着中年攤主問道:“有啥子好看的,我們又不是大姑娘看的這麼出神?”說完就聽到了幾個士兵的笑聲。

“對不起!第一次來這裡做生意,有點幾好奇”中年攤主對着士兵說道。其實這位攤主是對這些士兵的裝束好奇,果然像是前面的人說的那樣,比政府軍還像政府軍。

看着幾個人吃完了瓜,泰烏連忙給幾人送上了一條毛巾讓幾個士兵擦了擦手。王有根擦完了手,從口袋裡mō出了十塊錢遞給了泰烏:“不要找了,剩下的給我再弄幾個瓜一會兒帶回去吃”說完對着其餘的幾個人招了招手。這些士兵從小凳子上站了起來向著馬路對面走去。

泰烏這邊送走了一bō沒一會兒又來了兩bō,而附近的中年攤主同樣的賣瓜的一個客人都沒有。中年攤主對着正在數着錢的泰烏問道:“您這賣東西有什麼密訣?”。

“你這真是新來的!在這裡賣東西你怎麼說也要會說話不是,就你這樣半天沒一句的怎麼把東西賣出去!”泰烏的攤子上己經沒有幾個瓜了,到是老頭背後的小草袋子里一袋袋的都是士兵們打包的瓜:“你中國話說的這麼好?是果敢族不?”

中年人聽了搖了搖頭:“看我這長相也不像是果敢人吧?”。

“那你就說你是啊卡族!記得別說這個他們聽不明白,你說你是漢族苗族,傣族他們就聽明白了,說你父親或者爺爺是漢族也可以”泰烏對着中年人說道。

“那您是怎麼說的?”中年人對着泰烏問道。

老頭對着中年人說道:“我爹是漢族!”中年人看着老頭這皮膚怎麼看也不像。老頭似乎明白了頓時有些不滿停下了手中數着的錢:“我長的像我娘!我的中國名字叫齊泰烏!”。

中年人聽的一陣無語。不過這個靠近中國邊境真是很難說一個人到底有沒有漢族血統,掰扯不清的東西。

這些個士兵們陸陸續續的都進了馬路對面的俱樂部。王有根這一隊早就在這邊的舞台上佔據了有利的位子。幾個士兵一邊喝着小酒一邊看着檯子上的舞女扭動着tún部,這邊的舞女可比美國那邊健康多了,xiōng口都用布遮着呢,下身穿的也是束身短kù。

“再給我來一杯”王有根旁邊的士兵把手中的酒杯對看身後的吧女舉了舉。等着吧女接過了杯子士兵剛想轉頭就被門口的人吸引住了。這下不光是這位士兵,所有酒吧里的士兵都轉過頭來看着門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