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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下去買中飯,被班長抓去開會,汗,見諒,更新遲了.

再過幾天,就會因為滿了字數要下新人榜了,再過完這個星期,也會下強推榜了,汗,所以還沒收藏的快點收藏吧,免的找不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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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通報館陶大長公主,說子夜醫館陳子夜求見。”

候府看門的小廝昂着頭,打量着她,笑的輕蔑,“你以為大長公主是說見就見的?”

“那麼我求見貴府陳大總管,還請小哥成全。”陳雁聲從頭上拔下髮帶,一頭長髮披散下來,雖然穿的是男裝,但已露出一幅女兒情態。

聞名京華的子夜神醫竟然是個女子,門房尚來不及訝異,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府內傳來,“什麼事在此喧鬧?”

“二總管,”門房慌忙稟報道,“這個女子求見大長公主。”

“陳叔叔,”陳雁聲微笑,“你還記得我嘛?”

她慢慢的撕下面具,露出一張熟悉明媚的臉龐,流轉之間,風情宛然。

“娘娘,”陳朗驚呼,“娘娘怎麼會......?”他的面色驚疑不定。

“其他的以後再說,”陳雁聲揚眉,有些不耐煩,“我要見我的母親。”

“是。”陳朗躬身應道,在堂邑候府當差多年,他是個審時度勢的人,懂得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娘娘請跟我來。”

“嬌嬌,”當陳雁聲出現在館陶大長公主面前,館陶大長公主難得失態,半分也顧不得,直接走下堂來,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娘——”陳雁聲一剎那間眼圈紅了,撲進館陶大長公主懷裡,“娘!”淚水簌簌而下。

“阿嬌,你不是該在長門宮么?怎麼會在......?”館陶大長公主抱着久違的女兒,一時間也落了淚,畢竟母女情懷難抑,但理智很快就回到館陶大長公主腦中,忙收了哽咽,略分來了些,問道。

“娘,”陳雁聲又哭又笑,“那些以後再說,我求求你,先幫我救救初兒。”

“誰?”

“初兒,她是我女兒。我不肯進宮為劉據看病,他們把初兒和綠衣抓進去了,娘,你幫我救救她們,再慢些我怕就來不及了。”

館陶大長公主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慢,她的臉色已經不能用精彩來形容了,“你......你說什麼?”

“以後我在慢慢跟你解釋。但初兒真的是我的女兒,我的親生女兒,娘你的外孫女。娘你也不想要她出事對不對?皇......徹兒他不知道......”

“你別說了。”館陶大長公主倒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將手一揮,“我立刻進宮。”她仰臉向外喊道,“陳朗。”

“老夫人。”陳朗進來行禮道。

“準備車馬,本宮要進宮。......另外,派幾個得力的人保護娘娘,在本宮回來之前,娘娘若出了差錯,我唯你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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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未央宮裡,聽見尚炎回稟,衛子夫震怒,“小小一個大夫,居然敢抗旨不遵?”

“奴才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人,所以沒有防着讓他跑掉了,但是奴才把那大夫的女兒和丫環給抓回來了。”尚炎連連磕頭,稟道。

“抓住她們有什麼用?”衛子夫慢慢冷靜下來,問道,“尚炎,皇上怎麼說?”

“她跑了?”宣室殿里,劉徹把玩着手上的杯盞,漫不經心道。

“是。”

子夜醫館陳子夜,經聶蒙調查,其實是一個女兒身,與他的臣屬,桑弘羊與柳裔都過從甚密。劉徹想起當年豐樂樓一見的女子,後來他派李敢去查,並沒有什麼頭緒。長安城聞名的清歡樓,菜品廚藝與那個女子如出一轍。劉徹記得,自己還欠下那個女子一個要求。

這個陳子夜,多半正是當年的陳夫人呢!

劉徹一笑,她的要求,會是放了她的女兒和丫環一馬么?

他笑的冷冷,“將子夜醫館抓來的那兩個人,......”他仔細思考了一下,“仗責十下,沒宮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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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

期門軍操練校場邊的小方室里,早早被死死按在綠衣的懷裡,卻依舊嚷道,幼稚的童音沒人理會。

“那裡面關的是誰?”少年經過時,停下身問了一句。

“破奴,走啦。”黑衣少年回過頭來喚道。

“還不是皇長子的風寒久未痊癒,起出來的事端。”看守方室的侍衛被早早折磨了一個時辰,也有點不耐煩,見趙破奴過來詢問,也不隱瞞,“皇上下旨請一個民間大夫來給皇長子殿下治病,那個大夫竟然溜了,侍衛們拿了人回來,也不知如何處置。”

“外面的大哥哥。”早早看的清楚,眼珠咕嚕一轉,放軟了嗓音。玉雪可愛的容顏可憐兮兮,倒也滿讓人心存憐惜。

“什麼事?”趙破虜蹲下身問道。在早早這樣嬌小的女孩子面前,他也不禁放輕聲音,生怕驚着了她。

“他們要拿我和綠姨怎麼樣?”早早想了想問道,

“這,”趙破奴為難的考慮了一陣,“要看皇上的意思了。”如果皇上一時生氣,極有可能受重罰,念及此,趙破奴不禁有些埋怨那個子夜醫館的陳館主,按說為皇長子治病,是多大的榮耀,皇長子是皇上的嫡子,目前也是唯一的皇子,皇后視其為命根子,若得滿意,便是飛黃騰達,也不是不可能,偏偏那個陳雁聲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葯,既然拒絕,拒絕就拒絕吧,居然不見了蹤跡,連累幼女,實在不是男子所為。

“哦。”早早點點頭,她倒也沒有什麼擔心,在她心中反正相信娘親和哥哥一定能救她出去,至不行還有桑叔叔,柳伯伯和師公在。

趙破奴看她無所謂的模樣,心中一慘,以為她年紀尚幼不懂得其中的嚴重性,正要說話,忽聽得霍去病在一邊道,“破奴,你和個小女孩在那邊扯什麼?還不知道她能不能活過今夜呢。”

早早眯起眼睛,“你才活不過今天晚上呢。”做了個鬼臉。

“小小姐,”綠衣受驚,連忙捂住她的嘴,“不要任性了,不然會惹禍的。”

霍去病抱肘,倒也不生氣,冷冷一哼,道,“小小年紀,就會裝乖賣巧,也不知是怎麼教的?”

“你......”早早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臉漲的通紅,掙扎着綠衣的懷抱,“不許你這麼說。”

“我怎麼了,”霍去病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和這個小丫頭杠上,剛要繼續,趙破奴拉住他,“她一個小丫頭,去病你怎好與她計較?”

他冷哼一聲,但也作罷了。

正在此時,長廊那邊來了一群內侍,細聲細氣道,“宣讀皇上口諭。”

“今有子夜醫館館主陳子夜不遵皇命,違抗皇威,出逃在外,將其家眷責十杖,沒宮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