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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這人會這麼了解自己?明明只有幾步遠的距離,倒有種彷彿天邊一樣的距離感,倒讓蕭凌猶豫了一下。!BE!

“你在許久以前便認識我?”趁着歇着的功夫,蕭凌問了一句,對於對方挑釁似的舉動仿若未見一般,這個時候與其與他在這鬧起來,倒不如趁此機會了解他的來意,應該來說,他是不存在對自己惡意的,只是做出這種試探樣的事來究竟是為了什麼?從他言語之,到好像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一樣,對於自己的手段,理應不會傳出去才是。

這種不動聲色便將自己情況的言語吐露出來,反倒更讓人擔心了。

“啊,認得。”那人帽檐下面部依舊遮着,只露出了下巴的一部分,擅長對人察言觀色,然後從話意之推敲的蕭凌也不由輕嘆了一口氣,這樣根本找不出癥結所在,而此人一直用戲虐性的言語說話,根本不能分清楚他的本意。

“什麼時候認得的?”上下打量了這個人一番,這種衣着,這種說話語氣,還有這種態度,蕭凌在腦海里搜索了半天,硬是沒有此人存在過的感覺,來大龍朝也不過一年的時間,哪有可能認識那麼多人?認識的也絕對會有印象。

“啊,在你很小的時候吧。”怪人嘻嘻的笑着,帽檐底下似乎透露着極為怪異的眼神,嘴角也是上翹了起來。

“別說謊了!”蕭凌輕哼了一聲道:“在我印象之,根本沒有你的存在,即便是小時候——”

“既然沒有,那麼你為何還要問呢?”怪人只是帶着反問的語氣看着他道:“只因為覺得我似曾相識,這才會問的吧?又因為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這樣的念頭閃過,才會如此的猶豫不決,不過呢,現在你考慮的不是這個,而是我口袋的玉佩,這玩意雖然不是女贈送的,但卻也帶有特別的意義,沒了它可就代表破壞了特殊的協議喲。”

“你——為嘛還不死?”疑問的口氣一下轉換了惡毒的言語,冷靜下來的蕭凌頓時已是察覺到對方的激將法,直接冷哼道:“少囉嗦什麼,說什麼要報酬,不過是想故意激怒我,快些將玉佩還來,我可沒有時間陪你瞎玩。”

“這可不行。”他搖了搖頭,嘴角帶着一絲笑意道:“我們現在還在遊戲之,在未分出勝負之前,可不能擅自更改遊戲規則,當然了,對你自動提出的認輸,我會全當做沒有聽見,吶,玉佩便在你面前,只要一伸手便能觸碰的到的距離哦。”

“你應該不止是來逗弄我的吧?”蕭凌撇了撇嘴道:“對於一個看起來就像拿糖果誘惑別人的怪蜀黍,我可不認為你能騙的到我,而且我對像你這種年紀一大把的老基友也提不起一點興趣,直接將目的說出來如何?”

“誰知道呢。”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玉佩在他手裡拋來拋去,似乎在誘惑着蕭凌的神經,突然站了起來道:“想知道為什麼?很簡單,抓住我,真相全部告訴你,當然也要你有那個本事才行。”

切,識破了嗎?蕭凌一下伸出手去,又抓了一個空,只見對方已是如猴一般快速爬上了樹,又從高處跳了下來,將玉佩塞入口袋之,輕笑着看着蕭凌道:“真危險呢,差點就讓你得手了。”

“哼,還真敢說啊。”這個傢伙會一直保持着一段的距離來誘使自己,憑藉著自己的身手,想追上他簡直沒有可能。

果然還是要作弊么?站着思考了一會,蕭凌果斷追了上去,用眼睛目測着對方距離。

嗯,這個距離,能行!

只要在他的前面時限弄出枝條絆他一下,這種程度他應該是發現不了的,只會當作無意的過失而已。

毫不猶豫的動用了力量,要得手了!

