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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初見

衛樵淡笑着點了點頭,兩雄爭美,這樣就更容易成為才子佳人的傳說了。

“要多少銀子?”

韓元一見衛樵如此仗義爽快,當即滿臉激動道:“三三千兩。”

衛樵臉色古怪,即便他不是很理解青樓,也知道這價格一般都是頭牌價了。

衛樵稍稍沉吟,便笑道“韓兄,這個姚玉姑娘是哪家的頭牌?”

韓元似乎也看出了衛樵所想,臉色有些忿然道:“姚玉姑娘本不是頭牌,只不過被陳家的陳立看中,那老鴇便要我三千兩才肯放人。”

陳家陳立?衛樵細細思索,倒是沒有聽過陳家有這號人物。

衛樵見韓元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淡然一笑道:“銀子我是沒有的。”韓元臉色剛剛一變,衛樵從懷裡掏出一張燙金名帖出來,晃了晃“不過我有這個。”

韓元一怔,將信將疑的接了過來,打開一看,臉色忽的一變。

吳方圓他自然知道是誰,那是皇帝身邊承旨之人,是皇帝最信任的近臣,如果有了他的名帖,帶着去拜訪吏部官員,即便不能得到舉薦,單憑這份名帖,今秋高中已是必然!

韓元雙手忍不住的顫抖,險些拿不住這名帖。以他的才學自然明白,想要考取三甲前十那是千難萬難,但是有了吳方圓的名帖就不一樣了。第八十四章初見

衛樵淡笑着點了點頭,兩雄爭美,這樣就更容易成為才子佳人的傳說了。

“要多少銀子?”

韓元一見衛樵如此仗義爽快,當即滿臉激動道:“三三千兩。”

衛樵臉色古怪,即便他不是很理解青樓,也知道這價格一般都是頭牌價了。

衛樵稍稍沉吟,便笑道“韓兄,這個姚玉姑娘是哪家的頭牌?”

韓元似乎也看出了衛樵所想,臉色有些忿然道:“姚玉姑娘本不是頭牌,只不過被陳家的陳立看中,那老鴇便要我三千兩才肯放人。”

陳家陳立?衛樵細細思索,倒是沒有聽過陳家有這號人物。

衛樵見韓元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淡然一笑道:“銀子我是沒有的。”韓元臉色剛剛一變,衛樵從懷裡掏出一張燙金名帖出來,晃了晃“不過我有這個。”

韓元一怔,將信將疑的接了過來,打開一看,臉色忽的一變。

吳方圓他自然知道是誰,那是皇帝身邊承旨之人,是皇帝最信任的近臣,如果有了他的名帖,帶着去拜訪吏部官員,即便不能得到舉薦,單憑這份名帖,今秋高中已是必然!

韓元雙手忍不住的顫抖,險些拿不住這名帖。以他的才學自然明白,想要考取三甲前十那是千難萬難,但是有了吳方圓的名帖就不一樣了。

韓元心裡波濤起伏,抬頭看着衛樵,神色激動無比道:“衛兄,你是要送我嗎?”

衛樵淡淡一點頭,笑道:“這個要是賣掉的話,估計三萬兩銀子應該值了,可以贖十幾個姚玉姑娘。”

韓元滿臉激動,眼神慌亂,卻還沒有失去理智,湊近謹慎道:“衛兄,有事需要小弟幫忙嗎?”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誰都懂。

衛樵點頭一笑,道:“嗯,以後的確有些事情需要麻煩韓兄,還希望到時候韓兄莫要推辭。”

韓元握着手裡的名帖,心想上刀山下火海都值了,立即肅然道:“以後衛兄有何差遣,小弟定然義不容辭。”

衛樵淡淡然的端起了茶杯,他還真沒想到有什麼需要韓元幫忙的。送他名帖,無非是一種長遠投資。

“都讓開,讓開,別當少爺我的道!”

“滾開滾開,沒看見陳少爺過來嗎......”

“他媽的的,讓你滾開你沒聽到啊......”

