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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算一算命 命中一切的快樂悲哀 都知道大概 都因為看不清現在 倒不如算一集未來 這樣應該不應該 那樣算不算壞 看着上天猜了又猜 事業戀愛機會它還在不在 跟他會不會分開 順利失敗真無奈 唐果無聊的在心裡哼歌,張學友的《算命》。【. 眼睛瞄着皇帝,琢磨夫君大人又在玩啥花樣。 算命,呵… 他現在還信這個? 自己比誰算得都准吧? 不過這相士說的倒挺貼邊…等等!不會又是啥圈套吧?他咋知道得這麼清楚?難道是事先安排好的? 唐果又開始陰謀論了。 皇帝照日談笑風生,“不瞞先生,在下確有正月、五月出生之子女。既然說是於我不利,不知可有解法嗎?” 相士又仔細瞧瞧皇帝面相化過妝了。臉沒啥大變化,就是粘上鬍子,弄成五十上下的模樣,一身鄉伸打扮。 相士閉目沉思一會兒,道:“女兒好辦,嫁出去就是。已嫁之女,便無妨礙。男兒卻是有些難了。敢問客人,令郎屬相生辰如何?” 皇帝一笑:“一屬虎,五月生;一屬龍,正月生。具體日子時辰,恕我不便奉告。” 那相士又去閉目想撤。 唐果在頭腦中把皇子們挨個戈拉一遍,太子屬虎,五月生的。這個她比較熟,因為今年弘哲小包子跟她說起過給他爹賀壽的事兒。 哪個屬龍?略作一番推算,哦,十四皇子,胤棚。他是正月要生的? 偷瞄一眼胤碘,正對着相士運氣。十三拉着他,估計是怕他忍不住砸了人家攤子。 便是弘哲小朋友,也皺着眉毛對那相士發射眼刀子。意圖用眼神殺死這個胡說八道污衊他爹的傢伙。 皇帝洗若不覺,搖着扇子還在那兒扇呢。唐果暗笑,這傢伙裝得真像! 相士卜了一卦,看看卦象,道:“男兒不同女子,男婚女嫁固然可以化除戾氣,但依在下之見,客人不妨將此二子遠遠的打發出去,待年下再回來也就是了。” 皇帝點頭,“先生之言,在下記住了。【.多謝。” 對着後面的侍衛越黎一揮手,“給先生奉上卦金。 越黎給了個小銀旋,相士很高興,抱拳道:“多謝。” 皇帝站起身來,“咱們走吧。”當先離開。 唐果跟在旁邊,領着倆小包子。侍衛們左右圍護着,十四狠狠剜了一眼相士,被十三拽着走在最後。 “十四啊,過兩天出趟遠門怎麼樣啊?”皇帝突然問道。 “汗……爹!您…”,您……”胤棚快哭了。 他也覺着邪門。 三天前老爹說要出去走走,在行宮布置好了,領着他們出來。 今日走到這白山鎮,老爹看這相士一副文人氣度,來了興緻,非要算一卦。 原本大家都當今玩笑,哪知那相士前面說的,都對。對他老爹前半生總結得十分準確到位。 別說老爹難免信以為真。便是他自己,也在心底掂掇:莫非我真會克了汗阿瑪?那可怎麼…… “你不願意出遠門?”皇帝的問話讓胤提立馬回魂。 “爹爹您讓兒子去,兒子就去。”說完,胤提變成泄了氣的皮球,癟了。爺就不該正月里出生!十三也傻了眼。 唐果摸不清皇帝的目的,保持沉默。弘暉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小手握住弘哲的手,也不吱聲了。 一行人出了鎮子,上車往東南去。太行山腳下有個青石村,那兒住了位高人叫嚴爆。按唐果的理解,是位文理兼修、黃藥師式的人物。皇帝要去拜訪人家,連帶着遊山玩水、放鬆心情。 皇帝一行中午剛過,便到了青石村。可惜,嚴高人給皇帝來了個“尋隱者不遇”。人家進山去了,歸期不定。 太行山這麼大,往哪兒找去? 皇帝卻也沒掃興。領着大伙兒繞路回行宮,看景兒,連帶着訪查民情。 於唐果來說,倒是個新奇旅程。要是放在平時,十三、十四和弘哲、弘暉也得興高采烈。不過如今他們四個各有心事,蹦躂不起來了。 只唐果一個看啥都新鮮。穿了男裝,跟着皇帝到處走,遇見啥特色小吃,那是一定不能放過的。每日過得甚是滋潤。 這一帶是山西河北交界,人口不多,村落與村落之間往往相隔極遠。正好可以把車上的大虎、二虎放下來。 他們從白洋淀行宮出來,沒帶開心和歡喜倆豹子遇見同類,覺着新鮮,正在熟悉同類的野外生活。