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玄兵傳說無彈窗 面對現在與金姆這種不溫不火的糾纏徐林非常頭疼。看似正常的提問回答卻是沒有一絲用處也無法辨別真偽。他忽然問:「你為什麼到中國來?」

金姆一愣說「這個這個還需要解釋嗎?」她的話音才落徐林再次飛快的問:「中村喜歡吃什麼?」

金姆似乎想去考慮卻同時感受到了他的手再不斷加力肩部疼痛她急忙大叫:「沒什麼特點我不知道。」

「那個大個子叫什麼?」徐林停也不停的問。

「何至剛。」金姆感覺肩膀的骨骼快要斷裂了根本不及過濾什麼信息幾乎是第一時間腦袋想什麼就說什麼了。

徐林又問:「你父母喜歡什麼顏色?」

「啊!不知道媽媽討厭青色。」金姆說。

「中村為什麼是孤兒?」徐林問。

金姆在難過中不覺一愣「我怎麼知道?你又怎麼知道?」隨即她霍然變色。徐林那隻一直讓她很痛苦的手離開了肩膀自腰間拔出槍來直接抵在頭上。

「喀」的一聲金姆只覺得兩腿軟在她的理解里不知道那是什麼不過總覺得槍在射擊之前都會有那麼一個步驟。

「誰交給你的步法?」徐林一聲暴喝。

「中村關。」金姆眼角滲出眼淚慌亂的搖着頭。

「喀。」又是一聲徐林扣動了扳機。雖然拔槍的時候他暗暗做了手腳槍沒有噴火金姆卻幾乎被嚇得軟癱兩腿再撐不住了膝一彎坐到冰冷的地上大哭起來。她腦袋這才轉動着自己沒死的信息徐林那如同催命一般的聲音再次而來:「為什麼到中國來?」

「不知道想來感興趣就來了需要解釋嗎?」金姆乾脆放聲大哭。

徐林深吸一口氣猶豫片刻緩緩收起槍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聞着夜下湖邊特有的空氣他靜靜的思索着這個金姆的邏輯思路很清晰腦袋似乎也很簡單。換句話說這樣的人有問題的幾率不大可是一但有問題卻很難從有着這樣一個腦袋的嘴巴里套出什麼來。

為什麼他也不太知道。徐林記得入選特種部隊的第一年是觀察間斷或明或暗的軍隊每時每刻都在測試着各個隊員。最後的一個大型心裡測試徐林被心裡專家快提問繞得頭腦暈可是得出的結果卻是近乎完美。當時他很疑惑的問那個專家為什麼。專家說:「你的邏輯很清晰你的腦袋也很簡單。」

徐林弄不太明白那個傢伙的話是褒義還是什麼卻不去多想。到是那些測試得分最低的傢伙私下替徐林研究了不少時候最後得出結論專家是在罵徐林傻。圍攏而坐的飯桌上聽到這話徐林直接噴飯然後被教官暴打一頓教官說:「看吧這個***腦袋好像真的不複雜。。。」

間或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金姆逐漸隱去哭聲徐林的電話也再次震動。他看看號碼田鋒迫不及待的又打來了似乎事情還真不簡單他飛快的接起「喂。」

電話里田鋒大為不滿:「我說你當我吃飽了拿你消遣還是怎麼的?」

徐林煩亂的一甩頭一邊拉起還坐在地上哽咽着的金姆繼續向深處走一邊說:「我這邊有點情況。你用最短的時間告訴我你想說的。」

田鋒一愣到也不想在糾纏說:「接着剛剛的說。警察說你被擊斃目的是我。然後我依然在警廳並且已對部分事件負責開始坦白。你聽懂了嗎?」

徐林腦袋飛快一轉不覺點着頭「我聽懂了。他們動真格的了。」他心裡感覺不太好似乎還會有一場較量地點跟隨着新聞的腳步或許就在警廳。接連而來死人、大案警察似乎越來越失去了耐心。再有於雯伍弦這樣的人暗中操作鐘副裝傻充愣出現這樣的情況並不奇怪。

「好。還有一條我不知道代表什麼?」田鋒繼續說:「南部新村一棟農家房子的房主報警說房間有大量血跡。警察到場並無人跡。那個記者說事件調查還在跟蹤。沒有了。」

「南部新村?」徐林心裡微微一動仰頭看了看燦爛的星空不言不語。聽到血跡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些東西仔細想卻又沒有。原則上並不奇怪切菜不小心切到手上也會有血跡。