忽然間,下面一陣亂鬨哄,幾聲牛氣衝天的大喝也傳遍了整個小樓。

衛樵一愣,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敢在薈文樓囂張的,好奇的伸頭出去看了一眼。

幾個二流紈絝,一副囂張無比的踢開眾人,人五人六的坐在中央的桌上。一個華服年輕人更是目空一切,一隻腳翹在凳子上,一隻手剔着牙,大聲道:“人都死了嗎,沒死的出來一個會說話的!”

衛樵搖了搖頭,剛轉頭,卻發現韓元臉色鐵青,拳頭緊握,一副極其憤恨模樣。

衛樵心裡一動,轉過頭,認真的審視着那被圍在中間的年輕人,見他衣服華麗,色澤絢爛,倒真是陳家的布料。

“韓兄可要出口氣?”衛樵見那十幾個江湖大漢衣服模樣不像本地人,忽然轉頭對着韓元道。

韓元立即喜色道“衛兄有辦法?”他被陳立折磨的死去活來,心裡早已憤恨至極,能夠出口氣,他自然無比嚮往。

衛樵淡淡一笑,湊近低聲說了幾句。韓元一愣,有些猶豫,但是看着手裡握着的吳方圓名帖,神色重重的‘嗯’了聲,起身下樓。

“小二。”韓元剛走兩步,衛樵就對着下面喊了一聲。

小二來的飛快,站到衛樵身前,見衛樵衣着不簡單,笑容滿面道“誒,公子,需要些什麼?”

衛樵做了個手勢,小二立即湊了過來,衛樵一手擋嘴,低聲說了幾句,一塊碎銀塞到了小二手裡。

“公子,咱們開門做生意,哪有......”小二立即就面色作難的欲推脫。

“按照他說的做。”他還沒有說完,一聲冷哼從他身後傳了過來。

衛樵轉頭看去,神色一怔。

一身緊身狀,俏目圓瞪的傅青瑤。

她身後一身白衣,清麗如仙子的武清寧----他的未婚妻。

小二一見傅青瑤,立即神色一變,答應一聲,比剛才還快的速度飛了下去。

衛樵兩世為人,前世半生忙碌,卻沒有結過婚。看着眼前清冷脫俗的女子,衛樵站起來對着她淡淡一笑,心裡卻不平靜。

傅青瑤毫不客氣的在衛樵對面坐了下來,神色依舊憤憤然似乎對武清寧與衛樵訂婚很不滿。

武清寧腳步無聲,猶如一陣清風拂面,靜靜的坐在衛樵右手邊,抬頭對着衛樵輕聲道:“坐。”

衛樵看着她清秀如玉,平靜如水的俏臉,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武清寧又看了眼神色氣嘟嘟的傅青瑤,對着衛樵道:“青瑤人很好的。”

衛樵已經猜到,那天的事,估計是傅青瑤瞞着武清寧做的,而武清寧話里的意思,是要替傅青瑤辯護一番。

衛樵對着她輕輕一笑,道:“嗯,都是小孩子。”意思是傅煬一輩的,他是不會計較的。

傅青瑤一聽頓時齜牙咧嘴,但看了眼武清寧,氣鼓鼓的臉色頓時偃旗息鼓。

武清寧點了點頭,又對傅青瑤道:“青瑤,衛公子是雲崖的老師。”意思是,你應該對衛樵尊重一點。

傅青瑤心裡憤怒的無以復加,恨不得真的甩衛樵飛刀。

她可是知道,武清寧在家裡面對她父親,也只是偶爾應付一句,最多說兩句便不會在理會。金陵才子,她更是從來沒有搭理過。今天,她竟然為了衛樵說了三句!

‘哼,不就是會寫些酸詩嗎,一樣銀槍蠟燭頭。’

再想到傅煬已經出去好幾天,竟然還真的不回去了。傅青瑤知道傅煬就躲在衛府,對於衛樵自然就更加的不滿了。

她雖然心裡不服氣,但是看着武清寧清冷的神色,皺着眉頭嘴裡嘟囔道:“上次是小女子錯了,還請衛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計較。”

衛樵笑着點了點頭,剛要說話,下面陡然熱鬧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