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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酒涼涼出聲:“你女兒那麼厲害,甚至能夠勾結暗域來綁架我,怎麼會被我們欺負呢?”

這話一出,全場寂靜無聲。

可能佔小比例的商業圈的商人不怎麼了解,但是軍政圈全部都知道暗域對於軍政圈是怎樣毒瘤般的存在。

方瑤瞠目,“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思夏?”

慕酒只是看着戰思夏,“三年前,指使手下要輪一奸我的,是你吧?三年前,把我摁在地上扇巴掌向你道歉的,是你吧?三年前,勾結暗域要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是你吧。”

她隨後看向戰致遠,“我說的,句句屬實,不知道如果查證之後此事確實存在的話,戰先生,你敢不敢把你最愛的女兒,送進監獄啊?”

戰思夏已經被她的話說蒙了,搖着頭,死不承認,“不,你在污衊我,你在污衊我!我根本沒有做過,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你胡說!”

“我胡說?”

方瑤此時也震驚的很,抱着懷裡不斷顫抖的戰思夏,還是小聲辯駁,“不可能,思夏不會做這樣的事的,這裡面一定有誤會,不會的。”

她的眼裡含着乞求之色,像是在用眼神示意她到此為止,不要再把事情鬧得越來越大。

可慕酒並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繼續道:“我有物證,也有人證,你當我是在給你講故事嗎?!”

“我……”

戰思夏剛想說些什麼,戰致遠直接上前,抬起手狠狠地打了戰思夏一巴掌,‘啪’——

這一巴掌把戰思夏打蒙了,久久反應不過來,聲音低低的叫着:“爸你……”

“閉嘴,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都做了些什麼蠢事!”

隨後,戰致遠頂着眾人的壓力,到戰老司令面前去給他賀壽,但無顏再繼續留在這裡,之後便氣沖沖的離開了。

慕酒看向戰老司令,淡淡的開口:“很抱歉,戰司令,讓您的壽宴一片烏煙瘴氣,但是該做的我要做,該說的,我都要說清楚。不過,我想我不太適合留在這裡了,祝您笑口常開,延年益壽。”

爾後,她走到戰思夏身側,低聲,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你以為,我們之間就這樣結束了嗎?戰思夏,我們之間,才剛剛開始。”

慕酒踩着高跟鞋,離開宴會廳。

霍紀塵也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便跟着慕酒離開了。

戰北霆眉間擰的很緊,原本跟在戰老司令身側,看着女人離開的纖瘦倩影,悄悄退了兩步準備跟過去。

戰老司令的臉色很差,下一秒,淡淡出聲,叫人,“北霆。”

男人的腳步頓住,額角動了動,隨後應了聲,“爺爺。”

戰老司令拄着拐棍,臉色沉沉的轉過身,丟給他一句,“你跟我過來。”

“……”

………………………

慕酒走出宴會廳後,後面男人跟上來,看着她面上的表情,挑眉,“爽了?”

慕酒抬手扇了扇泛紅的臉蛋兒,“我這發揮還保留了一半的實力呢,畢竟來了這麼多人,我也是要面子的。”

霍紀塵搖搖頭,“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慕酒對於他這話相當不贊同,本來就在氣頭上,聽他這話,直接懟回去,“你不是女人生的?”

“……”

兩個人本來是要離開的,戰啟南從後面追上來,叫住他:“霍總,留步。”

霍紀塵停住腳步,“戰總。”

戰啟南看了一眼慕酒,臉上掛着溫和的笑,“不知道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

霍紀塵還沒出聲,慕酒便啟唇道:“我去個洗手間補補妝,你們先聊,我一會兒在樓下等你。”

霍紀塵應:“好。”

慕酒拿着手包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走在單獨一條走廊上的時候,她敏感的察覺到身後有些異樣。

因為壽宴還沒有結束,所以幾乎所有人還都在宴會廳。

走廊上響着她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

她停下腳步,往後面看了看,空無一人。

慕酒皺了皺眉頭,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手包,踩着步子先去了洗手間。

進去後,她貼着牆面,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確實有很輕很輕的腳步聲,不仔細聽真的很難捕捉到。

今天在宴會廳上的氣氛,她就覺得有點奇怪。

但……

對方到底要做什麼,她摸不清楚。

於是她在洗手間內只呆了一小會兒,爾後大大方方的從裡面走出來。

但是走了幾步後,她晃了下身子,隨即抬手摁住太陽穴,踉蹌的靠着牆邊深深的喘息了幾口氣。

她面上露出類似於暈眩迷茫的表情,扶着牆壁,漸漸地開始體力不支,靠着牆壁慢慢的滑下去。

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扶住她的手臂,關切的問着:“慕小姐,你沒事吧?”

慕酒眯着眸看向身側扶着她的男人,像是看不清一般,手揉着太陽穴,晃了晃腦袋,又撫了撫胸口,“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居然是……在宴會上給她遞酒的那個侍應生。

“我扶您去房間休息一會兒可以嗎?”

她像是難受的厲害,點了點頭,“那……麻煩你了。”

他先是將她扶了起來,拿起她掉在地上的手包,微微彎着身子,讓她的力量全部靠在他的身上,接着扶着她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小心一點。”

侍應生將她扶進電梯里,爾後關切的問着她,“慕小姐,你是哪裡不舒服啊?”

“我……我……我不知道,就是……不舒服。”

侍應生垂着眸,眸中似是划過複雜的情緒,等待電梯打開後,將她扶了出去,帶着她走向一間房間。

他將她扶到某個房間前停下,拿房卡的時候先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才將房卡拿出來,刷開門。

“慕小姐,小心點。”

“嗯……”

他將她扶了進去,插入房卡,但是沒有手去關門,於是準備先把慕酒弄到沙發上再說。

扶着慕酒進去後,侍應生還是後抬了下腿,將門輕輕地帶上,那門最後只留下一條細小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