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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再過不遠就到了我們臨時搭建的港口了,這過了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官道上,甘寧粗獷的聲音中帶着絲絲的興奮之意。

秦天微笑着點點頭,自從突然遭到襲擊到今天為止,差三天就是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來,一直疲於奔命,甚至連下線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已經達到一個臨界點。

“讓將士們走快些,過了江,就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了。

“是!”甘寧興奮的揮了揮胳膊,部隊速度頓時提升了不少。

只是不到兩天的時間,一行人馬已經來到江口,此處原名東陵亭,本該有座系統城鎮的,不過隨着黃巾之亂爆發,之後又是接連戰亂,諸侯割據,這處小鎮,也就漸漸地荒廢了,如今暫時被甘寧用作港口。

“末將謝雄,參見大人!”出來迎接的卻並非丁奉,而是一名擎天城水軍將領。

“丁奉呢?”秦天面色不變,看着眼前的武將,腦海中思索着這名武將的資料,謝雄,江東謝氏成員,實力不錯,在擎天城以商為劍一舉收服顧陸兩家的同時,謝家這樣的小家族也選擇了屈服,謝雄正是謝家派來出仕擎天城的武將之一。

“回主公,擎天城最近不穩,幾位大將又俱都在外,城內人手不足,丁將軍被主母召回,由小將萊接替。”謝雄恭敬的道。

“哦?”秦天眼中神光一閃,點點頭道:“那就有勞謝將軍準備船隻,讓將士們登船吧。”

“主公,由於最近大部分戰船都被調往柴桑,防備孫劉聯盟,我們這裡只有十來條中型戰船,恐怕......”謝雄臉上閃過一抹為難的神色

伸手按住甘寧的肩膀,秦天微笑道:“那就分批將大伙兒送過江吧。~”

“遵命!”謝雄眼中閃過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轉身離去。

“主公如今孫劉按兵不動,柴桑雖然聚集了大量的船隻,但滄瀾港口也非無船可用,這小子分明就是......”甘寧有些氣急敗壞這並不難理解,作為擎天城水軍主帥,如今過江卻無船可用,讓他如何面對秦天。

“看來某些人並不希望我們回來。”秦天卻沒有半分惱怒,因為死人不值得他生氣。.

“主公,你是說······”甘寧也非笨蛋,只是一時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此時聞言也冷靜下來。

“有人不想讓我們回擎天城!”秦天雙目中泛起寒光。

“謝雄?”甘寧眼中殺機迸現。

“不,憑他一個小小的水軍校尉,還沒這個膽子!充其量也只是一個炮灰,幕後恐怕還有更大的人物。”秦天冷笑道。

“我去殺了他!”甘寧恨聲道。

“不忙,先不要打草驚蛇,帶幾個機靈點的人上船,讓大家小心點,順便找找我懷疑丁奉被這些人抓了。”秦天搖了搖頭。

“丁奉雖然年少,不過也是四品名將,憑他們?”甘寧難以置信的道。

“正常情況下不可能不過丁奉當時應該不知道這些人反叛,有心算無心,擒住丁奉並不難。”秦天搖了搖頭,輪迴三國的世界雖說實力決定一切,但許多時候實力並不代表一切。

“卑鄙!”甘寧重重的悶哼一聲,不再說話,謝雄已經準備好了船隻,向這邊走來。

“主公,船隻已經準備好,請主公先行上船甘將軍和諸位請稍後!”謝雄來到秦天身前,躬身道。~

“混賬,本將奉命護衛主公安危,自當時刻護衛主公左右!”甘寧雙目發寒的看向謝雄,毫不掩飾的殺機讓謝雄如墜冰窖,磕磕巴巴的道:“只是......”

“謝將軍是吧?”秦天打斷了謝雄的話轉頭看向他道:“若我沒記錯的話,擎天城目前還是我當家,如何安排,是我的事,什麼時候論道將軍越俎代庖了?”

秦天不經意間散發出的威勢,甚至比甘寧更加有效,雖說擎天城在江東因為這些年的努力,人望不錯,但許多人可還記得秦天起家時的狠辣和果決。

“主公恕罪,是末將逾越!”謝雄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這絕不是裝的,作為謝家嫡系,跟秦天的嫡系將領有很大的區別,他可記得當初秦天屠殺士族的時候,那叫一個爽快。

“我們上船!”沒有理會謝雄,秦天轉頭對甘寧點點頭,甘寧冷哼一聲,跟着秦天徑直往船上走去,兩人身後,看着兩人的身影,謝雄眼中閃過一抹陰狠。

“哼,笑吧,待會兒看你們怎麼哭!”看着一路談笑風生的兩人,似乎對自己的處境沒有絲毫的察覺,謝雄恨恨的想道。

“主公,甘將軍,我們的船速估計下午才能抵達滄瀾港口,現在時間還早,不如先用些午膳?”端着一盤香氣四溢的酒肉,謝雄臉上帶着幾分阿諛的笑容,來到秦天和甘寧所在的船艙外面。

“哦?”秦天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謝雄手中的酒肉一眼,笑道:“謝將軍不必客氣,一同用膳吧。”

“是!”謝雄的臉上出現剎那的僵硬,不過很快掩飾過去,來到兩人桌前,為兩人滿上一杯清酒:“主公此次得脫大難,實乃我江東大幸,中原群鼠,這次可是將臉都給丟盡了,此事當浮一大白,主公,謝雄先干為敬!”

