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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親自把許樂送出了房間,兩人說笑了片刻之後各自回房,倒是引得不少人好奇:能勞動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岳不群親自送出門外,這年輕人究竟是誰?

“師哥,他是誰?”岳不群的夫人寧中則也見到這一幕,有些奇怪的問道。

岳不群努力地撐起了自己嗓音:“是一個懂些障眼法的江湖奇人,見識卻也不凡,因此相談甚歡。”

寧中則點點頭:“你也該抽空說說平之那孩子,這一會兒功夫又不知道去哪裡了,靈珊最近都在跟我抱怨。”

岳不群挑了一下眉頭:“抱怨什麼?”

寧中則有些說不出口,畢竟是自己家女兒的房中之事......

不知去哪裡了?豈不正好?

岳不群冷笑一聲,不由自主地又恢復了太監模樣,瞧得寧中則心內發寒:師哥這到底是怎麼了?

岳不群回過頭來,見她神sè有異,心內也有些不安:她最近對我疑慮甚多,須得找一個萬全之策讓她對我再不生疑才好。

忽然,他的眼中猛然一亮:既然自己有了打算,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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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天上竟帶着將月亮完全罩住。整個太室山上除了各屋之內的點點燈光半點明亮也沒有。

太室山頂,是封禪台,往往有諸侯或者皇帝想要表露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之時就在這裡耗費大批人力物力出來秀一秀。封禪台往下兩三百米,便是嵩山派的駐地,峻極禪院。

只聽名字就知道,這峻極禪院本該是個和尚住的地方,不過么,江湖自然是拳頭大的才算有理,嵩山派掌門便住在峻極禪院的正面幾個殿堂之中,其餘弟子也都分住周圍。、

峻極禪院的東面院子中,許樂的房門被輕輕的叩響了。

許樂力掃描了一下,岳不群穿着夜行衣,矇著臉,右手中竟攬着兩個昏昏沉沉的女人。

許樂再次愕然,沒想到這事情還有買一送一。

確認了其中之一的確是岳靈珊之後,他也有點無語了:他那裡想得到岳不群送貨上門比快遞還要給力?今晚當真送來了......

不要這麼守信用好不好?你讓我怎麼選擇?

許樂猶豫了一下,打開了房門,岳不群把兩個女人往他眼前一推,運起輕功,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門口。

“我擦嘞......”關上房門,許樂這下真的是為難了。

將不知道是中了迷藥還是被點了睡穴的兩個女人擺在床上,許樂看了起來。岳靈珊美麗可愛,毫不設防,一副任人採摘的模樣。

再看看另外一個女人,模樣倒也不錯,只是年齡肯定過三十了,頗有熟婦風韻。

許樂為難地搖了搖頭:衝動要不得啊,這天乾物燥的,自己要是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了,豈不是又惹下了什麼麻煩?

不過自己現在只怕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吧?這個該死的岳不群,送自己女兒上床倒是積極得很......

看着兩個女人發了一會兒呆,許樂搖了搖頭,準備還是把她們兩個送回去。

就在此時,外面窗子上悄無聲息地多了一道人影。

許樂愕然力掃描了一下,頓時感到更加無語——居然是岳不群!

這貨難道要欣賞我給他女兒開包么?

轉念一想,許樂就明白了岳不群這傢伙心思,他這是準備趁自己時候幹掉自己......

這貨果然非常,要換了任何一個普通江湖人,就算功夫比他高,只怕也要被他活活誰能想到,他看似談妥了,甚至連女兒都毫不猶豫的獻出來的時候,居然還想着殺人滅口?

許樂對岳不群這個偽君子更加沒有好感了,又想到岳靈珊貌似直到被林平之殺死都是女兒身,實在被岳不群和林平之這一大一小兩個太監給害慘了。

當然更直觀的感受是,他實在也有些受不了眼前的誘惑了。

伸手一點,一個透明的三角錐出現將許樂和床上兩個女人都罩在了裡面,緊接着,許樂再次發出兩個縛道之七十三倒山晶,將整個屋子布置成三重防禦。

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布置,許樂想了想,先解開了那成熟女人的衣衫,輕輕的挑逗幾下之後,那女人居然就此醒來了,迷迷糊糊地有些欣喜:“師哥,你可是許久沒有......”

