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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六千字。汗死,緊趕慢趕,還是遲了幾分鐘,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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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衛樵早早就起來,一如既往的潛心創着他的武術,直到一身汗才回來沖個冷水澡。

兩個小丫頭也習慣了衛樵的生活習慣,等衛樵換好衣服,飯菜已經端好在桌了。

衛樵吃完飯,便拿起書,躺在床上看了起來,沒事他都喜歡看看書,不論是四書五經還是其他雜書,他都有涉獵。

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現在只等商會召開了。

不到兩個時辰,魚兒又來報,不少參加金陵商會的掌柜前來拜訪,問他要不要去見一下。

前幾天他去了御史台,直接導致衛家鋪子全部被解封,金陵府尹更是還封了陳家兩個鋪子,加上昨天路引的事肯定傳了出去,有些聰明人肯定能推斷出一些什麼。而今天來的人,或許有試探的成分,但無疑衛家這一陣子的動作讓許多人原本的想法決定產生了動搖。

衛樵自然不會去見這些人,完全沒有必要。問了一下大致情況,便又走到書桌前,攤開宣紙,練起字來。

兩個小丫頭忙忙碌碌進進出出,卻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生怕打擾衛樵‘學習’。

橫豎撇捺,衛樵屏氣凝神,神情專註。

“少爺,少爺...不好了不好了...”忽然間,香菱一陣風似的沖了進來,大聲喊道。

衛樵正在寫‘靜’字,最後一筆驀然一重,粗了,與整個字格格不入極其突兀。

衛樵放下筆,瞪着她道:“少爺我很好,你很快就要不好了。”

丫頭絲毫沒有在乎衛樵故意板起的臉,急聲道:“少爺,不好啦,傅雲崖被人打了。”

衛樵一愣,臉色一松,抬頭道:“雲崖被人打了?你仔細說說?”

有那個動不動就甩刀子的小辣椒在身邊傅煬還會被打?她不扎人就不錯了。

丫頭小臉急的通紅,道:“我也不知道,是一個家丁碰巧看見,回來說的。”

衛樵微微皺眉,一邊走出來一邊道:“他現在在哪裡?”

丫頭走在前面,道:“我也不知道,人就在外面。”

衛樵走到外面,果然一個家丁誠惶誠恐的站在那裡,一見他就連連點頭道:“小的王貴,見過少爺。”

衛樵看了他一眼,道“嗯,你確定那是傅雲崖,而且被打了?”

那王貴連忙躬身,肯定道:“是的少爺,傅公子曾經找過小的幫忙做事,還打賞了小的一壺酒,所以小的肯定認識,不會認錯。”

衛樵又審視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走,帶我去。”如果是這樣,那兩人很可能沒有在一起。

“是。”那王貴立即帶頭向門口走去。

離衛府倒也不是很遠,王貴一直將他帶到莫愁湖邊,這裡舟船繁多,酒樓林立,傅煬在這裡買倒也正常。

又走了幾步,百丈之內便只有一家酒樓,遠遠就可以看見三個大字:鴻泰樓。

三層,樣子似乎有些年頭,倒是頗為有些古風古韻。

王貴走在前面,指着鴻泰樓道“少爺,就是這裡,小的一小時候玩伴在這裡作小二,剛才小的來看他,恰好看到了傅公子。”

衛樵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是什麼人打他的?”

王貴尷尬一笑,道:“少爺,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平時也不怎麼出來的。”

衛樵點了點頭,道:“嗯,好了,你回去吧,對了,你知道青瑤去哪裡了?”

王貴一愣,搖頭道“這個小的不知道。”

衛樵‘嗯’了聲,思忖着道:“你回去後,讓婉兒去找青瑤,把她帶來這裡。”

王貴連忙道:“是,小的這就回去。”

衛樵看着王貴的背影,微微皺眉,抬腳向著這鴻泰樓走去。

“哈哈,不錯不錯,這酒樓以後就是我的了......”

衛樵剛剛踏入這鴻泰樓,一聲極其囂張的大笑就從裡面傳了出來。

衛樵抬頭看去,只見一個十八九歲的華服年輕人在大廳走來走去,神色極其興奮的大聲喊叫。

而他不遠處一個桌上,一個中年人面色泰然的坐在那裡,端着茶水獨自而飲。

衛樵目光向里一掃,眉頭微皺,卻是沒有看到傅煬。

“喂,小子,今天打烊了,明天再來!”

衛樵還沒有開口,一個家丁模樣的下人一臉兇相的走了過來,衝著衛樵大吼道。

衛樵心裡琢磨着,淡淡一笑,走了進去,大聲道:“大好天氣,人來人往,怎麼就打烊了?上菜,上好菜!”

那家丁見衛樵不走反進,當即大怒“小子,不是告訴你了嗎,打烊了,趕緊......”

“喂,滾開啊!”

忽然間,在大廳里興奮來回走動的華服年輕人,忽然轉頭衝著門口大喊道。

那家丁已經走衛樵身邊,立即一挺胸口,很是不可一世道“沒聽到么,我們少爺讓你......”

“我是讓你滾,別影響少爺我做生意,現在這酒樓是我的了,每一個進門的都是我的客人,你,你,你們,都給我客氣一點,嚇跑我的客人,我唯你們是問!”

那家丁聲音沒有落,興奮莫名的華服年輕人也就是家丁嘴裡的少爺立即又吼了過來。

那家丁一愣,連忙又對衛樵躬身道:“是是,公子請請。”

衛樵淡淡一笑,直接走向那華服公子,道:“這位公子,這裡的酒樓是你的?”

那華服公子立即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衛樵一眼,笑道“沒錯,看你也不是窮鬼。你要吃什麼,儘管點,我們這裡什麼都有,只要能點的,我們這裡都有。”

這個華服年輕人面相倒是挺好,五官端正,氣色也不錯,就是笑起來有點走樣,一副極其霸道不可一世模樣。

衛樵淡淡一笑,在那中年人身邊坐下,道“風乾雞,龍鬚鳳爪,鐵板甲魚,澆驢肉,加上你們的招牌菜,來個十盤。”

那年輕公子絲毫沒有看到中年人聽衛樵點菜名時候的嘴角怪笑,一臉笑容道:“好,好,來人,讓廚房坐。客官,你請坐,我們酒樓,菜那是沒得說,更好的是酒,酒,酒...對了錢掌柜,這裡都有什麼酒?”

中年人抬頭看了眼華服青年,又看了衛樵,道:“酒樓的酒都是自釀的,沒有名字。”

“哦!”那公子轉過頭,道:“客官也聽到了,我們酒樓的酒都是自釀的,保證客官你過癮!來人,去地窖給客官拿兩壇上來。”

“是。”東邊的一個家丁立即答應一聲,轉身走入東門。

年輕公子依舊目光熱切的看着衛樵,道“客官,不瞞你說,你還是我接手這酒樓的第一個客人,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另外,給你打個九、八、不,七折!如何?”

衛樵心裡若有所思,道:“哦?剛剛接手,已經買下了?”

那年輕公子得意一笑,道:“不用買,這家酒樓本來就是我的!”

衛樵眼神閃動着,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放到桌上,大聲道:“行,七折!撿好吃的,再給我上十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