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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雖然說的正與凜然,然而手指一觸及竹韻的腰帶,還是有些緊張口他和竹韻只是上下從屬的關係,雖說是為了替她敷藥,可男女有別,一觸及這女殺手的身子,心中自然也不太自然。<>

但是拜開腰帶,輕輕拉開她貼身的小衣,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後,這些顧慮和些許的旖**便都消失了,留下來的只有關切和擔心。

竹韻自水中飄流而來,這就省卻了楊浩為她清洗傷口的步驟,傷。已沒有血跡,創口傷勢十分清晰,因此看來更加令人觸目驚心,肋下那道深深的箭創,因為她強行把箭拔了出來,倒鉤撕裂了一片肌肉,被水浸泡以後,肌肉創口外翻,看着有些嚇人。而這時又沒有楗和的工具,敷藥後即便是好了,也難免要留下一片疤痕。

楊浩抓過葯匣,將金創葯小心地灑向她的創口,竹韻悶哼一聲,雙手忽然握緊,額頭沁出細密的汗水。

楊浩緊張地道:“竹韻,忍耐一下,創口若是化膿,那就麻煩了。”

竹韻嗯了一聲,咬緊了牙關不再出聲音,楊浩加快度,為她的創口均勻地撒好金創葯,又扯過裁好的潔凈白布,輕輕按在她的傷。上,然後扯緊一端,輕輕探入了她柔軟的腰下,竹韻嬌軀一顫,眼帘緊閉,任他擺布,楊浩將布條一層層纏起,將傷口緊緊包紮起來......

竹韻身上的傷不止一處,看着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楊浩真難相信一個女孩兒家竟然可以強悍若斯,以她的武功,尚且受了這麼重的傷,也不知經歷過過多少慘烈的廝殺,到底經受過什麼樣的境遇。楊浩忽然想起她曾經自傲地對自己誇口過十二歲就開始殺人,忽然覺的她那未今是自誇,其實未必是在傾訴她內心的辛酸:誰願意做一個刀口舔血的殺手呢,尤其是一個女兒家,她的身上依稀還有一些依稀可見的舊創傷痕,從小到大,也不知她經歷過多少次這樣險死還生的危局。

竹韻咬緊牙關,緊閉雙目,俏麗的臉蛋透着暈紅的顏色,她還從來不曾在一個男人面前如此袒露自己,尤其是一個讓她傾心的男人,這樣任他擺布,她真的是羞不可抑,然而......如果一定要在一個男人面前赤身**,她寧願看到自己身子的那個人是他。

竹韻的肩腫處也有一處創傷,敷藥容易,可要包紮傷口,就不免要為她除去整件衣衫,楊浩為難半晌,說道:“竹韻,事急從權,你的傷勢耽擱不得,我只辦......得罪了。”

竹韻微微張眼,就見楊浩並掌如刀,正要對她頸項斬下,不由脫口叫道:“不要!”

楊浩硬生生止住,尷尬地道:“暫時暈厥......更好過一些,而且痛楚也能......也能輕一些......”

竹韻的呼吸急促起來,卻倔強地道:“不要,我......我不習慣昏迷着受人擺布......”

她牙關一咬,忽然竭儘力量翻過身去,顫聲道:“午勞太尉大人了......請......請動手吧。”

楊浩猶豫了一下,這才輕輕一扯她胸圍子系在後背上的活結,胸圍子已被她的體溫烘乾,結扣一解,胸圍子便鬆開了,身側乳肉被她身子擠壓着,在側邊微微露出一彎圓潤動人的輪廓曲線,楊浩迅將藥粉灑到傷口上,取過布帶,低聲道:“得罪。”

竹韻雙手撐床,竭力將身子撐起,纖腰微沉,上身挺起,下身貼身小衣裹着的隆臀因為這個動作而顯得更形豐盈隆突,整個姿勢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楊浩不敢多看,視線緊盯着大帳一角,試探着將布條裹向她的身下,竹韻胸前一對**兒受地心引力作用,輕輕蕩漾在她身下,楊浩兩眼旁望,笨拙的雙手即便想避開它們,還是不可避免地再三碰觸到。

竹韻被他觸到第一下時,羞得一聲嚶嚀,雙臂酸軟幾乎癱例,只是咬牙苦撐,過了片刻才適應過來,楊浩慌慌張張地將布帶纏過去,布帶一圈圈纏上,只覺觸手處肌膚火熱光滑,那異樣的觸覺在他腦海中漸漸幻化出了那裡完整的形狀,唔......應該是筍狀的,頂端還微微有些上翹,兩粒小小的乳和......在他不斷的碰觸之下,那乳珠竟漸漸凸出、堅礫......老天!

楊浩低頭看了一眼,見竹韻的耳根後頸都是紅的,渾身的肌膚都透出了一杵粉紅色,自己的呼吸也不禁急促起來,手忙腳亂地為她裹好傷口,楊浩的額頭也不禁滲出了緊張的汗水。

竹韻這時身上橫七豎八的纏滿了繃帶,雖然露出一處處肌膚,側也不致春光大泄難以見人。楊浩取過一件自己的乾淨整潔的中衣,輕輕為她披上,裹住了她的上身,讓她重新翻躺在榻上,然後如臨大敵地看向她的下身......

方才裹傷,已先挑容易包紮的地方敷藥包裹過了,所以竹韻的兩條褲腿早已撕開,她小腿上的傷處倒不多,只有幾處在山澗樹林間奔跑時的刮痕和磕碰的淤青,但是大腿上......一道斜斜舟三角形創口正刺到大腿根下,應該是用長矛造成的創傷。

她的下身只剩下兩片遮羞的布片,如果要包紮那裡,少不得要掀起一些,這時代沒有那種貼身的小褲褲,那布片兒一掀開,萬一看到點什麼,這女孩兒的身體對他而言可就再也沒有什麼秘密了......

楊浩遲疑半晌,才探着將手湊向她的大腿,剛剛靠近,掌背就感覺到一股烘烘的力量,竹韻的胸膛劇烈起伏着,忽然沙啞着聲音叫道:“太尉!”

楊浩華了一跳,急忙收手,抬頭一看,就見竹韻紅暈爬滿臉頰,結結巴巴地道:“太尉,”...還是請你,斬暈了我吧,...”

一掌下去,竹韻解脫了,楊浩也輕鬆了,他小心地掀起竹韻下身的一角衣片兒,露出大腿根部嫩若豆腐的肌膚,忽然想到:“不對呀,大腿處的傷痴,...她自己不也能包紮的么“......

楊浩看看已暈迷不醒的竹韻,搖頭苦笑一聲,只得硬着頭皮包紮起來......

※※※※※※※※※※滔※淡※※※※※※※※※※※※

竹韻幽幽醒來,只覺一勺濃香撲鼻的肉湯正輕輕灌到口中,她下意識地張開眼睛,就見楊浩正端着湯碗,坐在她的榻前,竹韻的頰上登時又飛起兩抹火燒雲:“太尉......”

只叫出一聲,她的眼淚就奪眶而出,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哭,從記事的時候起,她就已經很少再哭,但是直到此時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原來和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想哭的時候並不需要什麼理由。竹韻眼淚汪汪地看着楊浩,從未覺自己是如此的軟弱。

楊浩喜道:“不要哭,危險已經過去了。”為避免尷尬,他馬上聰明地換了話題:“竹韻,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的,還弄得一身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