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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七章:貓戲老鼠

將梁武送出去,幾個校尉聚攏過來,方才梁武的話,他們在外頭也聽到了隻言片語,其中一個校尉道:“王爺,要不要先下手?”

沈傲淡淡一笑道:“聽說過貓戲老鼠嗎?幾隻跳樑小丑,也敢在本王面前蹦躂。”他突然想到鬼智環,心裡想,若是鬼智環知道這件事,會站到李成的一邊,還是在他這一邊?

正想得出神,邊上的校尉見沈傲賊賊的樣子,也不敢打擾他的思緒,正是這個時候,沈傲突然搖搖手道:“走,隨我到寨子里轉一轉。”

帶着幾十個校尉浩浩蕩蕩,威風八面,頗有紈絝子弟的氣勢,在這中坪轉了一圈,正好看到那刷着朱漆的竹樓,沈傲不由道:“這是哪個鄉巴佬住的地方?”嬌妻如雲717

校尉們對這裡也探查清楚了,一個道:“說是什麼族族長李成的。”

“就是他了。”沈傲收起扇子遙指這竹樓道:“走,隨本王去拜會這李什麼成。”

漆紅竹樓里,李成正與那客商說著話,聽到外頭喧鬧一片,那客商聽到沈傲的聲音,知道是漢話,臉色一變,道:“李族長,那攝政王來了。”

李成冷哼一聲,今早沈傲去見鬼智環的事,他已經知道,那沈傲胡說什麼昨夜約定之類,也落入李成的耳中,如今整個山寨議論紛紛,雖然不敢褻瀆鬼智環,可是李成心裡卻更加不是滋味。這時聽到沈傲就在外面,長身而起,道:“怕什麼,出去看看,這裡不是龍興府,還輪不到他顯威風。”

李成帶着那客商從樓***來,正與沈傲等人撞了個滿懷,沈傲脾氣大,也不看清來人,直接給了那客商一個耳光:“狗東西,瞎了眼嗎?連本王都敢衝撞!”

客商沒頭沒腦的挨了一巴掌,捂着腮幫子痛叫一聲,抬頭一看,不是沈傲是誰?立即身子一縮,躲到了李成的身後。

李成腰上佩着一柄短刀,見有人行兇,正要拔刀出來,他手還沒有搭到刀柄上,沈傲身後的校尉便已紛紛拔刀,一個個不客氣地道:“大膽,敢在攝政王面前拔刀,不怕死嗎?”

沈傲二話不說,揚起手一巴掌甩在李成臉上,道:“你是什麼東西?敢在本王面前拔刀?”

李成想不到自己也挨了一個耳光,頓時大怒,舉拳要打,沈傲反應快,抬腿一腳往他***踹過去。

李成向後一倒,躲在他身後的客商立即扶住他,可是方才沈傲那一下,卻是用力之極,他先是後仰,被扶起之後立即捂着***渾身上下弓成了一個蝦米,額頭上冷汗流出來。

沈傲卻是得理不饒人,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肩口上,口裡還道:“本王最討厭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撫摸***,你當你是西門慶嗎?耍流氓竟耍到了本王頭上。”

李成口不能言,被沈傲一踹,身子後倒,在地上嗷嗷叫,那客商見了,嚇得連動都不敢動,道:“別打,別打,這是李成李族長!”

“管他什麼族長,族長就可以放浪形骸?可以撫弄***?這是什麼道理?王子犯法還和庶民同罪,他是什麼東西!”沈傲狠狠地又踹了他幾腳,這才罷休,拍了拍手,道:“他叫什麼?”

那客商渾身是汗地道:“小人方才說了,是族長李成。”

“李成?”沈傲啊呀一聲,要去將李成扶起來,道:“哈哈,大水沖了龍王廟,原來是自家人,李族長,來,來,來,你也老大不小了,在地上滾啊滾的被人瞧見了成什麼體統?本王正有話要和你說,給你送禮來的。”

李成整個人像是抽搐了一樣,疼得厲害,沈傲這一拉他,反而是痛感加劇,尤其是***處,更是像要爆裂一樣,連腿都綳得直直的,動彈都不敢動彈一下。

“沈傲狗賊,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李成爆喝一聲。

沈傲將李成扶到一半,聽到李成口裡的威脅,臉色一變,手也就鬆開,那李成又是重重摔下去,嗷嗷大叫一聲,欲哭無淚。

沈傲冷哼一聲道:“給臉不要臉,小小一個酋長,也敢口出狂言。”說罷,朝地上的李成吐了一口吐沫,惡狠狠地道:“我們走,原本是想給他送禮物的,誰知這東西不識抬舉。”嬌妻如雲717

說罷,沈傲帶着一幹校尉,揚長而去。

等離遠了,一個校尉帶着忐忑不安地道:“王爺,此人畢竟是詹那族族長,這般折辱他,會不會引來寨中人的仇視?再者說……”

沈傲淡淡一笑道:“對朋友,像是烏善、黑山這樣的,自然是要像春風拂面一樣溫柔。對這種敵人,不必有什麼顧忌!”

“怕就怕那人……”

沈傲又是淡淡一笑道:“不必怕,今夜他們就要刺殺本王,這個時候,他們不會節外生枝。”他停住腳,看着這囉嗦的校尉,道:“你當本王是傻子嗎?沒有把握的事怎麼會去做?這一次打了他,他便是打落了門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那李成足足在地上滾了一炷香時間,疼痛才緩解了幾分,幾十個族人圍攏過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將李成扶起,李成咬牙切齒地對邊上打着哆嗦的客商道:“召集人手,召集人手,我不殺他,誓不為人,去,快去!”

客商卻不敢聽他的話,只是小心翼翼地將他扶入竹樓,屏退了那些族人,輕聲道:“李族長,小心隔牆有耳!”

李成到現在還是疼痛難當,咬着牙在忍受,只覺得***像要脹破了什麼東西一樣,可是他好歹是個成年男子,又不敢去叫族中的大夫來,這山寨藏不住話的,若是將這等隱私傳出去,他這族長就無臉見人了。只好咬着牙關強撐着,也不知到底是否傷到了那寶貝地方,待無人的時候自己再敷些傷葯。

李成的手搭在一方小几子上,不斷地顫抖,惡狠狠地道:“什麼隔牆有耳,我要殺那狗賊,難道還怕個什麼?”

客商不敢靠近他,勸慰道:“李族長,若是現在帶人過去,那攝政王身邊也有數十個侍衛,若是相持不下,其他各族的人手又都趕到,尤其是那黑山還有烏善,他們二族人心裡本就是向著那姓沈的,到時候僵持起來,不但前功盡棄,還打草驚蛇,李族長無論如何,也要忍耐一下,等到了夜裡,突然襲殺過去,趁着所有人沒有緩過勁來,取了那姓沈的人頭。其他的人見人已經死了,也就沒什麼可說了。”

李成只顧着***的疼痛,客商的話卻只聽進去了一半,焦躁不安地道:“好,好,你先出去,滾出去!”

客商生怕遭了魚池之殃,連忙躡手躡腳地走了。

豆大的汗珠,落在李成的身上,他緊緊地攥着拳頭,整個人如觸電一樣褪了褲子,褲頭上,一灘殷紅的血濕噠噠地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