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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卷集着烏雲。本章節由萬書吧更新在烏雲和大海之間,海燕象黑色的閃高傲地飛翔……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閃電中間,高傲地飛翔;這是勝利的預言家在叫喊:――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安毅與來自蘇俄的客人,行走在南華第一寄宿校舍的走廊上,突然一陣朗誦聲引起了他的注意,駐足聽完孩子們齊聲朗讀的高爾基的《海燕》,看到外交部的俄語翻譯正在對客人講解課文,蘇俄的代表露出驕傲的神色,安毅對客人說:

“這是我們寄宿小學四年級的第二篇課文。我們的寄宿主要針對國內前來南華讀書的孩子,他們一年級學習拼音字母,理解起碼的禮儀和必須遵守的規則,養成良好的個人學習生活習慣和樹立正確的人生觀、世界觀,要求在一年級結束時,掌握兩百個左右的生字。從二年級開始,就涉及一些寓言、童話、歌謠、歷史故事、古今詩詞、中外名篇名著的教學,到四年級畢業時,需要熟練掌握一千五百個生字詞,能夠基本通暢地閱讀和書寫文字。

“階段,我們對數學教育要求不高,只需要掌握簡單的數學概念、數字運算和簡單的幾何初步知識即可。剩下的時間,一般會進行樹立人格及強身健體的軍國民教育生從一年級開始,就要進行體育和軍事訓練,定期組織瞻仰烈士陵園,慰問軍烈屬,幫助孤寡老人和軍烈屬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在農村農忙的時候,學校還會組織下鄉拾取稻穗、顆粒,使顆粒歸倉四年級還將組織遠足,參觀礦山、工廠,培養學生自強的品格和精神。

“簡而言之,我們的小學教育注重養成個人品德,不管他未來從事什麼職業,有一個良好的品德,比什麼都更重要。到了中學後,依然將先期進行一個月的軍訓,然後才開始進行系統的語文、外語、數學、物理、化學教育習中,也不時會抽出時間來,進行系統的軍事訓練。初中兩年畢業後,大多數同學都將進入技工學校、職業學校和師範學校學習,少部分則進入高級中學,繼續鞏固和加強初中學到的東西,高考將針對所學的知識進行考試,合格後進入大學深造!”

安毅的講解很籠統,卻讓蘇俄訪客滿懷驚訝。

可能許多讀者對南華採用八年基礎教育感到不解,認為時間太短。實際上,受疾病、災荒和戰亂影響,民國時期中國人的平均壽命僅為三十五周歲,如果像後世一樣,也需要花費十二年進行基礎教育,然後又是四年的大學教育,那麼人生已經蹉跎一半了。這也是那個時代的人普遍早熟的原因,正因為生命是如此短暫,十四五歲帶着娃娃的姑娘家不知有多少。

當然,隨着安毅集團的強勢崛起,磺胺和抗生素藥品的出現,許多常見的奪人性命的疾病已經可以治癒,再加上災荒年總是有江南集團及川南集團出來引導災民到西南地區工作,到後來乾脆安排到南華、、中亞、西伯利亞和現在的阿富汗居住,活人無數,中國人的平均壽命已經大大增加,不過由於南華現在還不斷吸納人員進入,新的平均壽命的統計數字還未得出,因此南華依然採取了小學四年、初中兩年、高中兩年、大學三年的教育制度。

根據南華新頒布的《婚姻法》,男子十六歲、女子十五歲就可以成婚,同時《教育法》另有規定,南華公民享有受教育的權利,若學生願意接受更高程度的教育,家長不得以任何借口阻攔,考入大學的女學生的法定結婚年齡可推遲至二十周歲。

按照男子十六歲、女子十五歲成婚的規定,一般女孩子七歲讀書,十五歲高中畢業,正好處於人生最為關鍵的分岔路上,她們必須得為自己的未來做出決定。

《婚姻法》還規定,南華尊重個人戀愛和婚姻自由,任何人皆不能強迫適齡青年婚嫁,但允許家長、同事或者親戚朋友介紹對象促成男女婚姻,如果遭遇家族、家庭包辦、強迫和交易婚姻,一旦當事人向當地政府、軍管會、派出所甚至民兵組織報案,經查實後,其親屬輕則勞教拘役,重則判刑。如果以上政府和軍隊派出機構沒有受理,導致非正常婚姻發生的,會對各單位工作人員及領導進行至少開出公職的處罰,若果因婚姻悲劇造員傷亡,還會追究法律責任。

蘇俄代表雅戈達看了身後一位戴着副眼鏡,腦門兒微禿,c魂上有着一撇大鬍子的五十餘歲的工作人員一眼,轉過頭笑着說道:

“彼什科夫同志寫這首詩的時候,是在1901年俄國第一次大革命的前夜,當時人民群眾的革命運動風起雲湧,沙皇反動政府加緊了對人民的正是革命與激烈搏鬥的時候。彼什科夫同志當時在聖彼得堡,親身感受到了工人運動、學生運動的磅礴氣勢,目睹了沙皇政府運動的殘暴罪行。他為了熱情地歌頌無產階級革命先驅,揭露沙皇反動政府,抨擊機會主義者、資產階級自由派的醜惡嘴臉,於是就寫下了《海燕》這篇散文詩。烏里揚諾夫同志讚揚它是一篇無產階級革命戰鬥的檄文與頌歌,象徵大智大勇的革命者搏風擊浪的、勇敢的海燕形象,預告了革命風暴的到來,鼓舞人們去迎接偉大的戰鬥。

“偉大的斯大林同志也非常欣賞彼什科夫同志的才華,彼什科夫同志的寓所在莫斯科市腹心,離克里姆林宮很近,有警衛保護。他的別墅周圍,有他喜愛的各種花卉,他吸的香煙專門從埃及定購,只要他需要任何國家的出版物都會為他弄到。彼什科夫同志還擁有一節經過專門改裝的專用列車車廂,作為革命的‘海燕’和‘旗手”他獲得了幾乎可以與革命導師列寧並肩的地位,無數的城市、廣場、街道、工廠、公園、劇院甚至勞改集中營,都以彼什科夫同志的名字來命名。可以說,彼什科夫同志是我們蘇聯當之無愧的文學巨匠!”

安毅沒有接過話頭,而是道:“由於處於戰爭期間,孩子的父母都需要加班加點工作,我們南華的各級學校包括sī利貴族學校都沒有放假,而寄宿學校要對孩子國內的父母負責,更不會放假了。為了解決酷暑的侵擾,我們給每間教室都安裝了風扇,早中晚三次撒水降溫,盡量減少戶外活動……

到這裡,安毅話鋒一轉:

“我們的孩子在這裡飢渴地學習科學文化知識,但是,有的國家和民族,卻在拚命摧殘和閹割科學文化……據我所知,當俄國十月革命爆發之後,渴望革命風暴的高爾基,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彼什科夫同志,卻突然轉變了態度,因為那個時候的俄羅斯,充斥着以暴易暴的**報復,人們可以未經審判而隨意處死和槍殺無辜者,貴黨的《真理報》公開聲稱,‘我們的一顆人頭,要用你們的一百顆人頭來換”作為人道主義者的高爾基先生對此表現出極大的優慮,在報紙上發表署名文章,認為革命絕不能變成單純的屠殺和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