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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東看着王識的模樣,就知道他對自己的話不以為然,唐振東心中微微一笑:“王總,有些東西並不是人做出一萬分的努力,就可以高枕無憂的。”

“哦,何以見得。”

“你以為你在王科集團布置了個日月同輝陣法,就能保證王科集團萬世萬年了嗎?笑話。”

唐振東先前說了一堆都沒有他最後這句給王識來的震撼。

王識陡然一驚,日月同輝大陣是他請了一個香岡的風水大師給布置的,現在這位大師已經仙去,王科集團這二十多年,從不名一文到如今地產界的航母,雖然跟王識的個人能力不無關係,但是王識一直在心中堅信,自己取得的成就有百分之八十以上得自這位已故的風水大師。

王科集團大廳的壯觀雄偉,來的人無不感嘆,但是能看出王科集團大廳門道的人,這麼多年不超過三個,看出了門道而且能叫上這陣法名字的人,這二十多年就一個,就是眼前這位名不見經傳的自稱三流小明星經紀人的年輕人。

有人說王識交往的人不過是政府官員,商業名流,到他這裡來的也不過是這些人,這些人不通風水,看不出王科集團大廳陣法玄妙的稀鬆平常,但是這話就錯了,不管以前舊社會還是當代新社會,風水相法的流傳那都不是在普通大眾間流傳的,當權政府為了維護他們的統治,是不允許風水相法在老百姓中流傳的,所以統治者還有官員和商人,才是風水相法流傳最主要的對象。

跟王識來往的,越是高端的人士,周圍越是有大師指點,但是這些大師無一例外的看不出自己這大廳的玄妙,唯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你竟然知道日月同輝。”王識沒有否認唐振東的話,事實上,他也不敢否認他的話,當一個人心中有了藏了幾十年的秘密的時候,驟然被人說破,他甚至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日月同輝並不能與天同壽。”

先前唐振東很多,聽在王識耳中,那都是噪音,恨不得他趕緊閉嘴,現在他話很短,但是王識卻巴不得唐振東多說幾句,以解他這麼多年的困惑。

“唐先生,在下有個問題想請教。”

王識把姿態放的很低,因為當年布置這個陣法時候的大師曾經說過:“如果你穩步發展,那王家需要二百年的時間才能重振家族聲威,不過還有個速成的法子,我可以給你布置一個風水陣法,這個陣法威力極大,可以吸取這一帶的天地精華,讓你在二十年之內就重振家族聲勢,不過這個速成的法子有個弊病,因為是速成,所以短時間內聚集了財富,將來還有把聚集的財富還回去的危險,當然也許車到山前必有路,可能會有解救的辦法,但是也可能千萬財富一朝散盡。”

就是這個風水大師的一席話,讓王識這二十多年一直處於困惑中。

王科集團飛速發展的這二十年,王科在全國各地陷入了瘋狂發展中,王科的迅速擴張,在全國各地的瘋狂買地,使王科集團在全國各地遍地開花,產業遍布全國各大中小城市,雖然房地產業沒法橫向比較,但是王科集團絕對是全國叫得上號的房地產公司。

不過發展的背後是隱憂,王識在企業飛速發展的同時,心中一直有個疙瘩,尤其是當二十年到來之後,這幾年王科集團已經開始走下坡路的時候,王識更加想找到當年給他布置風水陣法的那位老人,不過他到處打聽得到的結果卻是那老人已經仙去。

王識這幾年一直在全國各地東奔西走,財富到了他這個層次,按理說是應該享受財富帶來的成果了,但是王識卻不敢駐足,因為那老人的話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東奔西走尚且不能阻止王科的頹勢,那固步自封豈不是更是自尋死路。

正因為王識心中的這根刺,所以唐振東的剛才那番話就更讓他心生感慨,有種想找人傾訴的願望。

不過很多事是不能跟任何人分享的,王識深知這個道理:“唐先生,你有沒有時間我想單獨跟你聊聊。”

王識的臉上一臉的期望,那是一種想找人傾訴的願望。

看到唐振東點頭後,王識按了下桌上的鈴,讓秘書進來:“先把孫總和周小姐帶到王副總辦公室,讓王副總具體跟他們商討下合作細節,如果合適的話,明天就可以進行宣傳片的拍攝。”

“是,王總。”