唐果雖說捨不得,但倆豹子有這好奇心,她只好表示支持。有野生種群,才能繁衍生息,這個道理她懂。反正在行宮左近,她交代了侍衛留心,倆豹子不會有啥危險。只希望倆傢伙別跑太遠。 大虎、二虎沒那個覺悟,照日傻玩傻鬧,唐果正好帶在身邊安慰自己。 六月二十。 天氣很熱,大家沒趕路,在一處荒廢的村落里,找了個破院子。院里有棵大村,在樹下鋪設好了,眾人坐下乘涼喝水。 唐果不太熱,站到另一邊東張西望了半日,對走過來的皇帝笑道:“這裡倒和那年咱們去過的荒村有點兒像。” 皇帝憶起那年的情形,委屈了:“咱們在村子裡住的那個晚上,我在帳子外頭站了半夜,傷心了半夜,也沒見果兒出來安慰一聲。” “,“我說陛下,稱不睡覺曬月亮星星做什麼?再說,你要找人說話,怎麼不叫醒我呢?” 皇帝白她一眼:“沒良心!” “嘻,“我想起來了,我那晚睡着之後,好像聽見有人嘆氣來着,不會是你吧?” “可不就是我么!” “呵呵呵“”, 夫妻倆在那兒回憶往昔兼聯絡感情,十三、十四和倆小朋友在另一邊閑嘮,侍衛、隨從們有的休息,有的值守,兩隻老虎跑來跑去,一行人倒也和諧。 待太陽往西轉,沒那麼毒了,大家各自起身,準備上車上馬,往下一個村子去。 遠處的侍衛忽然傳來信號,有一隊人馬過來了。眾人迅速警戒起來,請示皇帝要不要放那伙人過來。侍衛們判斷,來人絕非善類。 皇帝命侍衛在斷牆、破屋後頭埋伏好,然後微微點頭。 此時樹下只剩下他和唐果、十三、十四、倆包子,連老虎都躲樹後去了, 果然有馬蹄聲響,不多時來到近並。 十來人,俱是彪悍男子,個個騎馬,椅着刀劍武器。這一伙人若是在城鎮里,早被攔下盤問了,這荒郊野外的,沒人管。 那十幾人進了村子,直奔這棵大樹來了。見了樹下的幾個人,一伙人立刻鼓噪起來。 “喲!這荒僻地方兒,哪兒來的一群有錢的責兒?” “今兒可算沒白出來!” “哈哈,“兄弟們,上!先搶了他的再說!” “等等!”皇帝出了聲,“你們是幹什麼的?山匪?” “匪?誰說老子是匪?老子……”答話的看起來是頭目,話說了一半,停下來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皇帝,“我說老頭兒,都這當口兒了,你管我們是什麼呢!你是幹什麼的?看你這做派,挺有來頭似地。” “路過這兒,休息一下。” 那頭目尚在猶豫,忽聽一人喊道:“那是個女的!那老頭兒身邊的那個……看見沒?最好看的那個,是個女人!兄弟們,上啊!咱還沒見過這樣好看的女人呢!” “喲!可不是!我說老頭,把你閨女給咱們留下,咱們給你們留個全屍。” “哈哈,“兄弟們,這老頭長得就不錯,難怪能生出那麼好看的女兒來!” 一伙人鼓噪着下了馬,往破院子就沖。 皇帝很生氣,後果忒嚴重。 暗暗打了個手勢,侍衛們驟然出現。 皇帝都懶得瞅,拉着老婆上車走人。 “把你閨女留下”,“生出這麼好看的女兒”兩句,嚴重的打擊了皇帝陛下的尊嚴。皇帝瞬間決定,叫喚的那幾位,一律要廢了做太監,而且是最低等的太監!哼! 唐果直到晚上,才明白夫君大人在彆扭啥。不是她遲鈍,她以為皇帝在忱心社會治安狀況呢!還好心勸人家:交界處通常是兩省都不管,跟後世的“三不管”,“城鄉結合部”啥的一個道理,都是治安難點。 皇帝照樣沉着臉。 唐果撓頭n久,吃過晚飯,大腦獲取了更多營養,把今天所有事情又想過一遍之後,猛然間頓悟:難道夫君大人在生氣那幾個土匪亂說話?! 她頓悟那會兒,皇帝已聽完了侍衛的彙報。 那伙所謂的匪,裡頭還有個京城人士,就是領頭的那個,姜七,赫舍里心裕府上管事姜八的遠房堂哥。這小子原在奴籍,前幾年發了大財,贖身出來了。 原來卻是在這太行山中做起了無本的買賣。專門到那窮山惡水山高皇帝遠的地方,挑那美貌的大姑娘小媳婦下手。搶來之後,或賣或送,形成了一條龍產業鏈,鏈子那頭當然是官商都有。 跟他一起的,也不全是匪。 叫嚷着留全屍那個,叫別承祖,太遠指揮通知手下的一個把總。他親哥便是那紅樓第一大流氓別紹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