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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跆拳道館內便徹底安靜了下來。*文學館*一片死寂中,只剩下遍地的屍體。

凌默操控着許才握緊了插在腹部的磨刀棍,然後緩慢地拔了出來。

黑血狂涌而出,而許才的臉上也露出了掙扎之色,當他倒在地上時,凌默已經解除了對他的操控,在生命飛快流逝之時,許才也短暫地恢復了理智。

他那雙充滿了絕望和後悔的眼睛掃視着周圍的屍體,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那扇緊閉的房門上。

雖然剛剛被操控,但由於他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他隱約是知道自己幹了什麼的。

不甘,屈辱,各種情緒在臨死前充滿了許才的內心世界……可一切都來不及了,他緊盯着那扇房門,然後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許才咽氣的同時,凌默也放開了自己抓着門把的手,然後長長地吐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對他來說,親眼去確認屋內的情形,已經沒什麼必要了。

這群人,死有餘辜,凌默也不會因此有任何心理負擔。

當凌默回到小倉庫,打開房門時,林亂秋正站在門口,不過她的去路卻被葉戀給擋住了。當然,葉戀實際上是處於凌默的操控之下。而夏娜仍舊靠在窗口,面無表情地看着林亂秋的背影。

“你聽我說,也許我去勸勸史斌,他就不會做什麼了……”

凌默開門時,林亂秋正在試圖勸說葉戀和夏娜。

不過一聽見開門聲傳來,林亂秋就立刻閉上了嘴巴,然後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向了凌默。

兩人對視無語,過了好一會兒後,林亂秋才用苦澀的語氣問道:“他死了?”

凌默點了點頭,然後他略微停頓了一下,又加上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他不是我殺的。”

這句話讓林亂秋的表情頓時變了一下,她一開始自然是不太相信的,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形單影隻,連最後一個同伴都已經死了,在凌默眼裡她根本沒有半點反抗能力。處於絕對優勢上的凌默,根本沒有必要對她撒謊。

所以想到這裡,林亂秋的心思頓時變得有些雜亂。既然不是凌默殺的,她隱約也就猜到了事情的一部分真相。那個許才的表現讓她也有些在意,此時稍微一聯想,就知道史斌偷偷摸摸跑出去幹了些什麼。

見林亂秋低着頭不說話,凌默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正想安慰幾句,卻沒想到他這一拍,林亂秋就頓時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哼。

“咦,你怎麼了?”凌默愣了一下,他可一點力道沒用啊……

夏娜聞聲望了過來,突然說了一句:“難道你也被他捏疼了嗎?”從她的角度根本看不見凌默對林亂秋做了什麼,所以乍聽林亂秋的發出的聲音,便立刻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也沒經過仔細考慮,就直接開口了。

作為變異喪屍,夏娜雖然恢復了許多記憶,可在這些事情上面,她幾乎不會做任何考慮。

“誰捏了!”凌默頓時凌亂了。

這時林亂秋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我心情有點亂。”至於夏娜的問話,她卻沒有回答。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想問她被捏了什麼地方,不過一想到之前撞見的那一幕,林亂秋就下意識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開口詢問得好。

凌默將信將疑地看着林亂秋,就在這時,葉戀卻突然往前走了兩步,一把抓住了林亂秋的左手。

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林亂秋和凌默同時嚇了一跳,尤其是凌默,幾乎是瞬間就變了臉色。雖然他對葉戀的操控有意識地停留在了表面,就是希望葉戀能多一些自我思考和行動的空間,可葉戀不同於夏娜的地方在於,她不僅不會說話,而且對其他人有着強烈的敵意。

夏娜對一般人類只能算看做獵物,不餓的時候便可以不用理會,可葉戀一旦脫離凌默的操控,可以肯定她立刻就會變身為殺戮機器。

像這樣主動和其他人類的接觸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

凌默驚訝之時,正要操控葉戀放開林亂秋,她卻已經將手放開了,然後轉向了凌默,隨後又看了看夏娜。

夏娜眼中先是閃過了一絲茫然之色,隨後也走了過來,湊到林亂秋聞了聞。

“好奇怪啊,你身上有一點血腥味。”夏娜說著,舔了舔嘴唇。她的話讓林亂秋頓時臉色劇變,而凌默則是露出了極為驚詫的神色。

“你們……”林亂秋一下子變得有些驚慌。

“有血腥味?我不記得你路上受過傷啊。”凌默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道。他心中暗道,身為純粹的變異喪屍,進化程度又較高的葉戀,果然在嗅覺這些方面比夏娜要強。隔着衣服,竟然也能聞到普通人完全無法捕捉到的淡淡血腥味。

可林亂秋路上應該沒有受過傷才對啊……看她彷彿很難啟齒的樣子,凌默突然露出了一絲恍然的神色,問道:“難道你來大姨媽了?”

“我什麼時候來……來大姨媽了!”林亂秋憋着一張漲得通紅的臉蛋,好半天才咬牙說道。

“噗!”凌默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然後問道:“那……難道你真的受傷了?”