秘書領着孫副總和周海媚先到旁邊的王副總辦公室去了,而王識之所以把合作的基調先定下來,就是為了探聽唐振東為何會知道這個《日月同輝》陣法。

以王科集團的家大業大,跟這個廣告公司合作這麼個項目,那幾乎是集團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了,不過今天正好王識出差回來,以他親力親為的個性,如果他不在,這事副總就直接決定了,但是他正好回來,王識知道自己親力親為尚且不能阻止公司的衰敗,如果放任自流,那還不知道王科能撐幾年呢。

秘書把周海媚兩人帶走之後,王識親自起身去關上門,然後走到飲水機下面親自取了一個精緻的盒子,衝上茶。

“唐先生,這是正宗的正山小種,這是正宗的山泉水,嘗嘗味道怎麼樣。”王識親自洗了茶,然後泡上,呈現明亮清澈的亮紅色,配合上正宗的紫砂,一股淡淡的清香傳來,茶味非常純正。

“呵呵,我喝茶就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唐振東呵呵笑道。

“先生客氣。”

“這是整塊的金星紫檀茶盤,恩,個頭真大。”唐振東之所以認識紫檀是因為,他在廣川金山寺地宮得了一座紫檀的舍利塔,他才知道紫檀中還有種叫做金星紫檀,檀中極品,曾經他也送過自己未來老丈人一張紫檀官帽椅,那隻不過是普通紫檀,後來他才知道原來這紫檀中隱現金線和金星,那才是紫檀中的極品。

“呵呵,先生對紫檀有研究。”

“談不上研究,不過這麼粗的一株紫檀,卻是我從未聽說。”

這盞紫檀茶盤是用整株紫檀截取了一段製成,直徑達一米有餘,這麼粗的紫檀是需要近千年才能長就的,自從清朝開始皇帝下令:無論何時何地,各地只要見到紫檀都可以不經上報,直接動用國庫銀子收購開始,那時候紫檀就已經是稀缺品了。

“呵呵,這是我去天府,無意中碰到,高價收來的,呵呵。”王識對此頗有自得,因為這一塊整塊不加拼接的紫檀,的確是寶貝。

“的確是寶貝。”唐振東淡淡的稱讚道,不過他心裡想的是,比起我那紫檀舍利塔來說,這茶盤的確不算什麼,因為自己的舍利塔幾百年來一直與佛祖舍利放在一起,沾染了舍利中無限生的力量,這種生氣就是寶物的神,任何珍貴的東西,都不能跟帶有生氣的寶物相提並論。

王識也看到了唐振東臉上那淡淡的稱讚,顯然這位年輕人雖然歲數不大,但是卻是個見過世面的人。

“先生,我想請教一個問題,先生對這日月同輝陣了解多少。”

“日月同輝陣法是一個古老的陣法,最早起源於伏羲氏,是跟先天八卦同期的一個法陣,這個法陣威力巨大,不過反噬也同樣大,由於伏羲那時候的風水法陣還停留在粗糙的水平,雖然經過後人的完善,但是這種近乎於先天的風水陣法,一來晦澀艱險,二來傳承甚少,本來流傳就少,所以,當時能叫出這風水陣法名字的恐怕也不會超過十人。”

唐振東侃侃而談,其實對於唐振東來說,他是鬼谷子門下的鬼谷門,鬼谷子學究天人,對於上古流傳下的風水陣法非常有研究,對這日月同輝陣法也做過研究,並且做過改進,這個世上唯有鬼谷門下的徐福一脈,真正得到了鬼谷門的近乎全部傳承,所以,唐振東認識日月同輝陣法也不稀奇。

他最稀奇的是王識這裡的日月同輝陣法是不是師父設置的。

唐振東的話聽在王識耳中,他自然就想到這個年輕人也只是知道這個陣法的名字而已,他說話也是這個意思,其實他能叫上自己這個陣法的名字,已經殊為不易了,畢竟他年齡擺在這裡,閱歷自然不會太多,所以,在王識心中,已經自動把唐振東歸結為只是知道這個陣法名字的人裡面。

王識既然想通了這點,他自然不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話題一轉:“唐先生,你是如何知道這個陣法的。”

“呵呵,我平時喜歡看書,而且又是從事這個行業的,知道這個不稀奇。”

王識心中雖然不把唐振東看做江湖騙子了,但是卻對他的風水相術的水平不敢相信,自古以來的風水相法大家無一不是經驗豐富之輩,而唐振東年齡太小,他是不相信風水相術大師會有這麼年輕的,'