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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東沒有猶豫,飛快地把錢袋塞到了莫妮卡手裡,指指牆角那個被雜草掩蓋的地洞,說道:“你躲到裡面去,如果我被抓走了,你一定照顧好自己,用這些錢去學習,學好了再從監獄裡面把我救走,不然我虧大了。”

莫妮卡不禁眼睛紅紅地說:“下次偷東西千萬別去碰這麼大額的錢幣,如果你被抓走了,莫妮卡就沒辦法照顧自己了。還是你去學習,學成功後來救我,這才是個不錯的主意呢”

石東有非常敏銳的嗅覺,幾乎可以聞到是警衛兵的腳步聲。

“要不你馬上走,要不我們誰也別救誰,一起被抓走”他現在沒功夫和丫頭嘮叨,顯得很急切。

“嗚嗚既然這樣我還等什麼,我還沒有長大呢,我去藏好。”莫妮卡躲入了冰冷的地洞。她知道哥哥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可以在嚴酷的監獄中存活下來,而自己不能。

“仔細尋找,把狡猾的小偷找出來。偷走一個旅者的巨額金幣,是非常嚴重的事件。”外面傳來了冷冷的喝叫聲。

“金,金幣”一群充滿着貪婪意味的聲音升起。緊接着,腳步聲在破落的莊園內四處響起。

石東這次嚇到了。曾經有傳說,腐朽的市政廳已經無力控制腐敗的警衛兵,法律的莊嚴遭到了嚴重踐踏。

他們是拿着牌照的暴徒。這是許多吟遊詩人用來形容大多數城市警察的話,為了巨額的財富,他們甚至黑吃黑,這是裸的絕地法則

“碰”

兩道破舊的小木門在頃刻之後被直接踢飛,寒冷的風伴隨着雪花飄落進來,四個披着黑色皮襖的大個子闖入,死死盯着石東。

“沒錯,就是他,據報案旅者描述,黑頭髮黑眼睛的小子。”一個警衛兵說道。

有一個是早先教訓過石東的警察,他點頭說道:“我敢肯定,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狂徒,曾經試圖散播詆毀絕地武士的言論,不過遭到了我制止。”

最後,那個似乎是個領頭的大鬍子說道:“你知道偷走一百個金幣要坐多久的牢一百年,是一百年,懂嗎蠢貨”

石東和暗中的莫妮卡不禁大汗,均想,好久啊,時間果然夠充足的

“當然。”那個大鬍子又說道:“如果追回了錢幣,是可以請求檢控官網開一面的,那麼你選擇什麼呢”

“呃。”石東攤開手說道:“可是錢已經被我用光了,我沒辦法。”

“什,什麼”

一群人大叫:“用光了,他媽的,你簡直是豬”

那個領頭的大鬍子看看地上留下的一片烤鵝的狼藉,咆哮了起來:“簡直我猜一頭巨龍也沒有你貪吃,去死吧”

四個大個子衝上來亂跳,此起彼伏,不停在石東身上熱身。石東當即被揍得滿頭大包。

停止了暴打之後,大鬍子又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等他說點什麼有建設性的話。

不過石東還是攤開手說道:“真的花完了,你們找不到金幣了。”

“那麼先生們,我們繼續追查金幣的下落。”

大鬍子又和其他三人圍上來。他們一共八隻三十公分的大皮鞋,一起踩在石東的身上亂跳,狂跳

石東簡直眼冒金星

“哇丫丫丫”大鬍子近乎瘋狂地猛踩後,變得氣喘吁吁,真是累死他了。

石東一抹嘴邊的血,心裡很清楚,拿不到錢幣不過是被抓起來,如果金幣被他們拿到,或許就完了,這群卑鄙的警衛兵一定不會留下活口,所以死也不交出錢幣。

但是他這麼想,莫妮卡不這麼想。

“太過分了不許欺負我哥哥”莫妮卡尖叫着從草堆里鑽了出來,猛地推開大鬍子,然後把錢袋扔在地上說:“錢在這裡,其實是我偷走的。”

大鬍子看了看,陰測測地笑了起來,伸手在莫妮卡幼稚的臉蛋上摸了一下,“這就好了,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這樣糟糕的環境里居然躲着一個亞精靈”

“遲早有一天我會長大的,進入月神池洗去混血,成為純正的精靈。”莫妮卡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大鬍子的用意。

大鬍子依然把手放在她臉上,莫妮卡覺得有點不妥,卻也不是太在意,因為哥哥也經常這樣。

“放開她,然後,錢幣你們拿走。”石東緩緩站了起來。

大鬍子回身一飛腿,直接把石東被踢翻了。

“錢當然要拿走,這是證據懂嗎”大鬍子將錢袋拿起在手裡掂了掂,又慢慢走近莫妮卡。

這次莫妮卡終於覺得不妥了,緩緩後退着,逐漸被逼到了牆角。

“再說一遍,離她遠點”石東再次站起,眼裡閃動着火焰。

“你是個打不死的小偷,也一個了不起的小偷,居然能夠偷到那麼多錢”大鬍子絲毫不理會,又將手摸在莫妮卡臉上。

“我不是小偷”石東盯着那隻討厭的手,握起了拳頭,“最後一次,離她遠點”

後面一個警衛兵一腿踢來,意外的是,這次石東意念才動,身體已經移動了半尺,避開了這看似快捷的一擊。

那個警衛兵不禁楞了楞。

就連石東自己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他並不會去想,只是盯着那隻即將侵犯莫妮卡的手,腦袋充滿了火焰,等待着爆發的臨界位置。

“咦”

後面幾人注意到了周圍奇怪的環境。整個破舊的房子,此時似乎在微微顫動,預示着不安即將到來。

當大鬍子的手即將觸摸莫妮卡時,四周彷彿有些燒焦的味道,又像是一種冰冷的意味,非常複雜。

石東的眼睛變得如同冰晶一般透亮,手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被一團淡淡的白色的光芒包裹着,彷彿一把發亮的短刀

後面三個警衛兵終於變色,在一片驚叫聲中沒命地斗門而去。

大鬍子不及反應,石東狂叫一聲,一整條手臂刺入了大鬍子的後背,然後發亮的手掌自前胸穿出來。

大鬍子的瞳孔開始收縮,跟着死灰

抽出手臂,石東瘋狂地一揮手,空中彷彿一道流光滑過。

大鬍子直接被攔腰被整齊斬斷了。

絕對爆裂的致命一擊,一刀兩斷

沒有一絲血,因為石東的手彷彿一把冰刀,划過的時候同時也凍僵了傷口。

身體已經分離了的大鬍子這才凸着眼睛嘶聲道:“原力”

“原力與你同在。”

門外院子里雪化飄舞,那個被偷走了錢幣的白袍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出現在那裡,雪花飄落她的身上即刻融化,卻沒有水氣升起來。

“奧”

石東這才抱着巨痛的腦袋,軟倒在冰冷的地上,縮着身子發抖。這次他真的被嚇到了,他想着剛剛殺死了一個警察的嚴重問題

在以往的三年中,適時偶爾的他發飆一次會毀去近半個碼頭,然後會被扣除三個月的工錢。那還是工頭當時不敢惹他的情況下。但是每次發飆他都會虛脫,至少趟三天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