林亂秋沉默了幾秒鐘,然後緩緩捲起了左邊衣袖。

當她露出自己的小手臂時,凌默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圈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布條就纏在她細細的手臂上,鮮血早已經將布條浸染成了黑紅色,根本看不出原來的底色是什麼。之所以血腥味較淡,是因為在她的手臂上,還散發著一絲淡淡的酒味。

凌默立刻明白,她是用酒吧里的酒水在進行消毒,可傷口一看就很深,靠自我修復是根本不可能好轉的。再說酒水又不是真正的酒精,能起到多少消毒作用還說不清呢。

一個女孩能忍受如此大的痛苦,一路上還能像沒事人一樣,這沒有強大的意志力和忍耐力是做不到的。

“怪不得你要跟我去校醫院,你這樣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了。難道你以前沒有跟史斌說過嗎?”凌默疑惑地問道。

林亂秋搖了搖頭,說道:“說了也不會有什麼意義。不過我現在卻有點後悔了,如果我告訴他實情,說不定他不會這樣的。他以前比現在好多了,都是因為這場該死的災難,改變了太多人。”

凌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從背包里拿出了一瓶雙氧水來,說道:“你別自責了,我先幫你消毒吧。”

“這個……這麼貴重……”林亂秋有些猶豫。

“不要緊,等到了你們校醫院,還有存貨可以用來補充的。”

凌默笑了笑,操控着葉戀抓住了林亂秋的手腕,而夏娜則一點點地將纏繞的布條揭開了。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可看到如此深的一條傷口時,凌默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使用雙氧水消毒後,凌默又用上了止血劑,最後拿乾淨的繃帶纏上,這才算勉強做好了初步的處理。

見凌默變戲法似的拿出了這麼多東西,林亂秋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你們真的太厲害了。要在市裡找到藥店不難,可能活着將這些東西帶出來就不容易了。畢竟大部分藥店都在繁華地帶啊。”

凌默笑了笑,心想有兩隻變異女喪屍跟在身邊,這些藥店簡直就是可以自由出入的聖地啊……話讓林亂秋頓時臉色劇變,而凌默則是露出了極為驚詫的神色。

“你們……”林亂秋一下子變得有些驚慌。

“有血腥味?我不記得你路上受過傷啊。”凌默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道。他心中暗道,身為純粹的變異喪屍,進化程度又較高的葉戀,果然在嗅覺這些方面比夏娜要強。隔着衣服,竟然也能聞到普通人完全無法捕捉到的淡淡血腥味。

可林亂秋路上應該沒有受過傷才對啊……看她彷彿很難啟齒的樣子,凌默突然露出了一絲恍然的神色,問道:“難道你來大姨媽了?”

“我什麼時候來……來大姨媽了!”林亂秋憋着一張漲得通紅的臉蛋,好半天才咬牙說道。

“噗!”凌默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然後問道:“那……難道你真的受傷了?”

林亂秋沉默了幾秒鐘,然後緩緩捲起了左邊衣袖。

當她露出自己的小手臂時,凌默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圈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布條就纏在她細細的手臂上,鮮血早已經將布條浸染成了黑紅色,根本看不出原來的底色是什麼。之所以血腥味較淡,是因為在她的手臂上,還散發著一絲淡淡的酒味。

凌默立刻明白,她是用酒吧里的酒水在進行消毒,可傷口一看就很深,靠自我修復是根本不可能好轉的。再說酒水又不是真正的酒精,能起到多少消毒作用還說不清呢。

一個女孩能忍受如此大的痛苦,一路上還能像沒事人一樣,這沒有強大的意志力和忍耐力是做不到的。

“怪不得你要跟我去校醫院,你這樣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了。難道你以前沒有跟史斌說過嗎?”凌默疑惑地問道。

林亂秋搖了搖頭,說道:“說了也不會有什麼意義。不過我現在卻有點後悔了,如果我告訴他實情,說不定他不會這樣的。他以前比現在好多了,都是因為這場該死的災難,改變了太多人。”

凌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從背包里拿出了一瓶雙氧水來,說道:“你別自責了,我先幫你消毒吧。”

“這個……這麼貴重……”林亂秋有些猶豫。

“不要緊,等到了你們校醫院,還有存貨可以用來補充的。”

凌默笑了笑,操控着葉戀抓住了林亂秋的手腕,而夏娜則一點點地將纏繞的布條揭開了。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可看到如此深的一條傷口時,凌默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使用雙氧水消毒後,凌默又用上了止血劑,最後拿乾淨的繃帶纏上,這才算勉強做好了初步的處理。

見凌默變戲法似的拿出了這麼多東西,林亂秋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你們真的太厲害了。要在市裡找到藥店不難,可能活着將這些東西帶出來就不容易了。畢竟大部分藥店都在繁華地帶啊。”

凌默笑了笑,心想有兩隻變異女喪屍跟在身邊,這些藥店簡直就是可以自由出入的聖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