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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競技場後,葉凌天等人坐到了最前排,而他們身後則跟滿了許多皇甫姍的支持者。

雖然那些仙人都不看好皇甫姍,不過對於她的勇氣卻是十分讚賞,而有許多準備趁機發財的仙人此時也詢問起了競技場給雙方開出的賠率是多少。

競技場的管事在了解到挑戰者雙方的實力後,立刻停止了對本次挑戰的賭局,天仙初期對天仙中期,這結果不是明擺着嗎?

那個管事可沒有這麼傻,白白送錢的事他可不會做。

眾多的賭徒在聽到競技場不開設此場挑戰的盤口後,也都是紛紛怒罵不止。

葉凌天聽到這個消息後,冷冷一笑,站起身直接說道:“競技場不坐莊開盤,我來開!賭玄真派弟子贏的一賠一點一,賭那個女仙人贏的一賠十,無論你買多少我都接下!”

在場的很多仙人並不清楚葉凌天等人和皇甫姍的關係,見到他竟然坐莊開盤,頓時紛紛涌了過來。

雖然一賠一點一的賠率是有些低了,不過這樣明擺着賺錢的事情,他們可不會放過。

“賠率低沒關係,只要我們多下點本錢就是,這不是給我們送錢來了嗎?”

最後也只有少數幾個女仙人壓了皇甫姍幾十塊上品仙石,而其他支持皇甫姍的男仙人也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要他們花錢明顯是不可能的。

很快葉凌天等人的手中就聚集了近千萬的仙石,看來有很多人都不願意錯過這個賺錢的機會。把老底都給拿了出來。

葉凌天也不含糊,給每個下注的人一塊印有他獨門標記的玉石。每塊玉石上都清晰地標明了那些仙人下注多少,賠率是多少,這樣做也能避免最後有人耍賴。

當下注的人回到自己的座位後,皇甫姍直接從看台上跳進了場中,雙眼冰冷地看着那個玄真派弟子。

而那人也不含糊,直接長嘯一聲也下場了。

雖然這是挑戰,並不是拍賣場中的正規比賽,不過。收了大家每人五塊中品仙石的競技場管事,還是很厚道地打開了競技場中的防護罩,說道:“由於這是一場自由挑戰,所以比賽的類型由戰鬥雙方決定,任何人不得插手戰鬥,要是誰膽敢壞了這條規矩,整個赤雲城的仙人都會群起而攻之!”

皇甫姍淡淡地說道:“我選擇死戰!”

那個玄真派弟子也是淡淡一笑。說道:“我也正有此意。”

“戰鬥類型為死戰,在我倒數三聲後比賽正式開始,交戰雙方不死不休,直至場中只剩下一人為止。兩位請準備,三、二、一,開始!”

那個玄真派弟子也是謹慎之人。既然皇甫姍有勇氣挑戰他,這說明對方一定有所憑仗,所以在戰鬥一開始後他就從體內召出了一把中品飛劍,而一件下品護甲也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看到對方所使用的仙器,葉凌天也是暗暗感嘆道:“這些門派果然有不少身家。只是一個中型門派而已,竟然就給門下天仙級別的弟子裝備了兩件仙器。想當初老孫都是金仙后期的高手了。不過也才有相同等級的兩件仙器罷了。”

看到對方召出了仙器,皇甫姍頓時就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心道:“兩件垃圾而已,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要不是我不想讓我們一行人引起別人的窺視,我今天一定要讓你瞧瞧什麼才叫做真正的仙器。”

雖然皇甫姍沒有召喚出體內的仙器,不過仍然是毫不猶豫地主動展開了強攻,反正她身上也有能主動防禦的上品仙器,對方的中品仙器根本就不能對她造成任何傷害,她也沒有什麼好擔驚受怕的了。

雖然皇甫姍修練的是頂級的功法,但是修練的時日還是太短,在同階之人看來速度很快的她,在那玄真派弟子眼中不過就是稍微快一點而已。

在離那個玄真派弟子還有十多丈時,皇甫姍的右手一翻,立刻有十多顆米粒大小的白色珠子懸浮在了她的手中,不過由於皇甫姍的動作十分隱蔽,所以幾乎沒多少人發現她手中的珠子。

當那些白色珠子出現後,皇甫姍的左手隨即打出了一道仙訣,上萬根閃着藍光,一寸長短的冰針憑空出現在了她的前方,緊接着在她的控制下,那些冰針就像離弦的箭一般飛快地向著那個玄真派弟子激射而去,而那些微小的白色珠子也隱藏在了冰針之後。

“雕蟲小技,給我破!”