土壤剛剛才鬆動一點,卻見前方的人已是身形一頓,二話沒說,轉向別的方向跑去。

“什麼?”蕭凌愕然當場,這個傢伙一直往直接跑的,在這個時候竟是掉頭跑了。

是感覺到了么?蕭凌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起來,莫非這個傢伙知道自己的秘密了?這怎麼可能?還是說單單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又停下做什麼?我可沒打算陪你玩到天黑呢。”怪人只是回頭咧開嘴笑着。

可惡,蕭凌再用了聖物的力量,在滿是森林的地方之,這便是自己的地盤,沒有理由被一個普通人耍的團團轉。

那邊嗎?只是剛剛認準了地方,他便立刻換了方向,這次若還是用巧合來說,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難道說這人知道自己的本事?!蕭凌臉色微微一變,再試了幾次無果之後,終於停了下來。

默不作聲的看着他,腦里已經開始思量對策起來,這傢伙倒是狡猾的像只狐狸,倒不如說像是一條泥鰍,彷彿能看透自己的做法似的,速度又快的下來,那種用之不竭似的體力也讓蕭凌難以相信。

“我說,光靠這種本事可攔不住我呢。”怪人嘿嘿一笑,順着樹枝爬上,翻身一躍,已是坐在了樹枝之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蕭凌道:“這麼多年來,我可常常與突厥的馬練着跑步,你以為你能跑的過馬么?”

“我當然跑不過,也不會心理變態到跟馬賽跑這個地步。”蕭凌輕哼了一聲。

“那麼,也該拿出你的真本事了吧。”帽檐遮着大半張臉,即便從下往上看也看不到他的面容,倒像是看着極為有趣的事物一樣。

“你妹的,我是個智將,智將你懂不?”蕭凌頓時就破口大罵了起來,瞪着他道:“智將的身體負荷通常都是有限的,不要拿我跟你這樣跟馬賽跑的傢伙相提並論,要不先將玉佩還給我,待我哪天在十里坡布上百八十個陷阱的時候,我們再繼續這個遊戲好了。”

“哈哈,你還是出乎意料的有趣呢,嗯,比你爹那個老古板有趣的多了。”坐在樹枝之上,笑嘻嘻的怪人,晃蕩着身體,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一般,輕笑着看着他道:“不過嘛,作為一名出色的將軍,單單只有這種水平我可是不相信的,來吧,給我一點苦頭吃吃,好久沒有這般痛快了。”

這傢伙不但是個老玻璃,還是個m嗎?蕭凌額上帶着三根黑線,卻也不知道該拿他如何。

“那麼,追逐戰繼續吧。”他一下從樹上跳了下來,微微看着蕭凌道:“我可是能會跑的,不拿出一些真本事來,你絕對奈何我不得,所以最好盡全力,反正尊老愛幼這一說法在你身上也不實用,哈哈。”

他哧溜一聲便跑了,一下消失在蕭凌的視線之,倒讓蕭凌微微一愣,慌忙追了上去。

這個傢伙果真還是知道了么?要不要滅口?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已經是四處尋找了起來。

在森林之與自己玩躲貓貓,還真是一個不明智的行為,這裡可是森林,能感覺到木頭運用的男人,可以在第一時間知道地形,每次都能準確發現對方的存在。

在那嗎?!思考的時候,力量已是涌了過去,只是——

那個混蛋二話沒說,掉頭便跑,這樣下去不是又回到了起點了么?明明穿着那麼笨重的衣服,帽也將視線遮住了,他究竟是如何做到這麼輕鬆自在的?

在尋了許久之後,都沒有再發現動靜之時,他卻自個行了出來。

總之他似乎能預料到自己運用地下樹枝的手段,對此蕭凌也暫且奈何他不得。

“我說過了,我可不會陪你到天黑。”一向戲虐口吻說話的他,語氣漸漸變的不耐煩了起來:“想要玉佩,卻又不肯顯示真本領,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好吧,既然你不肯要的話,我現在便將他砸了好了。”

他似乎是說到做到的那種人,直接從口袋拿出了玉佩,在蕭凌眼一閃而逝,已是將它扔了出去。

“你——”在反應過來之時,蕭凌的身體已是做了下意識的舉動,只是隔着太遠,用手根本已是夠不着。

這東西扔出去一定會碎的,蕭凌臉色一變,地下的樹根已是飛快的竄了出來,化作手掌模樣,將玉佩接住。

“果然。”看到這一幕的怪人不但沒有驚訝,反而是像驗證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

“你這傢伙!”蕭凌伸出手掌,怪人背後的樹伸來的枝條頓時將他纏了個嚴嚴實實,困在了大樹之上。

“喲,這種感覺還真不好受呢。”帽檐下了臉上帶着一絲輕笑,彷彿沒看到自己落的地步一般。

這樣看來這個人是知道自己有聖物的,只是明明知道又將自己陷入險境又是如何回事,還有剛才逃跑時的從容不怕之感,能輕易發現了樹根在地下發生的動靜,莫非當真是與馬跑步之時學到的動物本能?

“我說,你抓到我了,玉佩也奪過去了,也該放開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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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