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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逍將白季樂從地上抓了起來,朝白叔樺笑道:“給你兒子找幾件衣服穿着吧,赤身**的,不成體統。”白叔樺急忙叫人去給白季樂找合身的衣物,林逍又朝白季樂點頭道:“本來,按照修道界的規矩,徒弟拜師,為師的要給你一份見面禮。但是,為師也不瞞你,師父倒了大霉,被人設計誤入了一處上古絕陣,從戰魂域黑沙星被送來此處,身上所有的物事都被大陣絞碎,為師如今一窮二白,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了。這拜師的見面禮么,以後為師再補給你。你可不要說為師的太小氣。”

“師父說得哪裡話?徒兒怎敢如此想?”白季樂笑得臉上有如綻開了一朵牡丹花,傻子才會認為林逍太小氣。長青真氣還在他體內翻滾,不斷的轉化為他自幼修鍊的真炎勁,一滴滴熾熱、霸道卻柔和有如情人雙手的撫摸的真氣在體內奔涌,白季樂只覺自己有着用不完的力氣,就連五感都敏銳了許多,被自己數拳打碎的牆壁就在眼前,這可都是林逍造成的奇蹟!這樣的師父,會小氣?

白伯堂以及幾個兒子孫兒則是又極大的震驚了一下,從戰魂域黑沙星被送來這裡?如此說來,林逍果真不是地球人!

白伯堂的心裡一陣火辣辣的熱啊,地球之外,還有如此神奇的存在么?白伯堂眼巴巴的望着林逍,眼珠子似乎都能伸出一對小手,恨不得將林逍一把攥住了吞進肚子里。修道、長生、縱橫星宇、往來於一顆顆的星球,這神話一般的人和事就真真切切的在眼前哪,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白伯堂根本無法原諒自己。

白伯堂就這麼看着林逍,深情款款、柔情蜜意,他那水波一樣溫柔的目光緊緊的籠罩着林逍,一張老臉上春潮滾盪,就好似千年的老枯木突然開出了鮮花,又好像深宮中的老太監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初戀情人。爆發出了核彈一樣熾熱的感情。

林逍打了個寒戰,他瞪了白伯堂一眼,冷聲道:“你想要進我大羅丹道修鍊,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白家,就要成為我大羅丹道地供奉家族!以後你白家的收益,有六成要用於發展大羅丹道。作為回報。本門以及本門的盟友,在你白家遇到危難之時,將以全力助你。”

林逍所說的,是修道界的一個慣例。所有的修道門派,都會將自己勢力範圍內某些個國家地王族和某些大家族變為自己的供奉家族。這些供奉家族為各個修道門派提供錢財和日常所需的各種事務,派出嫡系的子弟為這些門派效力。作為回報,這些修道門派將會保護這些供奉家族,另他們的榮華富貴昌盛不衰。比如說大元國的王室家族、比如說回春堂花家,都是大羅丹道的供奉家族。

白伯堂看着林逍。林逍也笑吟吟的看着白伯堂。

白伯堂長吸了一口氣,沉聲道:“白家的事情,我可以一個人就做決斷。但是。我總要一個能夠說服我族人地。。

白伯堂想要一個能夠說服白家所有族人的理由--每年將白家所有利潤的六成拿出去發展大羅丹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林逍也明白白伯堂地顧慮,他點了點頭,腳下一片白雲騰起,他已經踏着雲頭離地尺許的懸浮着。

林逍攤開雙手,左掌心一縷紫色天火騰起有三尺來高,急救室內溫度直線飆升,可怕的熱浪差點將白伯堂他們熏得暈了過去。就在白伯堂他們的體液都要被這熱浪蒸乾的時候,一縷黑色的玄氣自林逍右掌心騰起。刺骨的寒氣中和了那滔天的熱浪,急救室內的溫度又恢復了正常。

“左掌地火焰是紫雷天火。乃是我自伏魔天雷中幸運汲取地一縷天地間至陽至剛地力量;右掌地玄氣我也不知道它地來歷名字。是我在一次奇遇中。蒙某位修道界地老前輩賜予地至陰至寒地能量。”林逍雙手托着天火、玄氣。淡淡地說道:“我不能保證你們當中有多少人能夠順利地成為修道者。但是你們總有機會和我一樣。飛天遁地。長生不老。”

一直以來。說話時地語氣都是溫文爾雅、端莊肅然地林逍。此時地語調中卻多了幾分邪異地誘惑力。他低聲說道:“凝氣期巔峰。就能有三百年地壽命--白大哥如今距離凝氣期。也不過是一步之遙。若是能結成金丹。就能有千年壽命。在我大羅丹道而言。結成金丹實在是太容易地一件事情。若是能碎丹成嬰。則只要不遭受外劫。就有永世不墜地長生。若是能演化嬰兒化為元神。則元神不死。就能逍遙於天地之間。若是能窺破天地地奧秘。天人合一跨入虛境。就有希望突破這一世界。直達仙境。”

林逍地話。有如惡魔地低語或者說有如仙子地輕聲呻吟。令得白家眾人為之陶醉。再加上林逍腳踏雲頭、手舞水火兩氣地神異就在眼前。再也沒人懷疑他說地是不是事實了。白伯堂當場拍板道:“那。兄弟啊。以後我白家。可就要勞累你多多照看了。”

“這是自然!”林逍抿着嘴笑了。對於自己地供奉家族。修道界地各個門派都是青眼有加照顧得無微不至。畢竟這是各個門派在世俗界地根本哪。白伯堂實在是不理解其中地關鍵。這才說出了要林逍多多照看地話。

走廊里傳來了急促地腳步聲。一個清朗有力地聲音在急聲問道:“二弟在哪裡?二弟怎麼樣了?嗯?快說啊!”

白伯堂眉頭一揚。沉聲道:“季驊么?給我進來!”

林逍收起手上水火二氣,散去足下白雲飄落在地,他走到了白季樂的身邊站定,笑吟吟的望着門口。

白叔樺剛剛着人給白季樂找來了一套衣物,白季樂一邊更衣,一邊低聲說道:“是我大哥白季驊來了。哼,他如今負責我白家的很多事務,倒是忙碌得很。我差點沒被撞死,他居然到了現在才趕來。果真是貴人多事。貴人多事啊!”白季樂的語氣里,充滿了憤憤不平的怨氣。

這怨氣,立刻讓林逍聯想到了少年時的自己。面對受到花梧娘極度寵愛的林遙,面對毒死了自己母親的花梧娘,少年時期的林逍,心中何嘗沒有萬分地怨毒。何嘗沒有這朝天的怨氣?林逍從來不是一個偏聽偏信的人,但是今天,青色寶塔和隕界之主留下的精神禁制聯手施為下,林逍的心性已經有了極大的轉折。幾乎是本能地,林逍就素未蒙面的白季驊產生了惡感。

一個身長玉立、俊朗無比似乎整個面孔都在散發出淡淡光彩的年輕人走進了急救室。他一眼看到了白季樂,不由得驚呼道:“二弟,你怎麼你似乎沒有受傷?”年輕人的臉色突然略微一沉,他轉過頭去,朝身後一名青年冷哼道:“二弟分明無事。你們瞎嚷嚷什麼?”

“嗯,季驊啊!”白仲遠輕咳了一聲,輕聲喚道:“過來參見你二曾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