原本以為,謝雄不會喝的,但謝雄卻非常乾脆的一飲而盡,這倒讓秦天有些詫異了,只是從會面後的種種,秦天能夠感覺到,謝雄那熱情的笑臉之下,包含了很多虛假的東西。

並沒有急着飲酒,目光下意識的朝謝雄手中的酒壺看了一眼,要說有什麼彆扭,謝雄手中這精美的酒壺總給秦天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倒不是說謝雄不該擁有這樣珍貴的酒壺,只是在目前的情況下,一個行軍的漢子,手中拿的卻是美玉雕琢而成的酒壺,多少讓人感覺有些不搭調。

“這酒壺倒是少見,謝將軍可否割愛讓某一觀?”說話間,酒壺已經被秦天拿到手裡,謝雄想躲,奈何以秦天如今的身手,他想要拿的東西,又豈是一個區區謝雄阻止得了的?

“主公若是喜歡,那屬下便送於主公。”謝雄乾笑了一聲,神色猶疑不定的看着秦天手中的酒壺,那模樣,彷彿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又不敢要回來的尷尬。

“謝將軍說笑了,我只是好奇,聽說江湖上有一種酒壺,一個酒壺裡卻裝着兩個壺膽,可以裝兩種不同的酒,只是不知謝將軍的酒壺裡有沒有這樣的奧妙-?”說著輕輕地揭開壺蓋,看到了裡面的兩個壺膽

“原來還真是內有乾坤呢?”看着謝雄逐漸變冷的臉色,秦天呵呵笑道。

“大膽,此乃主公卧榻,爾等何人,膽敢擅自闖進來,還不退下!”不等謝雄說話,門外響起雷公悶雷般的怒吼聲,接着更是有兵器碰撞的聲音響起。

“小兔崽子,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今日你甘爺要好好修理修理你這個以下犯上吃裡爬外的叛徒!”甘寧猛的長身而起,一拳轟向謝雄的面門。

“喝!”謝雄也顧不得分辨,雙臂合十,護住自己的臉面,這一拳狠狠地轟在謝雄的兩條胳膊上,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中,謝雄雖然封住了甘寧的一拳,整個身體卻如同被重錘狠狠地轟了一錘一般,凌空飛起,口中鮮血狂噴。

“轟隆~”

魁梧的身體撞碎了門板,直直的摔在甲板上,門外的人都不由得呆了一呆。

“哼,果然包藏禍心!”看着門外的狀況,秦天雙目泛起一抹冷芒,只見門外數十名水卒手持強弓勁弩,將秦天所在的船艙水桶般包堋起來,一根根鋒利的箭簇對準了秦天四人。

“放箭,射殺逆賊擎天者,賞金十兩!”一聲怒吼,謝雄在手下的攙扶下狼狽不堪的站起來,兩隻臂膀軟軟的垂下,剛才甘寧一拳已經將他的兩條胳膊廢了。

“誰敢!?”秦天瞠目一瞪,冷目如電,掃向周圍水卒道:“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犯上作亂!?”

“擎天逆賊,休要多廢唇舌,這些將士可不是你擎天城的兵馬,都是我謝家徵募的精壯之士,只忠心於我謝家!”謝雄冷笑一聲,怨毒的看了甘寧一眼,厲聲道:“還等什麼,放箭!”

“笑話!”秦天冷笑一聲,對面的士卒卻真如謝雄所說,沒有絲毫的猶豫,向四人傾瀉箭矢。

不等秦天出手,甘寧已經閃身護在秦天身前,金鈴御浪橫斬,攝人心魄的鈴聲中,一道耀眼的罡氣射出,射來的箭矢盡數被龐大的氣勁撕扯的粉碎,直面甘寧的十幾名水卒更是被直接分屍。

“殺!”雷公、丈八兩人殺氣騰騰,各自揮舞兵器沖入戰團,慘叫聲中,面對甘寧以及丈八、雷公,這些最多只能算是普通精銳的謝家士卒,頃刻間被殺的一個不剩。

謝雄眼見情況不對,想要跳水逃跑,卻被甘寧一刀削去了雙腿,雙臂雙腿皆不能用,愣是絕望的被淹死在水中。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