看到皇甫姍所發出的冰針,那個玄真派弟子冷冷一笑,當即用飛劍在身前布下了層層的防禦。

凌厲的劍光如同雨點一般,飛快地打到了鋪面而來的冰針之上,所有冰針在瞬間就化為了米粒大小的冰晶,散落到了四周。

雖然那個玄真派弟子在戰鬥之中非常警惕,不過在他看來,皇甫姍一個天仙初期的仙人能使出什麼強大的攻擊,因此對於那些已經碎為了冰渣的冰針,他也只是隨意地在身前布下了一層防禦罩阻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剩下的冰渣之中竟然冒出了一股寒流,那個玄真派弟子隨意布下的防護罩在一瞬間就被寒流給攻破,眼看着那股寒流就要席捲他的整個身體。

此時那個玄真派弟子也終於發揮出了天仙中期該有的實力,只見他雙手向前一揮,一面由仙元幻化而成的小盾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前,而他的身體也飛快地向後方退去。

面對那股寒流,他所幻化的小盾也不過只堅持了幾息的時間就被破開了幾個小洞,只是那股寒流的數量並不多,在這番消耗之下,當碰觸到那個玄真派弟子的護甲時,也只是在護甲上凍出了一層薄冰便消散一空。

而那玄真派弟子此時也憑藉著龐大的仙元,把已經侵入體內的少量寒氣逼出了體外。

“哼,想必這就是你的依仗了吧!如果你到了天仙中期,剛才那一下恐怕會讓我受不輕的傷,可是如今你只是天仙初期,就憑你此時的修為,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那個玄真派弟子此時也沒有了玩樂之意,他面色沉穩地指揮着飛劍向皇甫姍刺了過去。

見到對方舉動的皇甫姍不屑一笑,直接對着那把飛劍迎了上去,而此時她與對方的距離也拉近到了十丈左右。

眼看飛劍就要刺到皇甫姍的身體,可她卻並沒有停下,還在往前衝著。

當皇甫姍離那個玄真派弟子還有五丈遠時,那把飛劍離皇甫姍那柔嫩的臉頰也只有半米了。

就在大家以為皇甫姍會在那把飛劍之下香消玉損時,一道粉色的光芒在飛劍前出現了,那能鋒利無比的飛劍竟然就這麼被那道粉色光芒給彈了開來。

與此同時,皇甫姍的左手激射出了一道粗壯白光,在那個玄真派弟子不可思議的眼神之下,直接把他的胸口以下部位化為了塵埃。

那個玄真派弟子在快要閉眼時終於看清楚了漂浮在皇甫姍身前的那道粉色光芒,那是一瓣粉紅色,有着兩指寬的花瓣,看起來十分的脆弱,可就是這片看起來脆弱無比的花瓣,卻攔下了他這個天仙中期仙人的全力一擊。

葉凌天對於皇甫姍在挑戰中的打算也早就猜到了,在看到皇甫姍拚命地向著那個玄真派弟子靠近,他就露出了一絲笑意,當皇甫姍左手的白光亮起時,葉凌天便知道這場戰鬥已經結束。

不過隨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個瞬移就出現在了場中的防護罩之外,當那道白光粉碎了玄真派弟子的半邊身子,碰觸到競技場的防護罩時,那個原本只能防禦金仙級別高手的防護罩,不過在幾息的夫就被破開了一個大洞。

那道白光穿過洞口繼續向著前方激射而去,葉凌天此時卻攔住了白光的去路,他沒有動用任何仙器,只是飛快地伸出了左手,那道白光就被他給抓在了手心之中。

隨後葉凌天左手輕輕一捏,由白光所化的光球就在他的掌心變為了陣陣光點,飛快地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做完這些的葉凌天瞬移回了剛才的位置上,彷彿什麼都沒做一般,半躺在了座椅之上。

而木麟空此時也大聲喊道:“對方已經戰死,這場挑戰女仙人獲勝!”

這下全場的所有人都如夢初醒般望向了場中,當他們看到皇甫姍一臉冷淡地撿起對方所留下的中品飛劍時,都是不敢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她怎麼就贏了,她怎麼能贏呢?”

不少仙人都在心中發出了疑問。

這時不知道誰突然鬱悶地大叫了一句:“那個白痴竟然輸了給了一個小姑娘,我在他身下可是下了一萬上品仙石啊!這下虧大了!”

“對啊!我也買了那個白痴八千上品仙石,他怎麼就輸了。”

“媽的,玄真派就這水平,一個堂堂的天仙中期,連一個天仙初期的小姑娘都打不過,算我瞎了眼,那一千上品仙石我當喂狗了!”

“剛才還那麼猖狂,可是轉眼間就被掛了,簡直就是活該,只可惜了我那三千上品仙石啊!”

…………

整個競技場中所有買了玄真派弟子贏的仙人都怒罵了起來,那剩下的幾個玄真派弟子也是臉上無光。

同門師兄弟死了是小事,反正玄真派弟子也不少,不缺他這一個天仙中期的弟子,可是如今的情況卻是害得玄真派大大地丟了一次臉,等這個消息傳遍整個赤雲城時,誰還回再來加入玄真派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