「那麼我說的對你是否有幫助?」電話里又傳來田鋒的聲音。

徐林甩甩頭看了依然在旁邊低聲哭泣的金姆一眼壓低聲音說:「目前不好說我的時間很緊。你繼續看電視。」

另一邊田鋒皺起眉頭說:「最後提醒你一遍今夜不走會很麻煩。」他頓了頓「我覺得。不論事情展到了一個什麼樣子擺平事件講的是『時機』。。。」

「我明白!」徐林暴喝一聲顯得有些煩亂。田鋒說的在以往他比任何人都更加理解可是如今讓他放之不下的事物太多。

金姆被他的突然大喝嚇得渾身軟連哭也停止了下來愣愣的看着這個聚靈氣和秀氣於一身的暴躁的人。她感覺非常不好竟隱隱體會到這個人的心裡壓力已經接近於邊沿她明白去招惹一個帶槍的邊沿暴力份子在任何時候都是一種瘋狂的行為。

拿着電話田鋒怒火狂升幾次想把電話砸下去卻還是忍了下來。具體為什麼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也許有點怕徐林還也許是摻雜了些別的什麼東西?

徐林深吸口氣對田鋒無顧火他並不覺得抱歉卻還是低聲說:「天明以前如果見不到我你自己想辦法走吧別等了。」

「你。。。」田鋒頓了頓一甩頭把十分怪異的思想趕跑換種聲調問:「大哥有你沒搞錯我站都站不穩你叫我去亡命天涯?別忘記傷口是你給我。。。」他說不完電話里傳來嘟嘟聲表示徐林已掛了。田鋒狠狠把電話給砸了下去「我日。。。」

徐林拉着金姆走至湖邊寧靜的夜下湖光並非很清晰不過微微的水動聲卷在湖邊是另外的一種感覺。他剛想開口金姆已經提前說話了:「你讓我走吧你想幹什麼?你是什麼人?」

徐林放下了兇惡的態度因為他明白目前即便在強迫自己兇惡哪怕一萬倍也是無用的對事情沒有幫助。就如他之前用來形容呂翔的一樣兇狠殘忍僅僅是一種性格卻不是一門學問。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看也不看金姆淡淡的說道:「你叫金姆是吧?」

金姆並不答話卻是略有些奇怪的打量他片刻片刻微點着頭。

「現在我回答你的問題。」徐林輕嘆了口氣緩緩說:「我不能讓你走這是一。我不是什麼人或者你要認為我是任何一種人都可以這是二。第三。。。我想幹什麼?我也不知道做我想做的。」

金姆抓抓頭字面上的意思基本聽懂了不過還不如不聽懂她有點急切的說:「你。。。你總要有個理由警察抓人要理由的。壞人也要理由的。想偷錢想綁架想。。。」她甩甩頭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路又問:「你想從我這裡得到點什麼呢?」

「我不知道。」徐林乾脆的搖頭。

金姆的脖子彷彿被捏了一下但是卻不敢在語言上過激她現在不敢惹這個暴徒。

徐林想了想又說:「現在起你和我待在一起一直到我弄清楚一些東西。」

「為什麼?」金姆心一急把平時最喜歡掛在嘴巴上的詞說出來了。

徐林一愣雖然先已經很蠻橫的回答過這個問題。不過再次提起的時候他還是覺得人家挺冤枉的。他想了想說:「昨天我的老闆遇到了麻煩她的女兒比你更年輕生命垂危。。。」他抬手看看錶接著說道:「剛好在二十四小時以前她和她的女兒消失了生死不知。今天中午的時候一個和你一樣陽光的女子她坐在我的對面一顆子彈穿透了她的腦袋。」他聲音顯得更低了些:「還有一個很可憐的女人幫助過我。但是我卻朝着他的胸口開了一槍現在她生死未卜。」

「啊――」金姆睜大眼睛瞪着他隨即現不妥趕緊抬手捂着嘴表示她什麼也不說了。

徐林看她一眼又看着湖面黯淡的星光說:「在我所說的這些的前提下還死了很多連名字也不知道的人我自己也幾乎死過兩三次而這些我都不知道是為什麼。如果你真的需要一個理由安慰自己那麼就是我說的了。」

「你認為我和這些有關係?」金姆驚恐的瞪着他。

「就是這樣。」徐林很乾脆的一點頭。

「你你得有證據。」金姆的狀態正在逐漸轉變為憤怒。不過隱隱之中她似乎也覺得有了些希望或許這個傢伙是個警察也說不定?

徐林搖搖頭淡淡的說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檢察官不需證據。」

「呃。。。」金姆的希望破滅彷彿又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