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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幾天,李慕禪悠然如從前,上午看秀秀練功,他讀書,中午吃過飯後,帶着秀秀進荊州城閑逛,晚上則盪起小船,兩人在河上遊玩。

年秀在百huā船經過嚴格訓練,精通琴藝與廚藝,她彈琴助興,琴聲綜綜中小船輕盪,乍看上去,與別的小船沒有異樣。

李慕禪看似悠然自在,但腦海里一直高速運轉,在翻閱秘笈,融會貫通,不停的創出新的武功。

這天凌晨時分,他忽然出現在神機閣外。

對於神機閣,他已經觀察了十數天,對每一個護衛都了如指掌,神機閣的護法比神武閣高出一大截。

李慕禪見識了他們的修為之後,大是吃驚,這裡任何一個老者的修為都深厚得令人咋舌。

李慕禪自忖,若一對—,自己有把握,一對二的話,有點兒懸,一對三或者四,那自己只能逃命。

而且龍山宗的底蘊深厚,秘法多得很,誰也不知道他們身懷何等秘法,一旦拼起命來,出奇不意能要人性命,即使修為略遜自己一籌,一旦動手未必不能殺了自己。

他一直謹記這個世界埋葬了不少的大宗師,他不能也死在這裡,自己還有仇要報,還有女人需要陪。

所以他謹慎又謹慎,縱使得不到秘笈,也不能陷進來,所以一直觀察了十幾天,對這裡爛熟之後才想進神機閣。

清晨時分,整個龍山宗靜悄悄的,人t〕多數沒起來,但湖邊的人們已經醒來,開始洗漱,或者開始做飯,開始動起來。

李慕禪瞅准了機會茗的一閃身,鑽進神機閣,進來一瞧之後,頓時叫苦,這裡面與神武閣截然不同。

神機閣也有三層,第—層是練武場,第二層也很空曠,〖中〗央是一個圓台,一人來高,直徑有一米左右上面靜靜躺着幾本秘兄第三層卻是幾個房間,李慕禪一進神機閣後,馬上被第三層的人發現李慕禪顧不得其他,驀的消失。

他驀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荊州城裡也開始動了起來,秀秀已經在後面的練武場上練功,她練功很刻苦,對於武功很渴望,恨不得自己一下變成頂尖高手,因為知道世界的危險活着的不易。

李慕禪坐在榻上,嘆了口氣,沒想到神機閣藏着如此厲害人物,他當時腦海一閃念虛空之眼打開,發現裡面是四個老者。

這四個老者個個鬚眉雪白,眉毛很長是長壽之像,李慕禪估計他們絕對超過了三百歲。

他們修為驚人的深厚,李慕禪一出現時,他們馬上氣勢一放,好像四座大山壓過來。

而且李慕禪能斷定,他們修鍊的是蓮心掌,應該是龍山宗的隱修者,而且修鍊蓮心掌有成,所以才能發覺自己的存在。

李慕禪嘆了口氣,龍山宗果然不愧是龍山宗有這四個大山一般的人物存在,神機閣誰能動得?!

他們任何一個的修為都遠勝自己,雖然精神不如自己,但蓮心掌的威力他最清楚不過,修為一勝自己根本必敗無疑。

李慕禪無奈的嘆口氣,有些犯愁他如今的實力達到頂點,已經是瓶頸,很難再進步。

他身體修鍊了數種煉體之法,強橫之極,刀槍不入,但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面,強橫國然好,但想要改變經脈,卻是艱難了數倍。

他當初修鍊的朝霞功與映月功相合,進境奇快無比,但對經脈的改變卻很弱,好在修鍊了蓮心掌的內功心法,對經脈的擴充很厲害,可惜這需要一步一步的來,需要日積月累。

這四個老者修為也是一步一步提升起來的,他們活了三百多歲,而自己不過二十幾年,數十倍的差距不能輕易彌補。

他坐在榻上苦思,還有什麼法子能夠增強自己修為,能夠快一些,否則休想壓過這四老者,甭想得到三十六藝。

這一次他們發現了自己,想再偷偷潛進去幾乎不可能,還好自己斂息匿氣,他們不能認出自己來,否則下一次去龍山宗就要露餡。

他想了想自己所得的秘笈,搖搖頭,都沒有什麼妙法能增強內力,忽然心頭一動,想到了神劍宗。

他當時救了易曉茹後,為了日後能幫忙,順着三個灰衣老者的氣息追下去,很快追到一處大宅子,在宅子里看到了三灰衣老者的屍首。

在宅子里發現了兩個紫袍老者,氣息強大,不遜於自己,但他斂息的功夫極深,他們雖強,卻沒發現自己。

李慕禪趁着兩紫袍老者離開各自屋子,偷了他們一件隨身的衣物,然後無聲無息的離開。

他沒再做別的,還是看易曉茹怎麼做吧,有時候多做多錯幫倒忙。

神劍宗沒聽說過,但鑄劍之術聽說,多是在原本世界聽說,是道家陰陽雙修的一種,在這個世界的書里,他僅在一處見過,而且僅稍提了一兩句,輕描淡寫得容易被人忽略過去。

他因為知曉此術的存在,所以留心,才知道這個世界也有此等秘術,鑄劍之術其實就是採補術,以男根器為劍,以陰火鑄之,令其不損不壞不倒,達到御女無數之目的,可謂陰損招數。鑄劍之術雖非大道,不能長生,但煉體效果極佳。

夜色已深,天空一輪明月高懸,如水的月華灑在水面,微波蕩漾,說不出的寧靜詳和。

他與秀秀正坐着小船在河上飄蕩,秀秀撫琴,李慕禪拿着書悠然自的觀瞧,—邊欣賞着琴聲,逍遙快活。

秀秀不時明眸流轉,瞥李慕禪一眼,露出笑容,只覺日子溫馨而舒服,安全而寧靜,盼能長久下去。她撫琴正入佳境,將清平寧樂的心情融入琴聲里李慕禪忽然放下書,搖搖頭道:“秀秀你接着撫琴,不必管閑事。”

秀秀疑惑的看向李慕禪,李慕禪笑一下,揚聲道:“貴客臨門,何必躲躲藏藏,上船一見吧!”

“哼,果然有幾分本事!”一聲冷笑聲中,小船晃了一下,李慕禪挑開門帘船頭已經站了三人。

這三個中年都身穿青衫,磊磊落落,腰間佩長劍1相貌雖不同,但目似寒星,隱隱迸射寒芒,顯然修的是同樣心法。

他們呈“品”字形,穩穩站在船頭,好像三柄出鞘的劍”隨時能攻擊任何一個方向。

李慕禪微笑道:“臨海閣?”

“不錯!”當頭一個矮小中年沉聲道:“是你殺了咱們范師弟吧?”

李慕禪點頭:“不錯,不愧是臨海閣這麼快就得了消息!”

“你為何殺范師弟?”矮小中年沉聲問道。

李慕禪微笑搖頭:“范平野因為一點兒卜事就要殺我,我為自保而傷了他,范平山應范平野要求來殺我,結果被我所殺就是這麼簡單!”

“真是你殺的范師弟?!”矮小中年上下打量着李慕禪。

李羔禪懶洋洋倚在矮榻上,手拿一卷書,看着說不出的悠然自在身穿錦衣,看着像是富貴的讀書人,不像武者。

李慕禪笑了笑:“讀萬卷書,行千里路,沒有一點兒武功怎成?”你們要替范平野出頭?”

“咱們不管范平野,是要替范師弟報仇!”矮小中年沉聲道。

李慕禪搖頭失笑:“聽說范平野也是你們臨海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