話音未落,就感覺一個比以往大得多的東西忽然闖進了自己身體。

那女人震驚莫名地抬起頭來,藉著昏暗的油燈燈光,看到了白天見過一次的那個年輕人的臉:是誰!怎麼會......”

許樂慢慢的活動了幾下,感覺這婦人倒是又緊又窄也頗為充足,實在是個妙物兒:“我也奇怪了。你又是誰?岳不群怎麼把你送了過來?”

那女人震驚莫名,大怒道:“你胡說!師哥怎麼會幫我送給你?”

許樂大吃一驚:“你叫岳不群師哥?你是寧中則?”

“你這個這時候還要裝模作樣?你怎麼會不知道我是寧中則?”寧中則怒聲叫道,這會兒居然忘了**的羞恥,除了那東西進進出出的讓她有些不好受之外......

許樂一邊忙活着,一邊如同最恩愛的夫妻一般摟緊了她,在她耳邊道:“我怎麼知道你是寧中則,岳不群送來兩個女人,我可不知道他連自己的夫人也送來了。”

寧中則怒道:“胡說八道!你這個

許樂張口穩住了她的嘴,下面快速地動作起來。

寧中則想要怒斥他,甚至想要咬掉他的舌頭,卻不料在他這樣的攻勢下只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不夠用了,最可氣的是,想要大口呼吸的時候,嘴巴也被堵死了,舌頭更被那個臭硬生生含住,慢慢的交纏起來。

嘴裡濕乎乎的,身上濕乎乎的,一陣陣撞擊的輕響傳在耳邊,她的腦袋竟也有些暈乎乎地了。

兩人就這樣不斷地糾纏着,動作着,不知不覺間,她的手也摟住了身上這個人,想要兩人更加緊密,每一下都感覺不太足夠,卻又感覺無比的甘美......

足足過了近小半個時辰,寧中則感覺渾身所有的力氣都泄盡了,懶洋洋的,一根手指也動彈不了了,那個才直起身來,輕輕的掀開她的衣服,慢慢的吻着她的身軀。

心裡一直以來的觀念都在告訴着她:自己*殺了這個但是此刻,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中一遍一遍回想的,儘是剛才的那片刻歡愉的感覺,難以想象的感覺......

那個最後咬了咬自己的山峰,又撩撥了自己一下,然後探頭過來,親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寧中則張開了口,用儘力氣想要咬掉他的舌頭,那個卻不上當,嘿嘿笑着一翻身,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慢慢的動作起來。

這個臭

那個女人很快也嚶嚀一聲,明顯動了情中則躺在床上,看着床頂的帘子,心內卻對那個女人頗為鄙夷。

這麼快就被那個迷得神魂顛倒,絕不是什麼貞潔女子。要不是自己現在沒了力氣,寶劍又不在身旁,肯定要把那個臭紮上十個八個窟窿......

又想到**於他,寧中則的心內也是一片沉重:叫我有何面目去見我師哥呢?這個口口聲聲是師哥把我送過來的,當然是胡說八道。我如今依然沒有了貞潔,還是稍後尋個機會從這太室山上跳下去罷,免得污了我師哥和華山派的名聲。

就在胡思亂想之時,寧中則忽然聽到了一聲沉悶地肉響,緊接着就是一聲痛叫:“哎呀!疼死我啦!”

寧中則不由地吃了一驚,自己身邊的女子竟還是個處子之身!

“這個怎麼連這樣的清白女兒身也要壞了......”寧中則怒聲說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那女人突然說話了:“你是誰啊?怎麼......怎麼壓在我身上?”

聽見這聲音,寧中則如遭雷擊一般:“珊兒!怎麼會是你!”

岳靈珊正忍着下*身劇痛和吃驚,聽了這話不由地更加吃驚,扭回頭來,卻見自己的母親跟自己一樣渾身不着一縷,也躺在這床上。

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也在這兒?這人是誰?”

寧中則腦中一片混亂,既想要跟岳靈珊解釋,又想要問問她為何結婚這麼多rì竟還是處子之身,最後只得說了一句話:“這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