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秦二十二年三月,前方已傳來王賁大勝的消息。
長樂宮內,朝臣、宮妃共聚一堂。
“大王,此次王將軍大獲全勝,實乃我秦朝之威!”王綰奉上一杯酒,意氣奮發道。
嬴政聽後果然呵呵大笑,王綰也跟着笑了起來,嬴政笑多久,王綰就笑得更久。
城頭夕曛漸沒,紫闕燈火浮明,大殿上眾人相錯而坐,宮娥旋舞不休,案幾之間金樽伏仰,酒浸珍饈,而趙挽就在這樣濃烈香艷的氣氛中昏昏欲睡。
待她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了。
長長的睫毛眨了幾下,她睜開眼,人還在迷濛之中,身上卻有股沉沉的、重重的感覺擾着她……
“睡醒了?”
嬴政大大的俊臉出現在她的正上方。
“大王……你……”
她還沒來得及起身,一股酒氣就沖入她的鼻子里。
他好像喝了好多酒。
“你可是第一個敢在寡人的宴席上睡着的人!”他低低笑道。
趙挽立刻紅了臉,“臣妾喝了一點酒,有點不勝酒力。”
他的目光落在她紅嫩嬌艷的小臉上,心頭不由自主一陣蕩漾。忍不住地慢慢低下頭來,溫柔地吻住她的唇,似涓涓細流一樣的吸吮着她口中的甜蜜,嗅聞着屬於她的馨香。
“寡人明日就要前往薊,所以……”
他的呼吸濃重的噴拂在她的臉上,令心梅一陣意亂情迷,她的心亂了,她的思緒也亂了,所有的一切都亂了。
“大王要去多久?”
“估計有三四月之久,寡人本想帶你前去,可又怕阿房、亥兒捨不得你!”
說著。他低下頭,他的唇落在她白嫩的頸項,還用牙齒輕嚙,令她心跳加速,全身血液沸騰。
大手解開她的衣服,皙無瑕的肌膚,使感覺全身竄過一陣前所未有的狂熱。
趙挽知道此時她該閉上眼睛,卻移不開視線,她不敢相信一個男人全身上下可以散發出如此邪魅的輕佻,特別是那雙深邃黝黑的眼眸。是如此大剌剌的鎖住她,令她的心不聽從指揮的狂跳,令她彷佛變成了另一個人。
恍惚之間。他已經一把捉住她纖細的肩,霸道的吻上她的香頸。
火熱的唇緩緩來到她的胸前,大手一把扯掉她身上僅存的肚兜,雪
白的渾圓立刻毫無掩飾的在他面前散發出誘人吸引力。
“大王,先、先熄燈……”
嬴政卻絲毫不理會。不但用舌頭吸舔那可愛的小點,還用牙齒反覆的嚙咬着。
盛欲之下的胸部是最最敏感的,哪裡承受得住他口手並用的挑逗,舒服的快感令趙挽不由自主逸出陣陣嬌喘。
天啊!不可以……她怎麼可以發出這麼羞人的聲音?
於是,她緊咬住下唇,強迫自己不可以發出羞人的呻吟。
面對她的抗拒。他壞壞的咬了一下她凸起的小點。
“啊……”
漸漸的,她開始輕聲喘息,這似乎減輕了體內的苦悶;漸漸地。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
“唔……嗯……”全身彷佛失去了力量,她承受着他的愛撫。
他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寸迷人的肌膚,強迫她打開雙腿,頭慢慢地往下移……
“你……你要幹什麼?”察覺到了他的動作,趙挽立刻睜開了眼睛。
他邪魅一笑。沉聲說:“待會你就知道了。”
“什麼……啊……”
當他的唇落下,趙挽感覺到似被電到一般。她忍不住輕叫出聲。
他的舌尖靠近神秘的花園,女子的芬芳香氣伴隨着令人昏眩的感覺和**一起湧上。
他的手緩緩來到她滑嫩的大腿上輕輕愛撫,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
“啊……不……”趙挽衣衫不整的躺再床上,臉蛋酡紅、小嘴不斷逸出喘息,無力的看着他埋在自己的雙腿間,對她做出羞人的動作。
“嗯……”嬌美的呻吟斷斷續續從櫻桃小嘴中逸出,刺激着男人的**。
他也無法再壓抑,伸出雙臂輕輕一托,將她的雙手拉到自己的頸項,然後將自己的堅挺頂在她的柔軟前,用力一挺,便被她的溫暖給吞噬。
他拉着她的雙腿,猛烈的在她的體內抽動着,像是要把她給刺穿一樣。
“等一下……慢……”
“寡人不要,阿挽,寡人好想用力,用力地佔有你!”
他粗啞的喘息着,一邊猛烈抽送,而她只能緊緊抱着他,口中輕輕發出她也不自覺的吟哦。
看着她髮絲散亂,星眸微閉、紅唇輕啟的模樣,令人見了無不**的樣子,他不自覺地越來越快……
嬴政出發那天,文武百官都去為他和隨行的將軍文臣們餞行,趙挽帶着阿房還有胡亥也去了,不過她們是站在城樓上而不是與大臣們站在城門口。儀式行罷,嬴政轉身走向車輦,眾臣則跪伏在地,叩首、叩首、叩首,而嬴政突然回過頭,看了一下在城樓上的趙挽,黑眸中儘是濃濃情意。
嬴政對她是最偏愛的!
這天的風很大,阿房、胡亥在旁邊一個勁地朝嬴政揮手。
軍隊的旌旗被風高高地扯起,浩浩向前,漸行漸遠,猶如波浪般!
春雨破寒,細細密密裹着咸陽城,一連數日。秦宮裡,無論走在何處,都聞得到空氣中懸着一種微酸青澀的氣息,木漆的酸,泥土的甜澀,順着瓦檐滴落,流淌一地;無論望向哪裡,眼中景物都顯得遙遠而模糊,如同在畫卷上暈開的墨跡,焦、濃、淺、淡。
趙挽忍不住猜想,她會在這秦宮裡待多久,她能陪嬴政多久?只是,她的猜想,答案來得很快,很快!
因為沒有什麼事是可以永久的,因為沒有什麼人是可以永遠不分離的。
秦二十二年,六月,嬴政終於回來了。
大將王賁也跟着回來了。
“良人,王賁將軍求見。”是了,王賁這次剿滅了燕國,已被封為大將軍,可在內宮走動。
“請進來。”趙挽從桌上拿起一封封好的信,放在袖間,走到了大殿。
“臣見過良人。”
王賁一本正經地行禮,眼睛裡有着難掩的喜悅。
“不必多禮。”趙挽微微一笑,坐在上位。
PS:
大家別罵我,我也是查別人寫的,然後再加點想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